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戰鵬問出這個問題,也不稀奇,他之前也經常聽楚笑天提起那個東西,但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卻是無從知曉,他隻是隱隱的猜到那個東西,可能與自己和妹妹的病情有關,但沒有楚笑天的授意,自己也是不敢打聽,更是不敢叫人去查。今天又聽楚笑天說起那個東西,一時沒忍住,就開口問了出來。
楚笑天聽楚戰鵬這樣問,臉上表情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隻是扭過頭來,看著楚戰鵬。
楚笑天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看著他那充滿期望的眼睛,心中的慚愧感又是加強了幾分。感覺自己更是對不住這個兒子,唯一的兒子。
“鵬兒,那東西其實隻是一顆丹藥而已,是為父專門為你準備的。”
楚戰鵬在聽完這句話後,並沒有開口說話,坐在那裏隻是靜靜的聽著。他知道,父親這是打算全部告訴他了。
“鵬兒,難道這些年來,你就一直沒有懷疑過,你不能沒有子嗣的原因嗎?”
聽到楚笑天說起這個問題,楚戰鵬立馬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懷疑,怎麼會不懷疑?要是說不能人道,沒有子嗣,那也說的過去。可自己,在那方麵,可以說是龍爭虎猛,金槍不倒,但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辛苦耕耘,縱馬馳騁過後,除了那幾絲快感之外,再無留下任何東西。在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世界裏,叫自己如何立足?在外人看來,就算自己在那方麵,再怎麼飛揚跋扈,再怎麼盛氣淩人,沒有子嗣,那也如同陰陽人一樣,叫自己,一個大家族的接班人,在外人麵前,有何顏麵?難道讓自己在外人麵前,做個現場表演,才能正明自己不是陰陽人不成?
想到這,楚戰鵬真的感到自己很委屈。是該委屈,不能不委屈。不是自己不行,而是自己太行。
楚戰鵬也隻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用那雙期盼的眼睛望著楚笑天,靜靜的等著楚笑天繼續說下去,並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話。
楚笑天看著站起來的楚戰鵬,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徹底說道了自己兒子心坎裏去了。但這個問題,又何嚐不讓自己日夜揪心呢?看著別人,到了自己的這個年紀,已是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自己的心痛,又比兒子少多少呢?
“鵬兒,說起來,這事的原因,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楚笑天坐在上位,陷了回憶之中。
“三十年前,我和你宋叔父還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我一心想著提升武道修為,而你宋叔父則樂終於尋寶發財。”
“有一天,你宋叔父找到我,他說在類人族大陸最東邊的一個原始森林裏,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生機盎然,植被茂密,就算是人在那個地方受傷之後,隻要當場不死,都可以迅速的痊愈,而且無疤無痕,真可喂是,活死人,肉白骨。雖不是真的讓死人活過來,但隻要有一口氣在,那怕是身體已不完整,都可以在極段的時間內,恢複的完好如初。”
“你宋叔父把那個地方說的是神乎其神,那個時候的我當然是不信。於是,就在我的建議下,我和你宋叔父組建了一個傭兵小隊,準備去尋訪那個神秘之地,當時心想,或許能得到一些奇遇也說不定”
“那個時候,我和你宋叔父見識實在是太淺了,以為就憑我們組建的那十幾個人的傭兵小隊,就可以尋訪那種神秘之地,嗬嗬。”
“我們出發還不到半年,隊伍就解散了。本來,我們是要回歸各自的家族的,準備尋寶之旅就此終結,嗬嗬,那時候,家族也隻是個小家族,沒有什麼名氣,家族裏也沒有多少人。”
“正當我們走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神秘人,神秘人騎程著一隻火紅色的魔獸,後來我才知道,那種魔獸叫赤炎金獸。神秘人騎著赤炎金獸在路麵飛奔,很是勇猛,我們你宋叔父都是非常的羨慕,我大喊了幾聲,本來以為那人不會在意我們,誰知他竟真的停了下來……”說到這,楚笑天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幾口。看了看楚戰鵬,沒多說什麼又接著又說道。
“我和你宋叔父就把我們要尋訪那個神秘之地的事說給了他聽,當時,我們以為,反正我們自己也去不了,告訴他,沒準兒他能到那個地方也說不定。到時候,有了好處,還可以分給我們一點,嗬嗬”
“誰知,他竟然威脅我們,讓我們帶他去。我們那時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沒有想到會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麻煩。可我們自己也跟本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