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個很奇怪的夢(1 / 2)

手掐法訣,身體周圍頓現五彩神光,口中念念有詞,氤氳環繞,模糊的人影上一股澎湃的靈力洶湧而出,化成猙獰巨龍盤繞著周身,傳來陣陣龍吟,高亢而震人心脾,仿佛天地因此而不斷顫動。

“額,好奇怪的夢啊,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要是那人是我,那該有多好啊,這世上真的有神仙嗎。。。”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張健人,望著橫梁又發起了呆。

“健兒,快起來,整天就知道睡覺,快點起來讀書,再過半月就是天啟書院的入學考試了,考上了以後我們母子倆在這家族裏也算有了依靠。”拍了拍健人的小腦袋,張母林月蘭慈愛的嘟噥著。

健人出生在蠡南國一個沒落的書香門第,家族先輩曾經出過一個進士,官至侍郎,所以張家在這蠡南僻遠的邊境小鎮也算上等人家,一族一百多人群居於鎮東的張府,而張健人的父親正是現在張家的家主。但很不幸,健人隻是一個庶子,其母親林月蘭隻是曾經張家的賣身丫鬟,在一次健人的父親張祥醉酒狂亂後,也就納下了林月蘭,生下健人,所以在這個書香門第,張健人一直不受待見,和其母親一直相依為命,但是健人很用功,六歲時就考取了童生,取得了蠡南第二大書院天啟書院的入學考試資格。

“月蘭,家主找健人少爺有事,請少爺趕快過去”

盡管月蘭心中疑惑,但是也沒多想,催促著健人跟著福叔出了小院,去見張祥了。

“健兒,今年六歲了吧”張祥端坐在中堂之上,旁邊左右分別坐著兩位張家德高望重的族叔,張德和張忠。

“恩”,盡管六歲的健人,在家族中常被冷落,因而心智遠勝於同齡人,但麵對這種場麵,心裏仍然緊張十分,兩隻小手不斷地捏戳著。

“德叔,忠叔,健兒是不是太小了”

張德半眯著眼,摸了摸稀疏地小山羊胡子,開口道:“既然五年之期已到,估計那人今天也會到了,要是不讓健兒去,我怕···”

“這都是我們欠下的債啊,如果當初不接受那人的安惠,雖然我們家族早已沒落,但也不至於用我們族人的生命去換取,我看健人還是很聰明地孩子,以後家族說不定還要靠他,哎···”盡管健人在家族裏地位低微,但畢竟是張家的血脈,而且半月後還要去參加天啟書院的考試,說不定,有朝一日,考取功名,飛黃騰達,想到這裏,張德無不惋惜。

“……”張祥沉默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健人,明天你要出一次遠門,從此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希望你好之為之。回去和你母親好好道別吧,哎……”那人萬萬不能得罪,否則也許家族不保,一想到這,張祥的心中泛起了絲絲涼意。其實今年張家六歲的孩子總共有七個除了健人無不是家族內撐權人的嫡係後代,也隻有張健人,地位卑微,庶出子弟,最後也隻有這樣。

六歲的健人聽著長輩們的好似一唱一和地交談,隱隱猜到了一些事情,家族這是要拋棄他啊,拋棄那個一直在家族裏想要改變命運的人,踟躕了很久,林光終於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決定

“父親,孩兒不孝,也許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能為家族效力了,隻想父親好好對待母親,這是孩兒最後的心願了”盡管健人說的那麼坦然,但是心中無不生了幾分痛楚,特別想到慈愛的母親,但是如果不,他又能改變什麼那,他照樣是那七個人裏的首選,兒時的健人在心中就此埋下了堅毅的種子,我要變強,我不想被人欺負,從身邊的背叛開始,健人認識了世界。

張祥,張德,張忠怔住了,這還是六歲的孩子說的話嗎,良久,林祥終於打破了沉默,揮了揮手,福叔帶著張健人回去了。

今晚的月蘭仿佛蒼老了很多,淚流雨下,抱著健人就是在屋裏默默的流著淚“娘真的對不起你,孩子,是娘沒用,讓健兒受了那麼多苦”。

健人並沒有答話,他知道母親的心理是多麼地痛苦,多麼的自責,隻有等待,等待母親的愛不斷地流露,也許現在的健人是最開心的,因為從此他將走向不一樣的道路。

清晨,一聲聲馬蹄打破了小鎮的平靜,望著馬車疾馳而去,張家每個人心中的石頭落了下去,隻有月蘭呆呆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呢喃著:健兒,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