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躺在床上,思緒紛飛,
一會想到前世司徒承的話,一會想到今天花園裏的事,各種雜亂。
這時,不知何處的雞鳴聲傳來,夜已經深了。
雲燁放棄了思考,把被子拉上來蒙著頭-----睡覺。
不過兩分鍾,被子突然被掀開,雲燁想到了今天雲母的話
“那種後院出來的就算沒有今天的事娘也不會同意的,怎麼配得上我們家燁哥兒”
沒有今天的事娘也不會同意?
那就說明娘前世應該也是沒有和白家定下婚約的。
前世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他已經記不得了,但是娘今天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說明前世娘肯定沒有同意。
娘不同意,以爹和娘的感情來看,爹肯定也不會不顧娘的意見,
那前世十有八九自己和白萍是沒有定下婚約的,難道真的像是司徒承說的那樣?
他還記得前世蔣承業就他們兄弟出來似乎司徒承也是幫了忙的,被救出來後,司徒承來找他,並說了另一番他不知道的這件事情背後的秘密————
“誌之,我這次外出,便是為了查詢當年白家一事,我知你接近我是別有目的,但是想不到你竟然這樣衝動。
你跟隨我也接觸過幾次六皇兄,我以為接觸到六皇兄,多少了解他的為人後,你會對白家一事有所懷疑。
結果,是我高估你了,或者,那個白萍當真那麼好,好到你一點也不願意去懷疑她?”
司徒承說到這裏停了下,由本來背對著他而轉過身來,緊緊地盯著他,眼中情緒晦暗不明。
此時已是深夜,在這破敗的城郊小廟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跳動的火焰不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殘缺的山神廟神像還有雲燁和司徒承的影子忽動忽靜,猶如魑魅魍魎來襲,
雲燁身上的傷帶來的疼痛越發清晰了,此刻的這種氣氛,他連呼吸都下意識的屏住,
許是緊張,口中有些唾液聚積,他略微低下頭,避開司徒承的目光,
悄悄地吞下了口中的唾液,但是連這個細微的聲音在此時也是異常清晰。
這時,司徒承說話了:
“當初白家為了巴結六哥,在他南下經過鄖陽時把白萍送過去侍候,不知道那女人使了什麼法子,憑她那種姿色竟然真的爬上了六哥的床,
可是她一無出眾的容貌,二無雄厚的後家,六哥自然不願意把這種貨色帶回王府,那女人就留在鄖陽了,破了身子沒有什麼正經的人家願意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