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如紅色的杜鵑花一樣刹那間染紅了黑色的車窗,江上在那蒙麵人下刀的最後一刻用用手去擋那一刀。雖然蒙麵人快速收刀,依然是慢了點。江上的手臂上立即出現了一道七寸來長的口子。
江上拚命的把那女警察拉了出來,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當甩開了那些緊追不舍的警察以後,才發現那女警察已經醒了,並用奇異的目光盯著自己,那眼神是疑惑,是感激,但更多的卻是不解。
江上冷笑道:“你別以為我是救了你,其實我貪圖你的美色。我絕對要和你上床,而且我告訴你,我有AIDS。”江上這麼說完全是為了欺騙這個女人,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和她解釋剛才自己為什麼救她,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為什麼?”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女人聽了那話,就如同的發瘋似的開始撕打江上。江上從小跟幹爹混社會,雖然他並不願意傷人,大小火拚卻也經曆過幾百次,可從來沒有一次如現在這麼淒慘,臉上,脖子上,手上,全是撓痕,鼻子被這女警察一口差點沒有給咬掉了,那女子不但打他,就連前麵的司機也一起進攻。
在相互搏鬥中,前麵的司機終於被這女人一個側肘打暈,汽車失去了控製,轟的一下撞到了前麵的牆上,腦袋立即撞在了方向盤上,沒有了呼吸。
車停了,這兩人的搏鬥卻沒有停止,出裏男人和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而遠遠的望去,車子不停的晃動。
一個巡夜的老頭經過這裏不禁歎息道:“這些年輕人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都四五個小時了,他們還不休息。也不知道他們的腰能不能受的了”這老頭說完話以後又到別的地方巡夜去了。
而帶著手銬的兩個人則都氣喘籲籲的坐在車裏,也許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江上的臉煞白煞白的,他喘了口氣說道:“美女,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沒有AIDS,剛才我救你完全是好心。”那美女同樣喘著粗氣說道:“你們黑社會能有什麼好心。”
江上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做這個買賣,誰讓你們警察對我們搶銀行,綁架勒索的事情要那麼多管閑事呢!如果我們搶了十家銀行你們都不管,是不是我們也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那女人聽到江上這麼說,禁不住笑了.這笑如春化開,秋月夜。
江上禁不住又迷醉了半天。
那女人發現自己的失態就想摸腰間的手槍,卻發現江上卻已經用槍抵住了自己的腦袋。
江上笑了笑手說道:“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先出去不是嗎?“所以他小心翼翼的逼著那女人下了車向道口走去。
變故就在此時出現,剛才他們下車的時候因為心情太過緊張並沒有發現旁邊的一個下水口的鐵蓋沒有了,而且不知道是誰多事的人在那上麵蓋了一塊破布.兩個人幾乎是一起邁在那破布上。
哎呀!他們極其有默契的喊了一聲後就齊齊的栽進了那個下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