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文件的文件袋上有個*的符號,這個我知道一般是表示秘密的。還有幾張地圖,都是俄文,我不懂。我把這些文件裝好,又放了回去。
第一個箱子收拾完了,還好沒有生蟲子,隻是有一些清宮的書,年代太久了有一點發脆了,清宮的書比較雜,有醫書,各種的藥方子,小說,詩詞,民俗之類的,最後還有本養蘭花的。
打開第二個箱子,上麵依然大多數是日文書,還有一部份滿洲國的老照片,明信片,有相當一部份是吃穿住行都收錄了,居然還找到了一本滿洲國百科大詞典,一部日本百科大詞典,這本日本百科大詞典居然還是1983年版,中國出版社出版的。這更加重了我對奶奶的猜測。
箱子底部是一個厚厚的包裹,它外套著小麻袋,小麻袋外麵用細麻繩紮的緊緊的,麻繩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的打結處,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繩結,那繩結打的牢牢的。麻袋髒兮兮的,我拿起來居然有三四斤重,心想這是什麼?爸爸從來不讓我動,後來在媽媽那裏,我也沒有機會。現在到我這裏,我想打開看看。隻是這個繩結,我打不開呀!
我去了廚房找了一把剪子,哢嚓一下,剪開了繩子,費勁的解開了纏繞在上麵的麻繩。小麻袋是用麻繩縫的嚴嚴實實,我拿起剪子,一點一點的拆開。
打開了小麻袋,裏麵是六個牛皮紙文件袋子,袋子口也是用膠沾的牢牢的。文件袋上麵用鋼筆寫著日文,我隻認識機密這麼兩個字。因為日文是從中文演化而來的,所以有些字大至和中文相同的意思。我皺了皺眉頭,心裏越來越疑惑。
我小心的用剪刀拆開了第一個文件袋的袋口,裏麵是兩本記事本,翻了翻,裏麵都是用鋼筆寫的日文。這不是一個時期寫的,因為鋼筆的墨水顏色不一樣。我也看不懂,我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把它裝了回去。
我打開第二個文件袋,裏麵裝有很多地圖,打開其中的一張,都是日文的,仔細的看著,上麵標有新京,農安,這是一張吉林地圖。又打開一張也是地圖,上麵有小四平,彎溝X最後麵那個字我不認識。還標著楓葉嶺,大東X,在大東和小四平左邊之間畫了一個X字,這個X字是拿紅筆畫的,後麵標著幹飯盆,1號盆。繼續又打開了一張,這是一張非常詳細的全圖,上麵標著許許多多的像坑一樣的圓,一直標了六十多個坑,有大型坑,有中型的,小型的坑,還有坑中坑,而每個坑都有相應的編號,以一號最大的坑為起點。這是一張幹飯盆的全圖。
繼續打開另一張地圖,這張圖好奇怪!它是一張非常大的洞穴走向圖。這張圖占滿了整張床。這個洞穴就像人的血管一樣的複雜,還有支細血管,當然有主動脈。主動脈的沿途上標有不同的日文,還夾雜著一些數字。血管部滿了圖紙,這血管有時連接,有時斷開,但是那主動脈卻一直沿伸,直到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空間而停止,但是那主動脈上通往大空間的一段路用實線給填滿了,旁邊標了日文。大大的空間的四周有很多的小洞,每個小洞都有編號,居然有一百多個。
大空間的那頭還是血管,不知道通向哪裏。再後麵還有幾張的地圖,一樣是血管圖,隻是沒有這張那麼大。
把地圖收好,再打開一個文件袋,這個裝的是照片,有多少張我算不出來,但是不會少於兩百張,我看了看,都是拍洞穴的照片,主要是照那個大空間的,有很多人有挖掘什麼。模模糊糊有如一個個鬼影。我把照片收好,都放了回去。
繼續打開文件袋,拿出來的是一疊厚厚的報告,依舊是日文的,我放了回去。繼續打開文件袋子,拿出的是兩卷錄像帶子,是老式的,我沒法去觀看,現在能找到這種七十年前的放映機,那是不可能的。
打開最後一個袋子,裏麵有兩封信件,然後又是一份薄薄的報告,還有一本清宮的古書,書的名字被人用紙封上了,居然是道家用書,主要是各法寶的來曆,和沒有找到的法寶。
這和法寶怎麼又扯上了關係?難道小日本當年,耗費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就是去挖法寶的?那最後挖到了嗎?這和究山有什麼關係?究山為什麼把這麼重要的資料放的這裏?難道究山也參與了挖寶?我解開一個迷,居然有無數的迷團的出現!還有奶奶當時為什麼不回日本?我不敢再繼續的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