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蘇媽媽說什麼都不讓他們動手,自己一個人忙著收拾碗筷和清洗碗筷。蘇澤安趁這個時候拉柏林到臥室,跟柏林說自己媽媽要常住的意思。柏林聽完跟蘇澤安預料到的一樣跳天了。
“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柏林苦著臉問。
“我像是會跟你開玩笑的人嗎?”蘇澤安很認真的回答他。
“汗……”柏林無力的坐在床邊,像是絕望的雙手抱住頭,“她是真的認同我們的關係嗎?”
“媽媽她是真的喜歡你這位女婿的。”蘇澤安來到他麵前蹲下來,捧起他疲倦的臉,“我媽媽在的這短時間裏,就辛苦你了。”
“啊……”柏林悲劇的哀叫一聲,倒在床上。
“親愛的,不要這樣嘛,”
蘇澤安坐在床邊,“我又不是將媽媽全全托給你管,你叫得這麼痛苦做什麼哦?”
“別說我沒耐心,我真的很不喜歡麻煩。”柏林這時候有點想搬出去住幾天再回來了。
“誰說你沒耐心了?我今天跟媽媽做午飯的時候,媽媽還誇你很有耐心,很會體貼人呢。”
“那是她眼花。”柏林發覺自己不該對她這麼好的,現在悲劇了。
“柏林……”蘇澤安雙手抓他手臂,推他。
“我現在很想睡覺,你別吵我。”柏林一個翻身,踢去拖鞋不理他的拉被子,睡覺。
蘇澤安看他這樣,知道他是不想跟自己繼續這個話題了,“好吧,你睡吧,我下去陪媽媽。”等了一會,不見他應答自己,起身,出了臥室。
蘇澤安一走,柏林翻身躺正,看著白白的天花板歎氣,“媽/的,這都是什麼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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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安走到廚房,看到自己年邁的母親洗好碗筷,不歇息的拿個盆子,將一兩個碗放在盆子裏,還拿了把中等的菜刀要到衛生間殺雞,“媽媽,我來弄吧,你到客廳歇會。”心痛她這麼辛苦。
“怎麼?嫌我老,做不動了啊?”蘇媽媽樂嗬嗬的說。
“媽,我是怕你太操勞。”蘇澤安跟著她進衛生間。
蘇媽媽不讓蘇澤安進衛生間,手拉門把手,“我身子骨硬朗著呢,你給我出去坐著,別礙著我殺雞。”關上門。
蘇澤安被母親趕出衛生間,站在衛生間外,看著衛生間的磨砂玻璃,“媽媽,你真不要我幫手?”
“不用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多廢話說的啊?”蘇媽媽的聲音因為有門隔著顯得很憋氣。
“好好,你慢慢來啊,我在客廳坐著,你要是有什麼事要我幫手的,你說啊。”
“你去坐著就行,別煩我殺雞。哎呀,你這小東西往哪裏跑……”在衛生間裏抓雞的蘇媽媽好不容易逮住它,扣撈住,一刀下去。
很快,站在衛生間外的蘇澤安聽到雞被割喉的咕咕叫兩聲,蘇澤安咽口水,小聲說,“我媽果真寶刀未老。”轉身到客廳坐下,已經沒什麼事做,也沒什麼心思想玩的蘇澤安這時候想起了柏思思,“哎呀,我怎麼忘記了。”趕緊拿茶幾上的座機電話給柏思思打電話。電話一打通,“思思姐,那天晚上很對不起,我忘記提前打電話根你說一聲,那個晚宴我不去了。”
柏思思知道他在說什麼,“沒事,你不來,我到點依舊自己會去的。”
“對不起,對不起啊。”蘇澤安不是故意忘記的。
“我都說沒事的咯。”柏思思沒他想的這麼小氣。
“為了彌補,有空我請你吃飯。”
“我就等你說這句話。”柏思思喜歡和他單獨見麵,“嗬嗬……澤安有空我們再聊啊,我這邊有點事。”
“好的。”蘇澤安跟他說了拜,掛斷電話。“還好,思思姐人大方。”倒在沙發裏,“這回要做什麼呢?”無聊中的蘇澤安躺在沙發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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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澤安醒來的時候,屋裏彌漫著雞湯香。蘇澤安從沙發上起身,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條薄被,“這是……”用手揉揉被子的,不管是誰給自己蓋上的,蘇澤安的心都覺得好溫暖,將被子疊一疊放沙發扶手,穿好拖鞋,走到廚房,看在廚房裏忙活著的母親還有幫手的柏林。“需要我幫手嗎?”
“需要,”柏林笑眯眯轉身,“幫手吃。”再轉過身,跟蘇澤安的媽媽做事。
“好艱巨的任務哦。”蘇澤安給他們抱抱的上前,一手臂摟一個,“嗬嗬,左擁右抱,我好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