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大說完便催兄弟們開揍。不想卻沒一人敢打,惹的他火起,先對了落跑吼道:“上啊!”
落跑苦著臉回道:“怎麼上!她怎麼說也是個女的,總不能真的打她一頓吧!”
朱老大罵道:“呸,見了女人就腿軟,沒用的東西!先看你小子這身熊樣,屁股都摔開八瓣,臉還青著呢,就知道護花!”
落跑聞言摸摸被打腫的臉,又揉揉險些摔斷的屁股,起到嬌嬌女辣手,不由也起了怒色,狠聲道:“老大說的不錯,這臭丫頭剛才那一拳賊毒,打的我滿眼金眼,一嘴臭泥。扁她!”說著就擼起袖子。”
探花見狀忙上前一擋:“終不能真的打她,被一女人打的我四人這樣,也沒什麼臉,再要教訓隻會讓人恥笑。”
落跑一向畏懼探花與朱屠,見李探花放話,再不敢上。
朱老大氣不過,想要自己動手,探花亦是不讓,三兄弟中朱老大獨對探花最器重,見此刻少年白起了臉,氣憤不已,卻終是讓了步大吼一聲道:“秀才!你給出一主意!要好好收拾這小娘們!”
樂天見終於有人問自己主意,得意笑道:“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即然花兒不讓動手,便好好罵她一頓吧!”
朱屠哼聲道:“不行,這丫頭一張嘴和刀子一樣,罵起來,不比咱四個差。而且就這樣也太不給勁,太便宜這臭丫頭了!”
樂天方才一番話隻是欲擒故縱,故意引逗朱大,好給說辭,見對方果然不同意,於是上前拐了朱老大手臂,貼了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
朱老大聞言臉上先是一紅,後又壞笑著拍了樂天一記,罵道:“你小子真損!”說話間又回望嬌嬌女一眼:“不過這招對付這臭丫頭正合理應該!”言罷就往了嬌嬌女一步步走來。
韓嬌嬌見朱越武此刻涎著臉,一臉壞笑著向了自己走來,畏懼對方真的會做出些背人倫的事來,不禁驚叫道:“豬頭!你要做什麼?”話音顫抖,掩不住的心上慌恐。
朱老大得了樂天授意,隻陰笑道:“你倒是猜猜呢?臭丫頭,嘿嘿,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倒是再和大爺耍橫啊!”說話間已走到嬌嬌女麵前,伸出鐵掌,一把托起嬌嬌女香腮,左右細看,故意道:“其實你樣子也不醜,怎麼就沒一點正經女人樣子呢!”
探花見朱老大行舉不端,怕他真要做出些不軌的舉動,欲待躍身上前,早被樂天一把拉住道:“花兒,你別激動,老大絕不能把這丫頭怎麼樣的,頂多嚇嚇她,讓她以後老實點兒。”
探花姑且相信樂天這話,哪知那邊廂卻傳來朱老大陰笑道:“你朱哥哥不是君子,可也做不出打女人的下作事,樂天說了隻能動口不能動手。即這麼著,我給你這臭丫頭兩條路走!一嘛,就是磕頭倒歉,發誓再不敢找我們幾個麻煩了!”
話音剛落,就見嬌嬌啐了朱屠滿臉唾沫罵道:“豬頭,你去死,想要姑娘我給你賠禮,做你的春秋大夢。還有你一身上下都是豬屎,口氣比你身上的屎味還臭,薰死我了,快給本姑娘滾開!”
嬌嬌女有了經驗,這一次口水比吐樂天還要量多力足,竟打的朱老大眼冒金星,伸手擦動,一手裏的口水。朱屠兩隻拳拳雖重,可卻不管做這些細巧活,揉了半天還沒將涎水揩幹淨。當時氣了個半死,又為自己手腳忙不過來,大叫一聲道:“樂天,給我過來,好好收拾收拾這丫頭。”
“噯!”聞聲,少年人顛顛的跑到嬌嬌女跟前,假裝癡呆,愣愣的看了嬌嬌女半天。少女不解,罵道:“臭小子,你看什麼?詭詭祟祟的!想找死啊!”
“沒有,沒有!我就是奇怪,韓姑娘你哪來這多口水,說有就用,不知量多!”說著假意回頭看了一眼朱老大臉上,又補到:“還這麼稠膩,成色也好!比我們得月樓對麵包子鋪裏護院的大黃狗強多了!”
他這裏貧嘴,嬌嬌女又是一團唾沫射來,可樂天早有小心留意,哪能讓對方如願,不隻輕鬆躲過,還又上前提起嬌嬌女衣擺,將對方檀口擦了擦,邊笑道:“瞧你!一個大姑娘家,怎麼還和個小孩子一樣,亂對大人吐口水,就不顧丟人,也該體諒一下身量,老人們都說這口水是人體精氣化的,你這一回功夫,便好家夥三大口,這得多少天才能補的回來啊,再說也該口幹了不是!這大熱天的!”說著少年命一旁落跑道:“跑兒!去,快跟韓姑娘找杯水來潤潤嗓子,人韓姑娘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