一間黑漆漆的大屋中,躺著一個約莫20歲左右的年輕人,似乎很清閑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嘴裏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一副二流子的樣子。
這個年輕人有著一個別人聽來特別牛比的名字:諸葛鴻儒。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和這個名字沒有一點相配的地方,打架,逃學,曠課……
諸葛鴻儒現在很鬱悶,他不就是偷偷拿了家裏那個老頭子說是傳家寶的玉鐲子去當,有必要發那麼大的火嗎,還把它關在家族祠堂裏來反省。
悠閑的躺在地上,看著祠堂裏供奉的一尊尊牌位,諸葛鴻儒每次都有一種想大笑一場的衝動。
“飛升先祖諸葛誌鵬靈位”“飛升先祖諸葛清風靈位”“飛升先祖諸葛烈日靈位”……
“這也太誇張了吧,還飛升,也太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真當我們家祖上都是神仙啊,明明是死翹翹了,硬是要說飛升。”諸葛鴻儒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小子,你說誰死翹翹了?”突然一個聲音冷不丁從諸葛鴻儒背後傳來。
“就是你。”諸葛鴻儒想也不想順嘴說道。
突然,諸葛鴻儒額頭掉下一顆汗珠來,因為他突然想到這間大屋就幾件擺設,是不可能藏住一個人的,那背後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猛的轉過身去,定睛一看,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妖魔鬼怪,而是一個幹癟癟的矮老頭。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兒?”諸葛鴻儒看到是個矮老頭,聲音也大了些,底氣越發足了。
矮老頭並沒與說話,而是指向了一塊牌位。
諸葛鴻儒的視力一直是他驕傲的地方,他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塊靈位上的幾個字:“飛升先祖諸葛撼天神位”。
“老頭,你開玩笑吧。”諸葛鴻儒心裏有些發虛。
“老夫諸葛撼天。”老頭還是在倔強的刺激著諸葛鴻儒脆弱的神經。
“好吧,好吧。既然你是諸葛撼天,那就是神仙了?露兩手吧。”諸葛鴻儒明顯對老頭的話持懷疑態度。
“老夫是神,不是仙。”老頭似乎很不滿意諸葛鴻儒把神和仙混為一談,不過還是在手中凝結出了一個小小的水球。
諸葛鴻儒在老頭身周轉了幾個圈,仔細看了又看那漂浮在老頭手心上方虛空中的水球,在確定沒有任何輔助道具後,任諸葛鴻儒一向神經粗大也駭的張大了嘴巴。
老頭看到諸葛鴻儒臉上呆呆的表情似乎很滿意,讓那個水球消散在虛空中後,換上一副嚴肅的臉孔道:“還不來過來拜見自己的老祖宗。”
當證實老頭,不,不,應該是諸葛撼天憑自己的力量凝結出那個水球後,諸葛鴻儒已經徹底相信他說的話了,有人能用自己的力量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對於老頭有沒有可能騙他,諸葛鴻儒更是想都沒有想,一個自稱是神的人會有可能騙他這個別人眼中的二流子嗎,圖什麼?
跪天跪地跪父母,更何況自己的祖宗。當下不再猶豫,諸葛鴻儒對著諸葛撼天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諸葛撼天大概對於諸葛鴻儒的態度很滿意,十分自然的受了諸葛鴻儒的大禮。看著諸葛鴻儒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磕完頭的諸葛鴻儒,看著自己的老祖宗,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祖宗,能問你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你我之間不必據素。”諸葛撼天似乎很好奇諸葛鴻儒會問什麼問題。
諸葛撼天的話,諸葛鴻儒完全無視,神色間卻愈發恭敬,問道:“據我所知,我的父母親戚似乎都是普通人啊,為什麼沒有修煉法門流傳下來?”
“恩,這個問題有點複雜,我想大概和地球靈氣的流失有很大的關係。”諸葛撼天不確定的說道。
“那你可不可以傳授一套對靈氣要求不高的修煉法門給我。”諸葛鴻儒很認真的說道。
“嘿嘿。”諸葛撼天盯著諸葛鴻儒,笑得非常詭異。
諸葛鴻儒被盯得渾身似乎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了幾十秒後,開口喊道:“老頭,夠了沒有,還看,不就要你一份功法嘛,有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嗎。”
“就知道你小子對我那麼有禮貌是沒安好心。”諸葛撼天撇了撇嘴說道。
“老祖宗,我可是你的後人啊,給我又不是給外人。”諸葛鴻儒又恢複了他隨意的模樣。言語中也少了那份刻意的恭敬。
“你說的那種功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我不會給你的。”諸葛撼天一臉微笑的說道。
看著諸葛撼天橘子皮似的老臉笑成一朵花似的,諸葛鴻儒一陣惡寒,看著出人頭地的機會即將與自己失之交臂,隨即開口道:“為什麼,難道連你的後人都不可以給嗎?”
“你小子不要著急嗎,功法不可以,但我沒有說不可以送樣東西給你啊。”諸葛撼天一副得意的樣子。
“哎,得不到功法,得到一個好寶貝,也算是個安慰獎了。”諸葛撼天自己在心中安慰道。
諸葛撼天不顧諸葛鴻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自顧自的說道:“小子,神格你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