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匆匆過去,春天的陽光暖暖的照在沒有幾個人的大街上,散發出一陣陣溫暖的氣息。花壇中種植的各種花草也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兩旁柳樹挺拔,樹葉蒼翠。一陣風兒吹來,讓人感覺很舒服。
一個人的出現卻讓其他的人覺得很不舒服,他是個光頭,鼻大口闊,相貌很是凶惡,尤其是從額頭的中心到脖子上一道四寸長的刀疤更讓人不敢注目觀瞧。全身散發著刺鼻的酒味,**的背部上刻畫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青色巨龍,手上還拿了一個黑色的皮包。
最令人害怕的是,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十幾條穿著黑色西裝的,他們雖然沒有拿什麼武器,但是可以從隆起的腰間看出他們都佩帶著各種武器。
在離這裏大約有三四百米以外的大樓四層,有一個中年人正在拿著高倍的望遠鏡觀察著,而他的旁邊的紅木椅子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枯瘦的老頭,似乎很由於長時間營養不料,皮膚沒有一點血色,肌肉幹枯,沒有絲毫的彈性,整個人又小又瘦。可是他的眼睛卻透著精明。
而另外一個人則十分的年輕,一頭黑色的短發,麵目清俊,可俊朗的臉上,卻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黑色的雙瞳,充滿著嘲弄、戲謔的感覺。
那瘦小老頭首先說話了:“天涯,依我看現在是幹掉禿頭最好的時機,據我們所查,他剛聯係好一批貨物從金三角運送過來。我們幹掉他,順便搶了他的錢,然後買貨再放給手下,那可是有幾千萬美金入帳。”
那年輕人眉頭皺了皺後說道:“頂爺,你怎麼老想著弄那東西,我們出來混的殺個人,要個債,收個保護費,搶個銀行都無所謂,可犯毒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傷天害理了?更何況,那幫小子買了還不是轉手賣給那幫小姐,她們又不懂得安全吸毒,萬一染上AIDS,那我啟不是很危險?”
頂爺聽完這話不禁笑了笑後說道:“那你幹爹讓你趕快娶個老婆你還不肯?”這年輕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似的說道:“你可真能開玩笑,你當娶老婆是買豬肉?放座子上就吃,吃完就扔,結婚了有多少麻煩呢?多睡一會要被叨咕,穿邋遢一點要被叨咕,當她的麵看美女要被叨咕,背著她泡MM被她知道,脾氣好的大鬧一頓自殺了事,脾氣不好的大鬧一頓找殺手把我給幹掉。這種慘痛的經曆從幹爹那看了那麼多我還沒經驗,幹娘算是脾氣好的,那幹爹上次還被打的在家裏躺了三天。”
拿望遠鏡那人聽到這裏似乎有些生氣,回頭狠狠的瞪了一下這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眼睛顯得很空洞,語氣也變的低沉而又無奈,他幾乎有些頹廢的說道:“我們是混黑社會的,有今天沒明天,還是不要再害人家了。”
頂爺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頭後說道:“你又想起她了?”年輕人搖了搖頭後突然站了起來,整個人看來神彩飛揚,絲毫沒有剛才頹廢的感覺。也就在這個時候,拿著望遠鏡的那個人說道:“我知道在哪裏動手了?”
禿頭很高興,今天帶人有鏟平顧天涯的三個場子,馬上就能和那些人交易,然後很賺一筆。再買軍火然後徹底鏟掉顧天涯,那麼這裏的**就惟我獨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