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和特遣組眾人發下誓言,一定要偵破這些暴力入室搶劫案。我和特遣組的人從1994年年初到6月份發生的案件入手,詳細查閱了50起左右入室搶劫案,發現它們的性質都相當惡劣,罪行包括開槍殺人和性侵犯!
我們開始尋找眾多入室罪案之間存在的關聯。我和特遣組的成員翻閱了過去兩三個月中警方的卷宗報告,並逐一進行分析。我們將數據分門別類輸入係統,包括每一起案件中罪犯的行為特征。最終,我們在這些案件中,找到了罪犯作案時慣用的一套方法。
這夥歹徒采用了執法人員在執行搜查或實施抓捕任務時常采用的強行闖入方式,這樣做可以出其不意地進入房中,控製室內所有的人,並能幹擾對方的判斷,使其喪失反抗能力。這些人頭戴麵罩,手持半自動手槍、突擊步槍和麥克10衝鋒槍,頗具震懾力。相同的作案手法讓我們產生懷疑,暴力入室案可能是同一夥人所為。
根據手中的資料和調查結果,我們再次將範圍縮小,確定這夥人有4個至8個成員,這與受害人的描述一致,他們作案手法相同,每起暴力入室案件幾乎如出一轍。為收集第一手資料,我們決定重新走訪了那些受害人,希望能夠從他們那裏得到一些我們想知道的信息。
“你好,聯邦調查局探員!”當我出現在馬拉凱的麵前時,他明顯產生了抵觸情緒。在我看來,雖然他報案請求警方的幫助,但是,他依然對警方特別是我們有明顯的戒心。他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話,而是要求自己的律師在場。我知道大多數受害人都參與販毒,對於這些人不願意張口,我並不感到奇怪,他們不想透露有關他們在住所進行販毒或者非法活動的任何情況。
我不禁有些生氣,麵對這些毒梟,我更願意送他們進入監獄。但是,我們現在必須偵破手中的案件,因為它實在太引人注目了,警方和聯邦調查局已經承受了州議會和媒體各方麵巨大的壓力。“這夥人強奸婦女,無惡不作。我們不想過問販毒的事,但我們需要你們配合!”看到他們有些抵觸的情緒,我隻能這樣說道。
馬拉凱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我沒有參與過販毒,但我會把案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你們!”而這句話大多數的受害人都說過。他們告訴我,當那些警察拿槍對準他們的時候,自己還是滿不在乎的,因為不就是一個警察嗎?警方根本不敢傷害他。但是,他們錯得太離譜了,那些警察異常殘暴,當碰見一些不配合的人,他們會立刻選擇采取暴力,直到對方把東西交出來。
在我和警方的調查中,我們突然發現遭到襲擊的人並不都是販毒者。一些老年人也遭到了襲擊,他們大多數都是一邊哭一邊哀求。而罪犯拿槍指著他們的太陽穴問:“毒品呢?錢在哪兒?”他們說沒有。罪犯進錯了房間。當得知這裏沒有毒品和錢時,便怒不可遏。許多人都遭到了肉體折磨,一位80歲的老太太被人用霰彈槍的槍托毆打,景象非常可怕。而那些老人一旦想起這些情節,就全身發抖,看來那群罪犯相當殘暴。
最令我感到憤慨的是,在6起入室搶劫案件中有多名女性遭到性攻擊。在其中一起案件中,一位母親和她15歲的女兒分別被犯罪團夥輪奸。當我前去詢問她們的時候,她們的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還有憤怒,雖然她們在極力控製,但仍然不可抑製地表露出來。那個小姑娘不說話,蜷縮在床上,雙手一直環抱著自己的雙腿,整個人不停地顫抖著,她在用眼神向我們喊:“快救救我們。”我們安排心理醫生對她們進行恢複性治療,緩解她們的心理壓力,希望她們能夠從陰影中走出來。小姑娘的眼神讓我和警方感到震撼,那個眼神深深印在了我心裏,永遠也忘不掉。
我們經過調查,得知那幾名匪徒衝進她們家之後,在得知自己走錯了地方,又沒有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時,幾名匪徒就對她們發泄獸欲。他們讓這對母女做出各種變態的動作,甚至在用她們進行比賽。是的,他們幾乎是一群野獸。在經曆了三個小時之後,那群匪徒終於放過了他們。但是他們為了消除證據又進行了各種非人的辦法。由於匪徒最後的辦法,讓法醫根本無法找到精子,也無法利用DNA來證明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