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賽兒道:“看來靳指揮使今日是執意要和本教過不去了?”
靳榮道:“那是自然,你這邪魔妖教今天撞在了本指揮使手裏,正好教本使為民除害!”
唐賽兒道:“看來本座要讓靳指揮使失望了。不知靳指揮使是想單挑呢還是想一擁而上?”
靳榮冷笑道:“哼,好大的口氣!就你們這幫烏合之眾還想和本指揮使單挑?簡直是不自量力!大爺我出入戰陣之時你恐怕還是個不懂事的黃毛小丫頭呢!”
靳榮話音剛落,就聽到白蓮教人叢中騰空躍出一人,對靳榮戟指怒喝道:“就你這個什麼東西拉的屎,給我們教主提鞋都不配!爺爺我微微動動手也把你拾掇了!”東方見霞一看,認出正是那天在湖邊小飯店裏的那個廚子。
靳榮大怒道:“哪裏來的狂徒,竟敢如此辱罵本指揮使?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說著就要催馬過去活劈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要知道靳榮當年隨還是燕王的朱棣靖難之時身經大小數百戰傷敵無算,其中有不少武藝高強的大將,今天這個無名鼠輩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裏,怎麼不讓他著惱?就在這時,隻覺得身邊人影一閃,一個人已站在了那白蓮教徒麵前,靳榮一看,卻是丐幫幫主田經。
隻聽田經道;“靳指揮使,殺雞焉用牛刀?待在下會他一會。”
靳榮聞言沉思:這田經上次雖然捉住了那個東方見霞,但畢竟用的是偷襲手法,沒看出他的真實本領有多高,此人一路上言語中頗想投身朝廷,我何不借此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想到這裏便道:“好吧,田幫主小心!”
田經點點頭,向那白蓮教徒抱了抱拳道:“在下田經,想向兄台討教幾招,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那白蓮教徒見對麵來人形容落拓,手中卻偏偏拿了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玉笛,當場隨隨便便那麼一站一種氣勢已直逼了過來,知道今天遇上了勁敵,當一不敢大意,也一抱拳道:“在下賓鴻,看兄台不似官府中人,為何偏偏要助紂為虐,替官府出頭來與我們為敵?”
田經微微一笑道:“原來是白蓮教白虎聖使,久仰大名!不想今日在此相遇,真是三生有幸!請賓兄多多指教!”話音剛落,手臂一揮,掌中玉笛已劍一般堪堪刺到賓鴻麵門。
賓鴻心中大吃一驚,心道“此人好快的身手”,急忙身形向旁邊一閃,右手一揮,用手中兵刃去格田經的玉笛,東方見霞在樹林中一看到賓鴻的這件兵刃不禁又是想笑又是驚奇,原來賓鴻手中握的是做飯用的湯勺。
再看田經手臂微動,玉笛已避過了這一格,倏地又點向賓鴻肩頭肩井穴,此穴如被點中,賓鴻雖不大會受什麼傷,但勢必翻身跌倒,為對方所製。
賓鴻閃身避開,再看田經緊跟著腳步一錯,已轉至賓鴻左側,玉笛又向他脅下穴道點去,手中湯勺要去格玉笛已然不及,眼看田經玉笛就要點中賓鴻左脅,誰知“叮”的一聲輕響,賓鴻左手已多了一把切菜用的菜刀,這聲輕響就是玉笛點中菜刀刀身所發出的。
田經眼見一招得手,不料賓鴻有此奇招,若不是自己見機得快,在點中之前減去了幾分真力,隻怕雖然能夠傷了對方,自己的玉笛恐怕也要受損,心下更是不敢大意。
賓鴻受這一點,隻覺左臂被震得微微發麻,心中已知自己並非田經敵手,要知平時他與人對敵,單是一把湯勺或者一把菜刀就夠敵人受的了,可今日卻被逼得兩種兵刃齊用,當下招數一變,舞出一片刀光勺影來,將自己周身上下守得個風雨不透。
田經身形再一晃,已轉至賓鴻身後,右手玉笛勢挾勁風,“泰山壓頂”砸向賓鴻頭頂,左掌內勁一催拍向賓鴻左側,同時左腿一抬,“橫掃千軍”由右至左掃出,此招一招三式從三麵攻出,端的厲害無比。
賓鴻聽到周身風至,心中暗叫不好,左手菜刀“回風拂柳”往後一封,右手湯勺“鬥轉星移”連削帶打,擊向田經右腿,要知道賓鴻這把湯勺乃精鋼所鑄,勺緣鋒銳無比,若被勺頭砸中固然骨斷筋折,但若被勺緣削中同樣也要肉爛骨傷,在使出這兩式的同時,賓鴻頭向前一探再向下一低,雙腿用力一蹬,身子已如離弦之箭向右前方激射而出。
田經心中暗暗喝了聲彩,腳下一動,如影隨形,玉笛已點向了賓鴻後心。
賓鴻武功也算是一流了,但和田經相較還是差了不少,輕功更是不如田經的“淩葦飛渡”,身子努力往前一撲,但還是被田經的玉笛點中身houxue道,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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