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意為刀,雕刻的都是歡喜。
多少年後,兩人早已成為一段傳奇,這個雕刻中的神作,流傳世間,有了一個名字,叫做“愛意”。
墨竹兒看著蕭然手中的自己,不覺俏臉緋hong,心如鹿撞,甜蜜的同時又有一種忐忑不安,不覺嬌嗔道:“這種感覺好討厭。”
蕭然見墨竹兒俏臉羞紅,神情甜蜜中帶著一絲緊張,不覺大喜,如在雲端,隻是那一句“這種感覺好討厭”,頓時又讓他從雲端跌到地上,還跌出一個大坑。
神情由期盼到歡喜,然後一個轉折又跌落深淵,隻感覺比鬥法還要累,還要緊張刺激。
隻是看著墨竹兒,卻讓他更加的歡喜,那心裏的一道印記,更加清晰。這讓人忽喜忽悲的能力,豈非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蕭然把木雕遞給墨竹兒。
墨竹兒欣喜的把木雕拿在手中,隻覺越看越喜歡,就像是另一個自己,道:“謝謝小師弟啦!”說罷,心神再次沉入木雕。
文敏看蕭然神情變化,如開了染坊,那眼中的愛意,就是外人都能感受的到,墨竹兒卻是懵懵懂懂,又泛起了迷糊,不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戲謔的看向蕭然,道:“小師弟,有心了。”
蕭然躬身行了一禮,苦笑道:“還請師姐以後多多費心。”
文敏見他說的好玩兒,不覺“咯咯”的笑彎了腰,想起宋大仁那個木頭,又不覺羞紅了臉。
蕭然神情不再淡然,看向墨竹兒,苦惱的撓了撓頭。
文敏止住大笑的衝動,道:“小師弟放心,該給的便利,我一定給到。”
蕭然再次道謝。
此時,文敏拉起墨竹兒,道:“那,我和竹兒還要去見家師,就先走了。”
蕭然頗有些難舍難分,道:“師姐,竹兒師妹,慢走。”隻聽墨竹兒下意識的“嗯”了一聲,被文敏拉著走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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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敏拉著正在犯迷糊的墨竹兒,走在路上,隻聽,墨竹兒“哎呀”了一聲。
文敏沒好氣的看著醒過神的墨竹兒,道:“怎麼,回過神兒了,又哎呀什麼?”
墨竹兒看向文敏,道:“忘了。”
文敏氣道:“你又忘了什麼?”
“蕭然小師弟啊!”墨竹兒看著不解的文敏,道:“明天說不定就要比賽了,當然要問問他的修為啊!武器啊!還有他那個很快的步伐啊!”
文敏橫了她一眼,實在不知道那小腦袋裏整天在想些什麼,跳躍性太大,把什麼都告訴你還怎麼比,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就明天在再問嗎?”
“也隻好明天再問了,”墨竹兒有些沮喪的點了點頭,道:“不過,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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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站在擂台上。
此時,他的內心一陣陣燥熱。
他想起大竹峰的師兄弟,也許在他們的心目中,自己隻不過是走個過場。
師父,師娘,師姐,也都是這麼想的吧!
他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心中的那絲不忿,讓他隱瞞了自己的修為。
他想看到師父師娘眼中的讚賞。
他想看到師兄弟驚訝的眼神。
他想告訴師姐,他並不比齊昊差。
他們對他好,他知道,皆心存感激,隻是這種好並不能讓他快樂,甚至於這種好讓他心痛。
因為,這種好隻是源自於憐憫和同情。
這讓他覺得卑微。
他不想卑微的活著,他需要的並不僅僅隻是這些好,他想得到的還有他們的尊重和認同。
此時,他想起蕭然,他的兄弟。
他從蕭然那裏感受到的是尊重和認同,也是從那一天起,他開始學會思考,他才發現曾經的自己是如此的卑微,隻是活在別人的陰影裏。
也是從那一天起,他發現自己變了。
想起蕭然時,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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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昌無奈的看著對麵傻傻站著的張小凡,想起臨行時蕭然讓他認真對待,就覺得一陣好笑。
遠處觀禮台上田不易臉色鐵青,隻覺的同意讓他參加七脈會武是此次會武最大的錯誤,他仿佛看到周邊各位首座的譏笑。
台下已經一片嘩然。
張小凡睜開眼時,本已平靜的心情再次變的燥熱。
擂台上,長老不耐煩的道:“好啦!開始吧!”
張小凡有些惶恐的點了點頭。
彭昌手中隨意的拿著那把青色仙劍,笑道:“張師弟,我們開始吧!請拿出你的法寶。”
法寶!
他不自覺的臉色潮紅,他的法寶隻是一根燒火棍。
他從懷中摸出那把一尺多長的燒火棍,涼絲絲的透過手心,讓他舒服的想要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