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呆呆的看著浴室洗衣服用的桶,“看來,他後悔昨夜發生的事了,哎……我都做了什麼。”來到鏡子前,看自己早已哭紅的雙眼,“這不是我。”不承認自己的脆弱,柏林一拳頭打在玻璃上,結果是柏林的手傷了,玻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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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走,美麗的夏天依舊持續,暑假來臨,已經不用去學校的柏林沒有等到回國的蘇澤安,反倒等到了回家看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他們回來對柏林來說沒什麼值得高興的,因為,他們回來後帶來了個好消息般般的壞消息,那就是柏林一家要搬離這裏,要去很遠很遠的大城市裏,而那個自己要去的大城市卻不是有蘇澤安的城市。
柏林不想搬離這裏,因為這裏有自己和蘇澤安小時候的影子,“我真要跟著去嗎?”晚上,柏林和家人們坐在客廳沙發。
“當然,你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不跟著搬家,怎行?”柏媽媽溫柔的說。
“我不想轉學。”柏林想留下來,真的想。
“那裏的學校比這更好,要知道,你也要考大學了。”柏爸爸計劃好了的,“我們家已經不像從前,現在爸爸我搞了個大公司,不單單隻做衣服買賣了,以後我們要出雜誌,要打出自己的品牌。
“出雜誌?那不是跟隔壁的蘇家一樣咯?”柏林的姐姐柏思思說。
“所以我們才要搬家啊,免得到時候生意上與他們有個什麼不愉快,做鄰居那可是很危險的,傷和氣不說,就怕出大事。”柏爸爸怕兩家本是朋友的鄰居因為搶生意而大大出手。
“是啊,蘇家怎麼說跟我們家都是挺和得來的,要是因為生意搞得兩家不愉快,那我們怎麼好意思再做鄰居?哎……說句難聽的,以後因為生意,恐怕連陌生人都難做。”柏媽媽不是杞人憂天,是真的這麼認為。
柏林一聽她說自己和蘇家連陌生人都做不了,就想起自己和蘇澤安現在的情況,自那次“春/宵”後,蘇澤安就沒再跟自己聯係,以前不論自己怎麼冷落他,怎麼說難聽的話,蘇澤安都會嬉皮笑臉的給自己打電話,厚著臉皮來找自己認錯。“完了,真的連陌生人都做不成了。”
“什麼?”柏媽媽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
“沒什麼。”柏林才不要告訴她自己跟蘇澤安早已做出驚人的事情,“我要去休息了。”從沙發上起身。
“這麼早?”柏思思懷疑的看向他。
“我明天打算去找澤安。”
“自己去?”柏媽媽擔心的問。
“我是17歲的人了,我知道怎麼照顧我自己的。”柏林不想和他們多說,轉身跑上樓梯。
“可是……”柏媽媽不放心。
“行了,”柏爸爸攔住妻子要說的話,“他人不小了,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
“但是……我總覺得,柏林這孩子悶悶不樂的。”柏媽媽敏感的感覺到兒子的情緒變化。
“那是你太操心了。”柏爸爸摟她入懷。
柏思思看父母這麼恩愛,“我也休息了。”起身,跑向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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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某繁華的大都市——
蘇澤安正在聽經濟學課程,教學的老師在鈴聲響後的幾分鍾還沒講完他的課,所以年邁的他很不好意思的多占用了學生一點私人時間,將課文授完,停下在黑板上寫字的動作,說了聲下課,所有學生合上課本,各自動身,結伴的散去。蘇澤安在學校裏是公認的帥哥間年齡最小的高材生。這種類型的極品男人怎會沒人跟他交朋友呢?
“澤安,想好一會到哪裏吃午飯了嗎?”蘇澤安其中一位朋友邊說邊收拾自己的課本。
“我今天可想大吃特吃了。”蘇澤安另一位同學說,“人家學校的學生都放假了,就我們學校這麼另類,什麼拔尖學生要加課時,實在是有夠變/態的。”
“還好今天下午不上課,不然你是不是要拿炸藥包來學校,像董存瑞一樣把學校給炸了?”蘇澤安笑笑,雙手交叉懷抱課本。
“我想我神經後一定會這麼做的。”蘇澤安的朋友哈哈的笑起來。
“說真的澤安,你這麼帥,為何到學校這麼久都不見你交女朋友的啊。”蘇澤安一朋友好奇的問,“又不是說你絕對性的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