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誤會了,其實我們並不熟。”李凡也認為這番話極有見地,別說外麵,光說魔靈學院這塊地界,誰幸免啦?夢黛兒不是也被人背後議論嗎?不過,他和蘇媚的確沒什麼關係。
“老哥是不會看錯的。”屈衡滿是自信的說道。
治愈術僅僅對皮肉傷有奇效,骨傷和失血需要時間調養,傷勢未愈,李凡隻能臥床休息,唯一的樂趣隻有欣賞蘇媚下廚。
蘇媚的身段姣好,如夏花般婀娜多姿,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該呆在廚房,讓人心疼,不過看到她為自己烹飪,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呢?
李凡出身貧苦,很小的時候出去討生活,受人白眼,受人欺辱,稍大一點,又挑起養家糊口的擔子,出生至今,從未享受過家的溫馨。
躺在床上,看一個女人為自己弄吃的,對別人或者不算什麼,對於李凡,卻是最大的享受,至於吃的是什麼,他一點兒都不在乎。
望著蘇媚的背影,李凡靈魂出竅,
“我覺得有必要改善夥食。”屈衡滿臉的痛苦。
“你不是也有得吃嗎?”排除掉溫情的因素,屈衡不可能沒有牢騷,蘇媚做的麵條與享受完全扯不上關係,充其量用來充饑,何況,即使是好東西,也不能不歇氣的吃,容易吃傷。
“我感覺挺好。”李凡仰起頭,像是在回味那種特殊的滋味,鹹鹹的,辣辣的,就像蘇媚的人。
晚飯的時候,當然還是麵條,屈衡提出了建議,措辭相當的委婉,大概的意思是,李凡想換換口味。
打獵的時候,李凡茹毛飲血都試過,什麼時候挑嘴過?不過,為了好友的健康,還是認了。
“你們兩個家夥,在我這兒白吃白喝還想點菜?有東西給你們吃就非常不錯了,再這麼下去,我遲早破產,要吃別的也行,交夥食費。”相處得久了,蘇媚反倒不那麼風騷,給人的感覺有些潑辣,很真實,很舒服,如果初次見麵的時候,她就像現在這樣,絕不會引來李凡的排斥。
“不至於吧?幾碗麵條就把你給吃破產了?”屈衡疑惑不解。
“你認為當老師有幾個薪水?滿打滿算,每個月不到十個金幣,扣掉日常開銷剩不下幾個。”
李凡狂汗,十個金幣還叫少,換成在草原,這就是富戶,足以促使他鋌而走險,想當初,他為十個金幣敢找妖狼玩命。
“不就是夥食費嗎?倒是早點說呀。”屈衡掏出卡片。
“原來是有錢人呃?失敬。”小小的卡片著實讓蘇媚驚訝了一下,並不是因為卡片本身,李凡是來自草原的工讀生,經濟並不寬裕,這卡片絕對是富人的標誌,兩人的關係令人費解。
“你喜歡吃什麼?”蘇媚神情古怪的詢問李凡。
“燒鹿筋,再來個熊掌補補身子,燒一條星魚,至少要兩寸長的。嗯,再隨便來份兔丁,另外,挑你喜歡的菜隨便再要幾個。”貌似做東的是屈衡,不必客氣。
“你倒挺會吃的。”蘇媚不用問也能知道,這些菜隻有七重天能買到,那不是窮人混的地方,隨便幾個菜都要幾十金幣,像屈衡這種吃法,幹掉上百個金幣都不稀奇。
“偶爾這麼來一回,解饞嘛。”屈衡自嘲。
“這麼說,我虧待你們兩個人啦?”蘇媚笑問。
“這個當然不是了,感激你救了我們,這樣還不行?”屈衡的目光閃爍真誠。
“隨便你,反正不用我出錢。”蘇媚奪過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