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無數磷火飛矢朝著暗箭傷人的家夥一通猛射,將它駭得哇哇大叫。
“汪,救命啊汪!”
尼瑪,偷襲我的原來是一條卑鄙小狗!
我大怒,決定抓活的,故意讓磷火飛矢避開它的身體,而改為限製它的行動。
它想跑,可是退路被密密麻麻的磷火飛矢射的如同燃燒的針林。
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盾牌僵屍將它擠在中間。
它一張狗臉明明露出恐懼之色,卻兀自強撐著嘴硬:“醬缸司令,死不投降汪!”
“哦,本來想讓你帶路,既然你如此固執,那就隻好殺了算了!”,我一聲令下,一個僵屍戰士走上前去,將手中長劍對準它的咽喉。
“喂等等!‘死’不投降,並不代表我不投降汪!‘死’這個家夥跟我一點也不熟,我一直都不認同它的理念,我可是很樂於投降汪!求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為您效勞汪……”
“閉嘴,溫小柔在哪裏?趕緊帶路!”
“是是,請新主人跟我來汪!”
這個自稱“醬缸司令”的家夥,一臉殷勤地向我數落“僵屍女王溫小柔”的種種倒行逆施,以及對它的殘酷虐待。
它甚至宣稱我是它的救命恩人。因為溫小柔本來準備拿它燉湯,由於我將八爪魚戰艦擊敗,所有狗頭人四散奔逃,沒誰再去理會這個命令,它才撿回一條命雲雲。
——
醬缸司令帶著我沿著一條鋪著紅毯的走道前進。
突然,一種極為特殊的感覺,占據了我的心神。
我大步前進,很快就把醬缸司令甩在身後。
“喂,等等我……”,醬缸司令屁顛屁顛一路小跑跟著我。
然而我已經沒心思再理它,因為我迫不及待要證明我心中的想法。
我徑自走進走廊盡頭,打開一張雕著玫瑰圖案的門。
一間鋪著漂亮地毯的房間,呈現在我的麵前。
這是一間相當豪華的臥室,各種陳設極盡美輪美奐。
皎潔的月光從圓形窗照射進來,將一張鋪滿鮮花的大床照得鮮豔耀眼。
在花瓣的中央,躺著一個神情安詳的美麗女子。
黑發如烏雲般流淌,羅衫一絲不苟,俏麗的嘴唇上沾染著一線墨黑的汙漬。
長而挺巧的睫毛下,是緊閉的雙眼。
她是溫小柔。
她死了,服毒自殺。
我呆呆地看著她那俏麗的臉。腦海裏湧現起跟她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她自私、小氣、貪婪、自大,可是,她卻是我的第一個女孩。
沒見到她的時候,我對她恨的牙癢癢,可真的看見她冷冰冰的屍體,我卻有些不勝唏噓。
門口傳來“哐”地一聲響。
回頭望去,原來是冒冒失失的醬缸司令,居然一頭撞在門框上。
我啐罵道:“你這家夥,還真是冒失。”
想不到它居然沒接我的話,難道是撞傻了嗎?
我不再理會醬缸司令,而是走近床邊,仔細打量著溫小柔。
我倒不是在懷疑她假死。
因為我是僵屍王,任何裝死的人,都不可能瞞過我敏銳的精神感知。
我隻是在奠懷我和她在一起時那些曾經快樂過的時光而已。
畢竟,我們當年曾那麼要好。
我太過入神,竟沒有留意到醬缸司令正躡手躡腳走向我,它的狗爪子裏攥著一柄精光閃閃的匕首。
它的腳步很輕,很快就要走到我的背後。
我感覺背後有點冷,無意地轉過身來。
我和它同時嚇了一跳!
它趕緊把匕首藏在爪子裏。
“醬缸司令,你拳頭拽這麼緊幹嘛?”
醬缸司令說:“我,我恨死了僵屍女王,恨不得揍她幾拳汪!”
我說:“你爪子裏分明藏著東西,是什麼!”
醬缸司令攤開狗爪,將匕首亮給我看:“我覺得揍她還不夠,我要狠狠捅她幾刀汪!”
“唔,有道理!”,我讓到一邊,示意它隨意行事。
醬缸司令大叫一聲,跳到床上,將手裏的匕首對準溫小柔的胸口,舉起又放下:“我覺得這樣對付一個死去的女人,有損狗德汪!”
“唔,有道理,還是讓我來吧!我不在意狗德,連人德也不在乎。”,我跳到床上,從儲物腰帶裏找出一根鞭子。
“你要幹什麼汪?”
“當然是鞭屍啊!”
“額,這個,你身為王,做這種沒品的事,不太好吧汪?”
“是嗎?”,我眼神陰森地看著醬缸司令:“那把她剝光,做成標本吊在城門口,上書‘天下第一大壞女人’,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不,她不是壞女人!”,醬缸司令慘呼一聲,揮動匕首向我刺來。
但照例插在我召喚的一個僵屍戰士身上。
醬缸司令就地一滾,企圖逃走。
“哼!”,我早已招出一大波僵屍戰士。
數個僵屍戰士將房門牢牢堵住。
劍拔弩張,圖窮匕見。
醬缸司令自知逃不掉,癱坐在地攤上,胸口一鼓一癟,情緒十分激動。
它伸出狗爪子,一把將一臉狗毛拽了下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龍小寶!
這小壞蛋絕望地叫道:“媽蛋,你早就認出我來了,居然玩我!”
我哈哈大笑:“玩你又怎樣?你咬我啊!”
“啊呸,我對吃使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