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軒的視角:
怎麼辦?情況大逆轉啊!壞了,壞了,逞強沒逞好,反而把大家給拖累了。本以為,這次把逼得插翅難飛了,但想不到最終還是被沈楓耍的團團轉。怎麼辦啊?哦,對了,電視裏不是總有這種情況嗎?咬,對了,就是咬。人正常的咬合力足以達到75公斤。哼,沈楓,看我不咬死你。心中悶哼一聲。腦袋向前一伸,一口咬在沈楓那握著槍的右手手腕上,鮮血流出,沾到我的嘴唇上,活像一個吸血鬼。“你……”沈楓見狀下了一跳。我又立刻加大了力度,拚了命地咬。“砰!”沈楓手中的槍一下打在我的右肩上。啊!好疼!我險些尖叫出聲,但又不敢叫出聲,生怕嘴一鬆,情況再次逆轉,隻好把痛苦都發泄到嘴上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這時警察已經成功的將沈楓的槍奪過。這一次,一種極深極深的疲憊感從靈魂深處蔓延而出。終於,我還是無法抗拒的倒了下去。昏迷前,隻聽到,文昊和小飛大聲地喊著我的名字。
“這是哪?”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了天花板。哦!是醫院啊。嗯?我怎麼在醫院,我和文昊不是出院了嗎?難道剛才的隻是夢。左右看了看,發現文昊和小飛在我的病床旁邊站著。“逸軒,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你忽然就倒地上了,把我和小飛嚇壞了。”“你先前右肩所中的那一彈,已經取了出來,好好休養,就沒問題了。”“那我中彈前為什麼會暈啊?”“醫生說你是失血過多,太虛弱了,因而昏迷的。”“我和文昊不都是大出血麼?怎麼他沒事,就我有事?”“你體質太弱,身體素質不好。簡單地說,就是缺乏鍛煉。對了,解藥我已經給你和文昊服下了。”“哦。”含糊地答應一句,隨即問道,“那沈楓怎麼樣了?”“他呀,被捕了唄!這就叫惡有惡報。逸軒,你最後還是蠻厲害的麼,拿著槍對著沈楓的腦袋,雖然後來又被人抓住了。“文昊看了看我,道。“文昊,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組織。”“什麼組織?說來聽聽。”我立刻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就是一個反犯罪組織,我也剛加入半年。”“反犯罪組織?詳細敘述一下這個組織了吧。”“組織名為‘CACN’,等級從高到低分為S、A、B、C、D,五個等級。剛加入為D級,解決了5個案子為C級,之後每解決50個案子升一個等級,而想要達到S級,則需要,首領親自提名。我就是C級,而你們因為在這次案件中表現出色,所以,破例直升C級。”“聽上去蠻不錯的,逸軒,你怎麼想?”“那便加入吧。”“好,我們加入。”“對了,你們以後不要去這裏的學校上學了,組織有專門的學校,用來培養組織的人,轉學手續我已經辦好了。”“辦好了,小飛,你怎麼知道我們就一定會加入呢?我們若是不參加呢?”“我猜的唄!”“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那隻綠巨螳螂是怎麼回事?你這麼博才多學,一定知道,所以告訴我和文昊吧。”文昊看向小飛問道。“哦,那隻綠巨螳螂,是我的寵物,前一段時間,走丟了,恰巧被你們撿到,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敢把它當寵物養!”“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他為什麼會說話?”“哦,忘了告訴你們了,進入組織還要選擇一種動物作為寵物,組織上有一種新的高科技芯片,可以使動物具有與人類等同的靈智。”“給動物植入芯片,這是不是有違人道主義啊。”“放心,這芯片對動物完全無害。你們想要什麼動物做寵物?”“獅子、大象。”我脫口而出。“老虎、獵豹。”“算了,這四樣,隨便哪一個都好。”我擺了擺手。“你們兩個,我……”小飛一拳向我和文昊揮來,“你們兩個,找死是不是?”“哎,君子動口不動手,懂麼?是不是?文昊。”“是,沒錯,就是這樣。”“這四種,不行。”小飛口氣堅決地否定。“那,什麼行?”“秋田犬,可不可以!組織上最近剛好有兩隻小秋田犬出生。”“那好!”我和文昊點了點頭。“逸軒,鑒於你身體素質太差。所以,我決定以後每天由我為你進行地獄式訓練。”“地獄式訓練?不要啊!小飛手下留情啊!”我大聲哀求。文昊卻在一旁掩嘴偷笑。“文昊,你笑什麼笑,咱們兩個要死一起死,大不了我拉你陪葬。”我瞥了一眼文昊,道。文昊立刻收斂笑容,神情嚴肅的說:“逸軒,你可不能拉我給你陪葬,不然誰給你報仇啊!”“切,又沒人求著你給我報仇。”“你們兩個,別吵了,一起來吧!”“不要啊!”文昊大呼一聲。就在我們這般笑鬧間,卻不知道窗外一道黑影正不懷好意地盯著我們。黑暗中,一張會議桌前,主座上一個黑影背對著其他人。最末端座位上的一個人顫顫巍巍地說:“老大,沈楓被捕了。”“什麼?”首位之人大聲咆哮道,“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兒子,好像是叫孫小飛吧!見了那個人我雖然隻有掉頭就跑,但他的兒子就不知道有沒有那個人的本事。”“不是,老大。是兩個新來的,一個叫曹逸軒,一個叫高文昊。”末座的人小聲的道。“新來的?”“怎麼回事?”“竟然是新來的?”別的座位上的人也因為這個人的話,展開了竊竊私語。“新來的,你們這些辦事不力的家夥,竟然連兩個新來的都搞不定。”首位之上的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細細地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後道,“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想你應該怎麼做。”“是,老大,我會讓手下好好招待那個人的兒子的。”末座上的立刻答應道。“那兩個新來的也給我帶來吧。我對他們有點興趣。”首位之人把手中酒杯放到桌子上,笑著道。“是,老大。我明白了。”末位之人恭敬地道,隨後臉上現出了一種森然的殺意。“那做不好呢?”“任老大處置。”“好,我不希望你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