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勝嘿一笑說道:“不錯,我的確知道那種藥草生長在哪裏,現在這個季節,正是那種藥草的成熟期,你們來的很巧,若是晚上一個月,那種藥草就不好找了。”
“南宮大哥,那你快說,哪裏有那種藥草,我去采些回來。”嶽康忙問道。
南宮勝手指了指,西南的方向,說道:“朝這個方向走大概二百裏路有座山叫做穀峽山,在穀峽山的湖邊可以找到這種藥草,隻需要一株就夠。”
“啊!二百裏,那要幾天才能回來。”嶽康張大嘴巴,沒想到會這麼遠。
“附近的山脈就那座山上有,別的地方我都觀看過了,都沒有,二百裏山路如果路上不耽擱十幾天你就能折返回來了。”南宮勝說道。
“啊……”嶽康頹廢的蔫了下去,“這麼長時間啊!”本來以為明日便可以回杭州的,沒想到還要延長十幾天的時間,嶽康心中著急啊!
南宮勝與嶽康說完話後,看了黃英一眼,似在問我這樣說行不行。
黃英暗暗的朝南宮勝豎起大拇指,輕輕的點頭。
剛才南宮勝的那番說詞,是兩人在一起早就預謀好的。
無所謂了,這麼長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十幾天,嶽康決定明日就出發,早一天找回來那種藥草,白妙昔的臉就能早一天治好。
夜,月光似水,清涼的山風在山間中發出低微的嘯叫聲。
“老頑童,明天我就要陪他們去杭州了,不要想我哦!”黃英坐在桌旁,對手中拿著玩具的南宮勝說道。
“走走走,趕快走省得在家裏煩我,我一個人得個清淨。”南宮勝沒好氣的說道。
桌子上燃著一顆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黃英與南宮勝,對麵而坐。
“我倒是奇怪了,嶽小兄弟到底怎麼惹你了,你這麼整人家。”南宮勝問道。
“我的事要你管,總之他就是招惹到我了。”黃英輕哼一聲說道。
“哎,我可憐的嶽小兄弟啊!我是沒能力救你啊!你隻好多跑一趟穀峽山吧!到時候你可別怪我騙你啊!我也是受人逼迫啊!”南宮勝自言自語起來。
“話又說回來了,我這樣騙嶽小兄弟心裏挺不好受的,可別忘了人家幫我破解了棋局啊!再說你馬叔哪裏也不好交代,我看這樣咱們別整他了好不?”南宮勝笑著臉湊到黃英身邊,替嶽康求情。
“沒的商量,我非要整整他不可,馬叔那裏我會跟他解釋不用你操心,再說我們又不是沒幫他,我不是明天就要去給他的娘子治病麼,他應該感激我才是。”黃英堅定的說道,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耍嶽康一次,到現在自己的胸口還感激有一隻怪手在捏掐呢,真是可惡,不出了這口氣,自己怎麼會好受。
南宮勝也沒有辦法隻求嶽康別怪罪自己就好,治臉上的燒傷哪裏需要什麼奇特的藥草啊!那都是他自己編的,穀峽山是有那種藥草不假,可與治病無關啊!南宮勝之所以與嶽康那般說,完全是黃英的意思。
南宮勝心裏納嫩也不知道嶽康怎麼招惹自己的女兒了,二百裏的山路啊!來回起碼也得十幾天吧!嶽康現在心中急切估計快些,可他再快也得十天後才能回來。那時候黃英早就與白妙丹他們到杭州,治好他娘子的臉了,沒辦法嶽小兄弟啊!怪就怪你不該惹到我的女兒,隻有害你空跑一趟了。
“最後,警告你一聲,不準將此事告訴他,你若偷偷的告訴他,哼,哼你的胡子就有危險了。”黃英嘿的說道。
南宮勝急忙捂住自己的胡子,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算你狠……”
黃英眯眼一笑,她現在仿佛就看到,嶽康嘿咻嘿咻爬山的情景了,等他回來之後自己再告訴他治臉上燒傷的疤痕根本不需要這種藥草的時候,他該會是什麼表情呢?黃英想到此處得意一笑,感覺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