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消失的屍體(2 / 2)

聽到是熟悉的於文的聲音,方天笑到前麵把門打開。

於文身穿一身警服,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不過看起來有個黑眼眶。

看到方天笑,道:“笑,你知道馮炕子這個人吧,昨天下午在枯風嶺死了,死的有點奇怪,你能不能幫叔看看死因是什麼?”

驗屍,方天笑對人體並不陌生,山裏經常死人,而且也接觸過不少屍體,很小的時候不知道害怕,現在大了一些因為見的多了也不會害怕了。

方天笑點了點頭,馮炕子的死因他也有點好奇,昨天自己看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還揚言要去虎嘯嶺,可怎麼下午便死了?

如今聽於文說的,居然是死因有點奇怪?想到自己昨晚腦海之中莫名其妙出現的經文,方天笑打了個冷顫。

方天笑鎖了門,方文說:“在醫院,馮炕子昨天上午死的,被發現的時候在枯風嶺的石崖下,不過奇怪的是沒有摔傷的痕跡。”

“有人跟他一起嗎?他死的時候。還有什麼比較明確的?”方天笑想想問道。

於文道:“死的時候,沈河在他身邊,據沈河說二人當時都在枯風嶺上,沈河在前,馮炕子在後,那沈河和馮炕子說話的時候,見馮炕子一直沒有回答,扭過頭之後便不見了馮炕子,當時他還以為馮炕子和他開玩笑,哪知道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不經意間往崖下看,卻看到馮炕子死在了石崖下。”

似乎感覺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又補充道:“我們去現場看過,現場根本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並且專業人士已經排除了先殺死移屍石崖下的可能,因為沈河交代也就不到半分鍾的時間沒回頭看。”

方天笑隻是點了點頭,這其中確實透著十分詭異的地方,一來,若是沈河說的都是實話,那枯風嶺的石崖大約百米高,低的也有幾十米,如果真如於文說的沒有摔傷的痕跡,根本不可能。

二來,馮炕子早上去找過自己拿藥,他們家的經濟狀況,隻一個麻婆幫人做一些衣物修一修褲腳之類的,十萬二十萬的根本拿不出來,馮炕子哪裏來的那些錢,昨天早上聽他那口氣根本就不止二十萬,而且聽聞自己不去似乎有些奇怪,按道理不該那麼失魂落魄吧。

第三點,如果沈河說謊呢?假如馮炕子同樣和沈河說了對自己說過的話並拿出了十萬或者二十萬,沈河見財起意生了殺意,似乎也不大可能,現在的錢大多數都存在卡上,沈河不知道密碼根本取不走。

這不是方天笑擔心的問題,於文是方天笑的鄰居,平日沒少對方天笑的關照,所以在情理上方天笑根本拒絕不了於文。

方天笑擔心的是,如同自己昨晚腦海裏出現的那個神秘九元經,馮炕子的死與一些詭異事牽扯在一起,對於文來說就麻煩了。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方天笑根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驗屍把自己幾乎帶入了一個萬劫不複的境地。

隻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發生之後,便不會以人的意識而轉移。

二人來到醫院,因為太早,醫院並沒有多少人,找到看守停屍房的醫生,打開門之後,那醫生啊的醫生喊了出來。

“不可能,屍體怎麼不見了?”

“什麼屍體不見了?”於文大驚,一把撥開擋在自己麵前的醫生。

雖然是鎮衛生院,可是因為有人經常進山的緣故,死人並不少,也有十幾個床位。

方天笑看著於文跑到一個空著的床位前。

那床位上一塊被掀起的白布半搭在床上,如同人睡後剛剛起來把被子掀起一角一般。

床上除去那蓋著屍體的白布外一無所有。

寒氣不停的在氣孔噴出,如同身在霧中,方天笑看向地麵,大理石地麵上因為常年噴放寒氣而凝結了一層冰霜。

在地麵上有一雙**的腳印赫然在目。

方天笑蹲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看,問道:“於叔,你看看這地麵上的腳印,是不是?”

於文從震驚中醒了過來,地麵上的腳印清晰可見,方向正是門口的方向。

隻是奇怪的隻有那一對腳印,看起來似乎是床上的人起來之後下意識的踩在地上留下的。

而人根本沒動便消失了。

除此外在室內再無其它任何線索,停屍房是有專人看護的,於文看著站在門口的醫生問道:“小錢,你昨晚夜班沒有離開嗎?”

那醫生是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臉色白的有些像是常年沒有見過陽光,道:“於警官,我昨晚一直在前麵的台子那裏,根本沒有人進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