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告訴我你怎麼了。”
“不想說!”
“就說下唄,就算念在我這麼厲害就看出來你不高興的份上。”
“不知道!”
不得承認當**也是一種樂趣,但後來她就不說話了。再後來她下線。這一下線不要緊我好奇心一下子就出來了,暗自告訴自己“老子,今天飛它媽知道不可!”
心裏一直懷著疑問,我刷了早上攢到了晚上還沒刷的碗,有十四五個吧。又把中午剩下的米給炒了,不得誇自己一下——我炒米做的很不錯。草草吃過後,放下碗就跑到房頂,電瓶音箱搬到一起,然後就給她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接,她要是接了也許我也就沒什麼熱乎勁了。這下心中好奇心更濃重了,接著我死不罷休的告訴自己“不接是吧?我發短信,就不信你看不見”發了7條吧,她憋不住了回個“我沒事,你別發了!”“那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結果是她又沉默了。死不甘心,心裏那股倔勁又爆發了。“不理我是吧?我隔五分鍾發個短信,隔十分鍾打個電話。看誰熬得過誰。”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把自己氣的不輕。再後來我打她電話發現她關機了。坐在台階上,又酸又澀,掐自己。“老子,今天給你卯到底!改為20分鍾一條短信,四十分鍾一個電話。就不信你不開機,你要不開老子打到天亮接著打,有的是時間。”大概是打了2個多小時的時候,手機終於顯示短信發送成功。一下站了起來,在房頂來回走動“終於她媽的看見了!我就不信你還不理我!”大概走了六個來回,依然沒有回短信,這我才意識到她又關機了。打了個電話果然如此。越想越不甘心,這下不光是肺,眼珠子都快炸了。
“就她媽不信,就要問是怎麼回事”接著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打通她電話了。反而變得不知道打通了我到底要說什麼。我記得說的第一句是這樣的“嘿,你苦算是接了,我告訴你,你要再不接我準備打到天明。”那時是21:30了吧。接著我聽到的是她的哭聲……
在班車上的時候,腦子裏全是幻想看見她是的場景。在車站下車接著走路去學校,到了校門口琴台街上時,好多好多的學生,不禁加快步伐很想看看學校裏麵是怎樣的。正好走到校門口時我看見他從校大門裏冒出來。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嘴好像堵著不會說話了。不知為何一個暑假而已她居然樣子變了,臉變得很長看著沒以前順眼。後來她去街上了,我跟占峰進去報到。
第二章
第一眼看見教室的時候,我還是那股失望的表情。這教學樓用多少年了?牆怎麼髒乎乎的。桌子黑乎乎的,
最巧的是占峰我倆分到了一個班,教室裏一個看上去一個有四十的女士再收錢,她就是我的班主任。我跟占峰一塊去的,分在了一個宿舍。報道後我倆去宿舍鋪床。宿舍樓看上去陰暗潮濕,很難想象這地方生活著會是怎樣。
高中開學早,正是大夏天的時候。鋪好了床就一頭大汗,躺在床上歇會兒。便用手機放歌聽。初中時手機管的嚴,在學校手機都藏著掖著,到了高中還以為會管呢,手機聲音開得很小,還得貼耳朵上聽。占峰在打電話一會兒他就叫我去吃飯,我還以為他餓了呢,出去後才知道是劉乃安餓了。占峰帶我去見他時才發現,是魯基發和劉一塊兒。四個人剛好湊成兩對。那天中午吃的是麻辣燙。大熱的天一碗麻辣燙著實把我收拾的不輕。
辣的有點喘不過氣的我們回了宿舍,躺了一個小時吧。我算改不了亂打電話這毛病了,給她打了個電話,剛噴了兩句。她“你來吧,我在這買飯卡。”跟占峰跟乃安說了下便急忙出去,他倆問我幹嗎。我也嘟囔個嘴不告訴他倆。到了校餐廳,就看見她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在那兒站著,看見我來了就一塊去排隊買飯卡,那條長龍般的隊好長好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