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她胸口冒起那麼高,你以為我會認為那是胸肌嗎?”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他突然間也不知怎麼接口了便惱惱的說道;“哎。。。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一起把事情解決了我還有約會呢。”話還沒說完就一馬當先的向學校門口衝了過去,突然他又停下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我也趕忙急刹車。
“怎麼了?”我問。
他答;“哎呀~你不是不喜歡打架嗎?幹脆我去,你在旁邊看著好了。”
“別說傻話了,你真的下定了決心一個人去,就不會來找我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隻要決定了要做的事就不會認慫。”
他則衝我一笑道:“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切!跟我混了那麼久還是一點幽默感也沒有。”他趁我不注意竟然先一步衝向狼牙。
紅雨身手矯捷速度想像獵豹一般迅速的來到狼牙跟前,掄起在左手外套裏影藏已久的砍刀,此刀一尺三寸長刀刃一尺刀柄三寸。刀口直指狼牙,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以一個優美的弧度砍向狼牙。話說狼牙在二中也算是個人物,反應力體能和紅雨相差無幾。狼牙雖在驚訝當中還是穩住了氣場,險險的躲過了這一下子。不過他後麵的那人可就倒大黴了,被紅雨砍中了肩膀差點把手給他砍掉了,血水像泉水般噴湧濺了紅雨一臉而那人則痛的倒地抽搐嚎叫。紅雨麵露興奮之色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露出了他那嗜血的笑容。這時發現剛才很擁擠的校門口變得寬鬆起來,剛好留了一個直徑為約40M2的空地來供我們發揮,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人因怕被傷到躲得遠遠的觀望,對於這種在校門前打鬥的事件是常有的事,每年平均每個星期發生一兩次,所以他們也見怪不怪。
“TMD!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兩個雜種偷襲本大爺。”這時狼牙站起身戴著怒火說道,他臉上那塊從左臉延伸至右臉的刀疤殺氣逼人跟他增添了幾分氣勢,就在他以為我們被他震住的時候紅雨紅著眼衝了上去掄刀就砍。而我呢,抽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把砍刀,幫紅雨截下那些要上前幫狼牙忙的人。
話說紅雨的刀閃閃發亮,而我的這把生滿了黃褐色的鐵鏽,這把刀剛出現在眾人眼前就迎來一片鄙視的聲音。
“你是不是出來混的啊,這種刀能砍人啊!”
“這絕對是一個坑,巨坑!”人群中的一個戴眼鏡的資深人士評論道。
“額,這個問題說明窮逼和牛逼是有差距滴。”
“裝備啥的皆是浮雲,,,,,,”沒下文了,太詭異了。我來不及深入的感歎了,和三個人纏鬥在一起是一種寂寞,哦不對是悲劇。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已頭被打了兩悶棍的代價換來幹翻了四個人的好成績,紅雨最為生猛打翻了八個還有三個被他的狠勁嚇跑了。他全身上下都是血汙,臉上也掛滿了疲憊。
“紅雨,別那麼狠辣行不,剛才你差點把他們殺了,殺人可是要坐牢的。”我對他說道。
“別犯傻了我才16歲都還沒到,怎麼能?”他似笑非笑的答道,像是在嘲笑我的愚昧。
“哦哦,知道你有個有錢的老爹罩著你。”
周圍看熱鬧的人還在增加,但沒人敢靠近我們。他們的眼神中有恐懼有好奇有興奮有羨慕......
這時我和紅雨,艱難的挺胸抬頭,享受著眾鄉親父老的崇拜目光。
可是突然間嘈雜的人群安靜了。但是又可以聽見密密麻麻而又整齊的腳步聲。此時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聲音的源頭。
學校門口的斜對麵的公路上,黑壓壓的一片,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為首的頭目是一名中年人,大概四五十歲,有著一頭烏黑茂密的短發,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精神氣實足,雙目有神目光犀利的掃視著眾人。當他看到渾身汙血,麵帶疲憊的兩人~我和紅雨。神色肅然的說道;“林小色,葉紅雨你們兩個搞什麼,幹嘛打我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