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凶手在電話中提供的線索,我們最終找到了9歲的克拉麗斯的屍體。現在,凶手已經將注意力轉到了道恩身上,我們擔心她很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到現在為止,這名神秘的連環殺手已經殺害了兩個女孩。我們甚至調出了以前的一些懸而未決的案件來進行對比,但是卻沒有發現雷同的案件,這讓我們略微有些欣慰,但是又稍帶一些遺憾。因為我們無法找到更多的線索,但是至少現在有兩個女孩受害。
由於證據有限,我們和當地警方都一籌莫展。這名罪犯就如同一隻老鼠一樣,不停地換著自己的洞穴,而我們卻沒有辦法找到他真實的所在。這讓我們非常氣憤,但是又很佩服他的智商。我甚至在想如果他成為一名探員,有可能是優秀的。我們動用了大量的誌願者和警力,但是卻無法完成任務。不過,經過法醫鑒定,調查很快就要出現了轉機。
南卡羅來納州執法部門文件鑒別組的組長蓋爾對伊西多拉留下的所謂“遺囑”進行了鑒定。經過幾個小時對文件的檢驗,蓋爾終於發現了筆跡,好像是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
蓋爾仔細查看了那個名字和電話號碼,蓋爾能看出區號,還有電話的前三個號碼,第三個不太確定,不過第四個數字能看清楚。上麵的名字是喬,另外電話區號顯示號碼屬於亞拉巴馬州。為了確定第三個數字,我們嚐試了所有組合。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名叫喬的人。經過初步鑒定,電話號碼屬於一個叫喬·謝潑德的人。我們仔細查看了他的電話記錄,來電顯示嫌疑人曾接到一個來自萊克星頓默裏湖的電話。這會不會就是凶手的住址呢?
得到線索之後,我們馬不停蹄,首先趕到了阿拉巴馬州,找到了喬,但是我們見到的喬和伊尼戈·阿斯蒂爾對凶手的描述毫不吻合。雖然他不是凶手,但是他和凶手是不是有聯係呢?從他入手會不會找到凶手呢?我們必須查明他和南卡羅來納電話的聯係。喬解釋說那是他父母家的電話。
經過南卡羅來納警方的確認,電話確實是從喬的父母家打來的。調查人員前往默裏湖對當地居民進行詢問,結果發現那所房子距離警方發現9歲的克拉麗斯屍體的地點隻有兩英裏。經過了解,喬的父親安東尼是房屋建造行業的一名電工,這和伊尼戈·阿斯蒂爾的分析結果中的職業完全吻合。
我們回到了南卡羅來納州,然後找到了喬父母家的住址。當我們正在敲門時,一輛車停在了車道上。喬的父母從車裏走了出來,當我們看到安東尼夫婦後,馬上意識到他們並不是凶手。安東尼除了職業相符外,其他特征和專家預測的凶手特征毫無關聯。
安東尼說他們剛剛度假回來,我們無意間問起他們是否知道最近的兩宗命案。在詢問過程中,警方發現安東尼夫人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我很快意識到我們有可能找到真正的凶手了。接著安東尼夫婦告訴我們,根據我們的描述,他們開始懷疑幫助他們照看房子的人阿道夫·奧爾索普。
阿道夫·奧爾索普的外貌特征和專家的描述非常相似:30多歲,白人,和父母住在一起,有時候幫助安東尼做一些房屋管理方麵的工作。幾天前,在安東尼夫婦度假回來時,阿道夫·奧爾索普曾去機場迎接。途中,他曾經提到了這兩起案件,而且他似乎一直在關注著案件的進展。在平常阿道夫是從來不詢問這些事情的,他非常內向,喜歡一個人獨自地思考問題。這也是安東尼夫婦非常喜歡他的原因,這次阿道夫表現得非常異常。在回來的路上,安東尼想到阿道夫一提起這件事,嘴角就忍不住笑,他似乎在嘲笑著什麼。更為重要的是,在很多人都拚命躲避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卻如此關心。如果他與案件毫不相關,為什麼會如此熱心呢?
據安東尼夫婦說,阿道夫·奧爾索普收藏了有關這兩起案子的許多新聞報道,而且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還把案件的經過非常詳細地告訴了他們。他這種做法確實很奇怪。我們要求到屋裏查看一下,安東尼答應了我們的要求。而且我們懷疑凶手在挾持伊西多拉時使用了武器,因此我們詢問安東尼是否有槍。安東尼告訴我們他有一支手槍,不過這次他出門旅遊並沒有攜帶,而是放在臥室的櫃子裏。安東尼帶我們來到了放手槍的抽屜前,可是,讓他吃驚的是,裏麵的手槍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