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離開,我已最快的速度消失,姑娘勿哭了。”嶽康也學著古人的語氣說道。如今說啥也不好使,還是離開這是非之地為上上策。
女子蝸縮在床角不敢動彈,見嶽康起身下床,下意識的又往後縮了縮,朦朧中看到赤身光背隻穿了一條褲衩子的嶽康,將頭深深的埋在被褥裏哭的更痛,像是被強奸完,男人拍屁股走後,少女無助的撕心哭泣。
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嶽康心頭沒來由的一軟,這得多少心酸和委屈才能哭出的傷痛欲絕啊!
“對不起!今日真是個誤會!”嶽康低聲說道,他想伸手擦拭女子的淚水,想抱住她安慰,很純潔的那種。
可不等他有下步動作,房門被踹開了。“砰”的一下子嚇了本來就心虛的嶽康一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裏,是不是要被捉奸在床了。
嶽康欲哭無淚這他娘的都是哪跟哪啊。
眨眼間屋子裏閃現出兩道人影,嶽康沒來得及看清來人模樣,隻聽見金屬的輕嗡聲,對那是拔劍的聲音,隨後兩道黑影,飛馳而來,兩道黑影手中舞動著劍花,像是張開大嘴的猛獸向嶽康吞噬而來。
嶽康根本來不及反應,兩柄劍便架在嶽康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嶽康就會一命嗚呼,架在脖子上的劍散發的清涼的寒意,嶽康心頭哢的顫抖,再想電視上被劍架到脖子上依舊穩如泰山的英雄好漢,那都是狗屁扯淡,這兩柄劍給人帶來的壓力絕對勝過黑白無常的攝魂幡。
屋子裏被火光照亮,最先進來的是兩名少女,也就是那兩道黑影,由於劍被架子脖子上嶽康不能看清兩人的麵目,但兩人的穿著很像是電影裏的黑武士。
隨後一位年歲看似有六七十歲,頭發花白的老夫人,老夫人身著華貴,氣勢非凡,手持一杆金黃色的鳳頭拐杖,老太太冰著臉色,目光如炬整個人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跟在她後麵的兩個女子都是一身丫鬟打扮,同樣用殺死人的目光瞪著他,她們手中各自舉著一支火把,火光撩撩,屋裏也變的白紅。
隨後外邊的吵雜聲越來越重,好像很多人的樣子,嶽康透過窗戶看到外麵的火把一排一排的,將整個屋子都包圍了。
嶽康叫苦不已,心道我命哀已。
“這個,那個……啥……是這麼回事,我……”嶽康忙著解釋。來不及擦拭額頭上冒出的汗珠。
不待嶽康把話說完,老太太一聲叱喝,“大膽狂徒竟敢夜襲我白家,辱我昔兒清白,若今日老身不將你千刀萬剮實在是天理不容。”老夫人牙關緊咬,每個字都是從自己嘴裏擠出來的,說不盡的恨意。
老夫人麵容冷峻,目光似刀。
老夫人氣質高貴、冷傲,嶽康頓感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寒寒襲來。這種壓迫感來源於老太太身上不容質質的氣勢,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令人心生怯意。
在那種壓迫感的麵前,貼到身上的兩柄劍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仿佛那股氣勢能殺人於無形。
隨著她身子的抖動花白的頭發上鳳頭玉釵也跟著顫動。
嶽康很想解釋,“老夫人,我想著一切都是誤會,我睡著覺不知道醒來就在這裏了,對,是夢遊,絕對是夢遊,老夫人你是不知道我從小就有夢遊症……睡著後總愛做些稀裏糊塗的事,就在上個月我睡著後不知道怎麼就把鄰居家的雞給殺了……老夫人你別瞪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對著蒼天黃土發誓……”
“兩位姐姐,你們生氣歸生氣,手可別顫哪,你們如果手酸或手麻的話,先把劍拿開點好嗎?”
嶽康說著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長劍,可兩位漂亮的姐姐把劍握的更緊了。
“我真的是無辜的……”嶽康哭喪著臉。
他奶奶的到底要我怎麼說你們才相信哪,難不成要我說,我是穿越過來的,一不小心穿越到了你家二小姐的床上,更巧的是我隻穿了件褲衩子?這他娘的人家能信嗎?他們能知道穿越是啥玩意嗎?
嶽康一肚子的苦汁,沒地方吐,想哭都感覺無力,抬頭望著房頂欲哭無淚,老天我真的是冤枉的。
“夏薇,夏雨殺了這個登徒子。”老夫人厲聲道。
接到命令的夏薇,夏雨手腕輕翻,就要將嶽康斬殺劍下。
突然嶽康發瘋的大笑:“哈,要殺要刮隨你們老子爽夠了,哈,老子爽夠了。”嶽康的聲音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高昂而鏗鏘,,不但房間裏的人聽的清楚,就連房門外的家丁丫鬟也都聽的一清二楚,那喊聲頗有我為國捐軀的英雄氣概,若是後麵在加上一句“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就更有味道了。
“住手……”老夫人急忙喝住要動手的夏薇夏雨兩人,眼中憤怒而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