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由靈力深厚之人將毒吸出來才可用，他在吸毒出來的時候自己中了劇毒。”
“後來他怕你接受不了，也怕你內疚不安，就讓他們告訴你，說他回了妖界。”
帝君掃了一眼已經淚流滿麵的鳳小魚，停頓片刻又道，“後來他強撐著劇毒，扮作黑袍人一路保護你。”
“本來想你摘了雪天蓮蕊就離開，但是卻沒想到你不是琳琅的轉世。”
“在坤侖山震動的時候，他啟動邪惡詛咒，與邪惡之神達成協議，用他萬生萬世換你一世安寧。”
帝君緩緩的講完這個故事，鳳小魚聽完愣在那裏，仿佛一個木偶一般。
他用萬生萬世換她一世安寧……嗬，鳳小魚笑了，笑出了眼淚，止也止不住。
“嗤翎……你為何這麼傻……為何這麼傻……”
“你說過這世上你將什麼都看作交易，你說過你從來不錯賠本的買賣……”
“可是……這一次你卻傻了吧……嗬嗬……”鳳小魚如同木偶一般的笑著，“你傻了吧，用你永生永世換我一世安寧，嗬嗬。”
其實他從遇見她開始，從他答應將她帶出魔宮的一刻開始，他與她的交易中，哪一筆不是賠了本的。
他傻，可是傻的心甘情願。
“嗬嗬……”鳳小魚笑著，“你太傻了……真的，嗤翎你太傻了。”
“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什麼……”鳳小魚一會笑一會哭，“難道你不知道不值得麼，你不知道不值得麼。”
帝君看著她一會哭一會笑，心揪在一起，走過去將她懶進懷裏，“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鳳小魚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他該知道我不愛他，不愛他，可是為什麼他還要為我做這麼多。”
帝君歎了口氣，“因為他愛你，他愛你，和你愛不愛他無關，他覺得他愛你是他自己的事，他隻需要窮其一身愛你就夠了。”
“在情這個字眼裏，沒有值不值得……”帝君閉著眼，緩緩的道，“他表麵上任何事情都計較，其實他才是這六界最不計較得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