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在李奎等人的帶領下來到舵中。
豐盛的酒菜已經為嶽康準備好了,嶽康當仁不讓的坐在主席的位置上。
分舵中幾個頭腦人物,見嶽康坐下之後,都紛紛的坐了下來。
舵主李奎,關心的問道,幫主是否找到了神醫,同時自責自己無能,沒能幫上幫主的忙。
嶽康嗬一笑說道,李舵主你打探到神醫在鳳凰山中,這就是最重要的消息,怎麼能說沒出力呢,若不是你告訴我神醫在鳳凰山中,我哪裏有這麼快找到神醫呢。
李奎一聽,臉上露出了喜色,急忙說道,這麼說幫主已經找到神醫了?
嶽康神秘一笑,沒說是,沒說不是,他感覺沒有必要把話說的太明白。
在座的幾人,不用嶽康說,見對方舒心的神色便知道一定是找到了神醫。
眾人端起酒杯,都紛紛要敬嶽康酒。
嶽康搖頭說道,今天不喝酒,吃完飯後,我必須趕快回杭州。
眾人驚訝,雖然都想問到底何事這般著急,但沒一個人敢開口詢問,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幫主不想說自己是沒資格詢問的。
“當然,我也不會折了大家的麵子,來我們同幹一杯。”嶽康直接一飲而盡。
李奎也仰麵而飲,其餘的幾人均都一口幹了。
“李舵主,吃完飯後你且給我找兩匹快馬,派兩個兄弟送我去杭州。”嶽康放下酒杯說道,今天他也沒有心情喝酒,剛才那一杯完全是不想折損了大家的麵子。
嶽康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說話的時候,將口吻拿捏的很準,總是不輕不重,帶點隨和的味道,又有種命令的意味。
丐幫是一個幫會,丐幫的弟子成千上萬,嶽康當然不會隨和到稱呼李奎為李哥了,那樣的確有失他這個幫主的身份,若真是那樣丐幫大多數弟子的年齡都比他大,在手下麵前說話的時候一口一個王大哥,一口一個張大哥,那樣他還是個屁幫主啊!別人從心裏都會排斥嶽康。
“嗯,幫主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李奎說完就起身出去。
嶽康急忙喚住李奎,“李舵主且慢。”
李奎忙轉過身來,恭敬的說道:“請問幫主還有什麼吩咐。”
“你再去讓人給我準備兩人衣服,你也看到我身上穿的衣服了。”嶽康隨和的一笑。
其實眾人自看到嶽康之後,就覺得嶽康的衣服怪怪的,可就是沒人敢詢問。
飯後,嶽康走出了分舵大門。
門外已經有牽來了四匹高大的駿馬,每屁駿馬前都站著一個精壯的漢子,嶽康知道這四個人是李奎派去送自己的,看樣子這些都是丐幫的淨衣派,雖然淨衣派的和汙衣派是兩個體係,中間即使有些小摩擦,但那些都是不傷大雅的事情。
此時嶽康已經換了一身合身的衣服,一下子感覺身上都輕鬆舒服了許多。
隨後,嶽康不做停歇,又一次的出發了。
李奎等人揮手向嶽康告別,嶽康微笑著拱拱拳。
“駕……”
“駕……”
“駕……”
四匹駿馬嘶鳴一聲在官道上馳騁起來。
嶽康的心中急切,恨不得立刻、馬上、迅速,瞬間回到相樂郡,回到白家……
嶽康行在路上總是不停的摸放在懷中的盒子,那盒子裏麵裝的是治療白妙昔臉上燒疤的藥草,嶽康緊緊的將盒子纏在身上,唯恐不慎意外丟失,即便睡覺的時候,也都抱著它睡。
一路快馬加鞭子,嶽康很快的回到杭州,距離相樂郡越來越近,嶽康越發的激動起來,迫不及待的回到白妙昔身邊。
嶽康離開白家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嶽康卻感覺有好幾年光陰那般的漫長,因為白家有一個值得他牽腸掛肚的女人。
荊州分舵的李奎,早已經飛鴿傳書,將嶽康即將回杭州的消息,傳達給了馮長老。
嶽康進入杭州地界之後,遠遠的看看官道上迎來一隊人馬,帶著滾滾的煙土,向嶽康這邊湧來。
“恭迎幫主歸來……”
那隊人馬行至嶽康身前,嘎然停下,齊刷的下馬,均是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臉上露出恭敬之色。
嶽康擺手示意讓大家起來,隨後一眾人都站了起來。
嶽康對著帶頭之人唐雪見說道:“雪見,馮長老呢?”
唐雪見恭敬的說道:“回稟幫主,本來馮長老的夏長老想親自來接您,可是幫中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沒能趕來,兩位長老讓屬下代為謝罪,還望幫主勿怪。”
嶽康哈一笑,心中想到哪有那麼多禮數,這次唐雪見來接他,他都感覺意外,搞得自己跟國家總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