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的目光開始虛無,思緒慢慢走遠。
我的身世較一般人複雜,我母親家是中國為數不多的古老家族之一的易家唯一的孩子,我父親是唐代李時珍的直係後人。
我出生的時候外公與我一掛,說我命格奇特,一身暗桃花不斷,卻呈早夭像,說父母與我緣淺......
易家的卦,千金難求,外公說,知命的人,短命地鬼!易家泄露天命太多,所以一直人定不旺,到他那帶就他一個獨子,母親一代更是斷了香火。我與父母無緣,卻和外公命格相合,所以一直被外公外婆帶在身邊。
我和二弟都沒有跟父親姓,因為外公說二弟要繼承易家卦術,而我。卻是不用的.
外公是一個很優雅的人,我從下就在他的要求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連他的卦術我也會認,可是不會算,外公說會算卦的人,多多少少會折福壽,就知教我學父親家的醫術,說那樣積德積福。
我一路平安的長到二十歲,一個人都沒有認真愛過,所以越來越懷疑外公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看錯了卦意!又或者他因為沒有兒子,見我小時候長得可愛,胡說八道的騙父母講我給他撫養!以慰兩老命中無子的遺憾!可是一直也沒敢問問看!
從小我受到的關愛就比弟弟妹妹的多,因為父母怕我們真的緣淺,隻敢在電腦上麵和我聊聊天,春節回來更是像補償似的,東西一車一車的買回來給我,其實在外公家裏我什麼都不缺,他們純粹是內疚。幸好我天性淡薄,才沒有被他們貫成紈絝子弟。
幻想過自己各種各樣的死法,最後認定睡死最劃算,一點都不痛苦,死像也不至於會很難看。最後我就真的這樣死了!死後變成了光明頂的‘教主’陽頂天,再也不是以前的‘覺主’易雨凡了。
看著身上起伏的男人,他...流血了吧?!那樣的痛楚之下,海洋強撐著讓我發泄出來一定很累吧?!真的相配合一下,讓他不至於那麼辛苦,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製!
終於,當我在他體內發泄出來的霎那,那聲短促的揣息告訴我,我的啞穴被衝開了,本來他也沒有用力點!
“將我的穴道解了吧!”盡量用輕柔的語氣對伏在我胸口的人說,“你..已經沒有力氣了吧?而我......”體會到又開始抬頭的欲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抬眼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唇,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無言的將我的穴道解開了。
將他的頭按在懷裏,直覺的回避那種眼神,卻又感受到了眼淚灼人的溫度在胸間蔓延!
這下是真的回不去了吧?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外公說我命格怪異,他也看不清。又說我身邊暗桃花不斷。我自知命短,也就沒有認真談過一場戀愛,就怕有個萬一留下對方一個人痛苦.
可是,範遙他真的不一樣了吧?!那樣求而不得的絕望,連我看了都不忍心拒絕,他以前日日夜夜看陽頂天夫婦和鳴,該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這次,讓我來吧!”待身體適應了解穴後的麻痹,我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麵!動作間埋在他體內的欲望又加大了一分!憐惜的輕吻他的睫毛,卻見他吃驚的張開了眼睛。造字到他有一雙會說話的眸,卻不想此刻這樣的風情無限,讓人沉迷!
“你...”真美...我失笑,範遙,範遙,衝你這份真心,我便一輩子做你的陽教主又有何不可?!
“將它吃下去吧!”取了床頭櫃上的粉色瓷瓶,在裏麵倒出一粒褐色藥丸,帶著商量的語氣對他說。
他看到我手中的東西,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不要教主!我求求你不要讓我吃它,我不要......”眼淚又出來了,原來男人也是水做的!
看了看手中的瓷瓶,沒錯呀!“為什麼?”我不解“你確定不用嗎?會很累的.”我擔心的看著他,,他撐不到多久的!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善意,他猶豫了一下,“我可以的,教主!......範遙自知人微,沒有資格要求什麼,但是教主,我求你,隻這一次,求你讓我用最真實的感覺去記住你!記住最真實的你!好不好?”語調輕淺,語氣卻悲哀到連我都心酸。先愛上的人注定卑微,把自己放低到塵埃裏,也能在裏麵開出白色的花!
我沒有回答,隻是將藥放回了原地。
打定主意要讓他好受一點,我自然不會太著急進攻,愛撫是做愛的前奏,那個傻瓜他大概都不知道如何好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