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救任常青的?”童老喃語幾句,稍一思索便說道:“不要加以阻攔,任他們去吧!你們跟著他們看看對方究竟是何來路,記住不要被他們發現,有什麼事及時向我彙報。”
“是……”黑衣服應了一聲,推門而出,之後觀望四下無人,身子一縱,蹬上了房頂,貓著腰腳步輕盈的前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幾個起落便失去了蹤影,仿佛一下子溶入了黑夜。
待黑衣人走後,童老喃道:“嶽小弟,這次我要看你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他並不是故意不攔住那兩個救任常青的人,而是他隻想盡管引出任常青那個做官的親戚。
“嶽兄弟,回來了沒有我今天沒去我大刀幫啊!”老遠的嶽康便聽到了牛郎的大嗓門。
嶽康走了出去,說道:“牛大哥,我在家呢。”
牛郎看到門口站立的嶽康之後,說道:“這不是嶽兄弟在家麼,那小順你剛才火急火燎的去我那裏尋找,我以為出了什麼事呢。”牛郎對著剛才去大刀幫尋找嶽康的小順,有些責備的道。
小順看到嶽康在家,心中一喜,他的兩條腿都快跑斷了,終於看到人了,高興的說道:“姑爺您回來啦!”
嶽康嗯了一聲,招呼牛郎進屋說話。
等牛郎進了屋中,老夫人也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令牛郎坐下,牛郎感覺出了氣氛不對,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個個愁眉苦臉的?是不是任常青的家人來鬧事了,奶奶的我去砍了他們”
嶽康忙拉住了提到就要外衝的牛郎,說道:“牛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牛郎站住身形,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說啊!到底出了什麼事?”
嶽康令牛郎坐下,嶽康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牛郎,後者也是越聽越驚。
“嶽兄弟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牛郎擔心的問道。
“牛大哥,我要知道怎麼辦好了。”嶽康苦笑的說道:“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等,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任常青的蹤跡了。”
這時滿麵纏著白布的孟堂新,在兩個丫鬟的扶持下,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白妙芸忙迎了上去,將他扶在座位上,說道:“舅舅,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走動的。”說完對著兩個丫鬟來說,“不是說不讓舅舅過來麼,你們怎麼把他扶過來了。”話語中有些責備的意思。
兩個丫鬟一臉委屈的回道:“本來我們不讓孟老板來的,可孟老板執意要過來,如果不讓他來他就不吃藥,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芸兒,你別責怪他們了,是我自己執意要來的,白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安心的躺的床上啊!”
“那……”白妙芸還要說什麼。
卻被孟堂新製止了,“舅舅知道自己的身體,沒事的。”
這時白妙昔走了過來,拿了一個墊子放倒椅子後麵,讓孟堂新半躺著身子。
“嶽康,現在可有解決的方策?”孟堂新目光轉到嶽康身上。
還沒等嶽康回來,門口傳來驚呼聲,“老夫人,姑爺,不好了,有一隊官兵,正向我們白家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