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準時的訓練結束的號聲吹響了,過了不久就三三兩兩的有人經過宿舍門口,看到裏麵坐著一個陌生人都很是奇怪的看了兩眼。
倪典剛剛收拾好自己的床鋪就看到外麵進來了三個人,於是立刻站起來說道:“你們好,我是新來的倪典,以後就請你們多多照顧。”說完微笑著看著三人。
三個人聽到這個坐在自己宿舍的陌生人這麼說突然一愣,然後也依次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睡在倪典的上鋪的是叫羅鬆,這個人就是個機靈鬼,也是個話癆,盡管相比於真正的整天說個沒完沒了的人,他說的已經十分的少了,但是在軍營裏大家都是很少有交流時間,隻有閑暇的一點時間,還要處理這樣那樣的事情。於是乎,這個稍微愛說話的羅鬆就成為了軍營裏有名的話癆,什麼樣的消息羅鬆都基本上掌握。
旁邊的那位身體健壯的年輕人朝著倪典笑笑說道:“我叫彭洋,來自一個偏遠的農村。”這個人是軍營裏有名的大力士,為人也較為沉穩。在軍營中是個很有影響的人物。
至於最後的那個長的較為英俊的人則是嘴裏隻說了三個字“顧行書”然後就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端著飯盆出去了。
弄得倪典好是尷尬,在倪典看向顧行書的背影的時候,旁邊的羅鬆就拍了倪典的肩膀一下:“別介意,小顧就這脾氣。平時對我就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對你他可是剛剛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了。”“嗯,知道了。”倪典聽了羅鬆的話之後就朝著羅鬆說道。
“還沒吃飯呢吧,一會就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一旁的彭洋在端著臉盆出去的時候朝著倪典說道。被彭洋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餓了於是乎倪典就點點頭同意了。
不一會三人就端著自己的飯盆來到了食堂,在打了飯菜之後倪典就跟著兩位舍友來到了另一位舍友顧行書坐的桌子旁。坐下之後四人都不在說話,都低頭開始加入消滅自己的食物的戰鬥當中去了。顧行書是因為不愛說話,另外兩位舍友可能是訓練的有些累了,至於倪典,則是很少吃到這麼豐盛的飯菜。要知道為了士兵們能夠有更多的體力,軍中的廚師可是煞費苦心的做出了這些美味的飯菜。
吃完飯之後倪典又回到了宿舍小憩了一會。下午一時左右倪典被起床的號角吹醒了,於是也起床洗漱並且跟著三人來到了訓練的場地。在倪典心裏早點適應這裏的情況比什麼都強,於是決定下午便進入訓練。
在所有人都到齊並且都整理好隊伍之後,倪典朝著班長喊了聲報道,並且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班長,得到了指示之後就在班長的幫助下在隊伍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在軍隊中,主要講究的是自己的經曆而不是關係。所以在這位叫做淡然的班長心中倪典就是個關係戶,所以心中有點不喜。以至於純潔的倪典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情況下,竟然招到了這位嚴格的班長的討厭。
這一個下午的訓練比之前的幾個月的任何一天都要嚴格,並且還要繁重。就連這個班裏的一些已經訓練幾個月的士兵都有點受不了了。至於倪典嘛,雖然生活在山裏鍛煉的體魄很是強健,但是還是有一點難受的感覺。軍隊裏都是實行老兵帶新兵的策略,所以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倪典在舍友羅鬆的幫助下,總算學會了一些基本的動作。剩下的就是練習了,就這樣倪典在其後的幾個小時的訓練當中總算有著一點樣子了。
其後的倪典終於知道,作為一名戰士是多麼的辛苦和驕傲。這一周對於倪典來說簡直就是魔鬼般的訓練,在班長的特殊照顧下,要求倪典盡早融入這個團體之中而要在別人休息的時候還要加練。
前兩天剛剛過去,倪典原本很是粗糙的手就因為要練習扛槍和站軍姿而磨破了皮,並且留了不少的血。這一切倪典誰都沒有告訴,一個人自己晚上寂寞的時候就躺在床上看星星和月亮。
就在一次夜裏想家鄉的時候無意間用手撫摸了一下掛在胸前的小石片,沒有注意到那手上破了一道口子的傷口觸碰到了這塊石頭,原本很是普通的石頭在接觸了倪典傷口上的一絲血之後漸漸的發出了一絲清涼,手上的傷口竟然不是那麼的疼了,倪典不久就舒服的睡了過去。
就在倪典迷迷糊糊的時候,發現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物,一開始還有點模糊,後來漸漸的清晰起來,就好像是一陣煙現在有突然凝結成了的一般。倪典立刻嚇了一跳,飛快地向後跳了一步,然而就是這一跳,倪典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好似沒有引力一般輕飄飄的朝後飛了三四米。而且周圍也不再是宿舍的場景,好像是一座古時候的道觀。看到倪典嚇了一跳,道士嗬嗬一笑,也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