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君看著地上的女人,明顯廋了,臉色更加蒼白了,心猛的一緊,有些煩躁起來。
猛的上前幾步,朝著鳳小魚怒吼,“你在做什麼——”
鳳小魚坐在地上手裏握著那枚發簪抬頭望著花妖君眼神堅定的道,“它是我最珍惜的東西。”
花妖君眉頭蹙了蹙,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地上的女人瘦了,臉上較從前更加沒血色了,那雙握著發簪的手也爛的不成樣了。
該死的,花妖君心裏咒罵一句,他不是讓左羅給她送過藥了麼,為什麼她那雙手還是爛成那個樣子。
猛的一個箭步到鳳小魚麵前蹲下,將鳳小魚的手抓住,瞥了一眼,心裏頓時更加憤怒。
這該死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擦過他送去的藥!!
是在記恨他麼!!
冷冷的聲音,“為何不擦本尊的藥——”
鳳小魚的手被他捏的生疼,也不抱怨,隻是低頭沉默。
“本尊問你話——”花妖君的聲音仿若寒冰,那眸子裏的怒氣更加是要將麵前的人吞滅一般。
鳳小魚低頭不敢看花妖君,睫羽閃了閃緩緩的道,“不敢用……”
不敢?花妖君挑眉,“有何不敢——怕本尊毒死你?”
鳳小魚頓了頓故意將聲音放的很軟很可憐,“用完就沒有了,奴婢舍不得用。”
說完頭更低下去一分,睫毛微微的顫動著。
花妖君心裏一震,眉頭緊緊的蹙了一下。
“兩位——我這竹院的風吹著是特別有情調麼?”嗤翎搖著折扇看著門口一坐一蹲的兩個人涼涼的道。
花妖君回頭掃了他一眼,下一秒猛的起身,手將地上的人一帶,一個轉身已經回到了房間內。
嗤翎看著被花妖君摟在懷裏的人,搖了搖折扇,心裏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該死的,花妖君碰到鳳小魚身子的時候低罵一句,這女人的身子怎麼這般涼。
“魔君貴人到此,不知所謂何事?”嗤翎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麵上依然三分笑。
花妖君挑眉十分坦蕩,“無事——”
嗤翎一愣,果然是花妖君,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他的霸氣和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