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鬆喬和葉木又把果子都鋪到大葉子上然後才各自抱了個蘋果啃著“鬆喬,之前你給我說過你從小就與野獸一起生活所以才能這麼適應現在部落的生活,那麼我很好奇你又要怎麼融入進你所謂的人類世界呢?”
又拿了幾個水果放到身邊之後鬆喬才就地躺下頭枕在巨狼柔軟的肚子上,“我又不是一直在野獸群裏,除了白天學習潛伏突襲還有隱匿之外晚上還是要學習的,五歲之後漸漸多接觸了些人,七歲的時候被送回組織的秘密基地係統學習了一年左右,八歲完成第一次的任務之後就一直留在了義父身邊,從此學習各種技能等長大之後在歐洲,嗯就是別的部落建立公司,嗯就是一個以物易物的地方,以那個身份做掩護完成任務。”鬆喬本來就無意把自己當初並不光彩的職業介紹的太過詳細,自然也不想讓葉木知道他手下有那多條人命。
聽了這些葉木並沒有感到放鬆,他最想知道的是鬆喬口中的那個義父究竟在鬆喬心中是何地位,雖然鬆喬提到他義父的次數不多,可每一次他都能從鬆喬眼中看到另樣的情愫,“你的義父?”
“他?他的身份來曆沒有人知道,是他一手創立的夜光組織。夜光組織等級嚴密訓練方式極為殘酷嚴苛每一批能活下來的隻有十之一二。那一批裏我大概是表現的太好破天荒被收做義子,他將我帶在身邊親自訓練,平日更注重禮儀教養,雖然訓練的時候傷痛要比其他人多了幾倍,但生活上我的待遇與義父是完全相同的,香車寶馬美女環伺,是義父讓我過上了上流社會的生活也是他一字一句的教會了我人心險惡。”說到最後鬆喬的心沉了一沉,他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不然怎麼會以為義父對他完全沒有防備怎麼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能換來義父的認同。
雖然看不到鬆喬的表情,可葉木還是察覺到他的失落,聯想到鬆喬前世的死因不禁自責自己的自私,他不該在鬆喬麵前再提起那個義父的。
再說到義父鬆喬的心裏是有些異樣,但他還是選擇要將過往的事情都告訴葉木,有時候深夜驚醒腦海中總是閃現過往的片段可是等醒來再一回憶卻又總覺得印象模糊,來到異世已經三年前世的有些記憶已經開始淡忘了,可他不想到最後忘記了前世種種,趁著現在還能記得他想講給葉木聽,至少等他以後忘記的時候還會有他來提醒。
一夜無夢,醒來後鬆喬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不意外的看到桌邊有一個大家夥在看著他“我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身為一個頂尖的殺手卻睡到連被人抱到床上都不自知,是他退步了還是從心底對葉木放鬆了警惕呢?自然了,鬆喬當然不承認是第一種。
“半夜吧,就是你說到有手下送了三男三女給你享用。”葉木起身給他端來水漱口,說話的時候也不抬頭看鬆喬一眼。
這個表情怎麼感覺這麼別扭,生氣了?這個葉木什麼時候這麼善變了?要說對付鬧別扭的人那鬆喬還是有他唯一的辦法的,那就是冷處理!鬆喬徑自起床出了門完全無視了一臉青色的葉木。
自從聽到鬆喬說他前世男女通吃就一直心裏不舒服,說不上是生氣,隻是牡獸天性中的占有欲在作怪他更希望鬆喬屬於他,隻屬於他,坐在屋裏看了鬆喬一夜越想越憋悶,難得他不計較的給鬆喬做了早飯可鬆喬這是什麼態度?
一連幾天鬆喬都躲著葉木不等天明就跑得不見蹤影直到半夜才回來,而葉木也沒有再去找他,自古以來牝獸都要對伴侶從一而終,不管再怎樣驕橫跋扈也最終要以伴侶馬首是瞻,更何況從小就因為長相能力出眾而備受追崇加之天狼血統裏的高傲使然讓葉木一時之間難以低頭。他一次一次給了鬆喬自由,是不是就因為此而讓他變得恃寵而驕變本加厲了呢?
部落裏的模範伴侶最近的不尋常終於還是引來了多方側目,葉子和桐嵐雖然平日跟他們兩個親近,但最先察覺到的竟然是桐赫那個家夥!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口德的桐赫很快就把這件事宣揚的整個部落皆知,鬆喬整日跑得不見蹤影落得耳邊清淨,但葉木不管去到哪裏都有一群好事者圍著問東問西,而且大家似乎像商量好似的統一口徑齊齊的指責葉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