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右路戰場的士兵自動讓出了一塊巨大的空地,而左路和中路的軍隊還混戰在一起。這不是說右路雙方的士兵停戰了,而是他們心中產生了無比的恐懼,這恐懼足以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無論是何雷那驚世駭俗的能量光球,又或是武聖巔峰特木爾淩厲霸道的刀氣,還是四位法師組成的法師軍團那詭異恐怖的寒氣。都另敵我雙方的士兵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們自覺地退到一邊,因為士兵們都很明白,今天的主角不是他們。
何雷,特木爾和毛象法師成品字型的站立著。何雷全身光甲護體,看不出什麼表請,隻有雙手依然閃動著黃金色,看的出來,他比在白日門時修為又精進不少,打出兩個光球,雖然消耗巨大的體力,但依然能保持全身的光甲已及黃金變身,但何雷心裏明白,他馬上將要以一抵二進行一場艱苦的戰鬥,不僅又把那玄蛟劍抓緊了些。
特木爾全身掛彩,他深知眼前這瘦高的年輕人何其厲害,他要集中全部力量,給予這個年輕人致命一擊,從而贏得戰爭的勝利,所以特木爾一動不動站立著,暗中提升武力。
三方人中,好像隻有長毛象王和四名法師依舊保持著高貴的風度。剛才何雷驚人的光球碰到四名法師的防護,並未發生爆炸,而是彈落到士兵中爆炸的;不如特木爾感受深刻,自然四名法師對何雷就有了些輕視的心態。見特木爾還沒恢複過來,四個法師便催動毛象王,自行向何雷撲了過來,同時,四人雙手平推過來,迎麵的寒氣也直襲何雷。
何雷雖然消耗了大半的真氣能量,但還有可堪一戰的能力。但剛才的光球並未擊中那些法師,也讓何雷吃驚不小。不過何雷也從而知道了些法師們的底細。他們的法術就是寒氣,利用寒氣可以產生冰雪,從而產生對人的傷害。既然要修煉寒氣,這些法師必然來自大夏最北的極地地區了。光滑寒冷的冰棱可以讓何雷的能量光球毫無著落點,光球順著冰麵滑了過去,並未對裏麵的法師形成傷害。“看來他們的寒氣成冰的原理和木江禦水成兵類似,而且形成的冰有很好的防護作用看來不能從正麵進攻”何雷見那些法師殺過來,刹那間,頭腦飛速運轉。
何雷也提劍衝了上去,進行試探性的攻擊,以便找出那些法師的弱點。約莫衝到那毛象丈許的地方,何雷明顯感道到那寒氣越來越冷,有一種直冷到骨髓的感覺。何雷靠著護體光甲的抵抗,勉強突破到毛象身邊,揮刀砍了上去,那些法師利用空氣的水分,一道光滑的冰淩堡壘又形成了,那玄蛟重劍砍在上麵,被冰冷的空氣引導,直接滑了過去,完全不能著力,何雷被刀勢一帶,放佛連人帶刀砍偏了似地,刀直接砍在旁邊的地上,砍出一個大坑。那毛象也有無比智慧,趁何雷身子落在地上之機,一根粗大的象鼻刷的一下,卷向何雷背後。何雷哪裏能容它卷住,運力把刀拔了出來,就地一個翻滾,滾出戰團,回身舉刀相迎。那毛象一招落空,未等背上的法師催促,也跟這向何雷這邊殺了過來。幾個回合下來,何雷竟被這一象四人的組合逼的步步後退,連連幾次何雷發動的重劍攻擊,都被詭異不能命中目標,如同先前的能量球一般,而且越來越冷的寒氣還讓何雷的行動漸漸遲緩了下來,情況看是不好。
數招過後,何雷基本了解了對方的作戰方式,以寒氣和毛象來攻擊,以那操控毛象周圍寒氣中的水份,凝聚成冰淩堡壘來防禦何雷的進攻。這法師最厲害的就是那以寒氣禦冰淩的防禦術,何雷攻擊無效後,便想出了破解的方法。既然法師的法術和木江的凝水成矛有幾分相似,就有必要喊木江來幫忙了。
何雷轉身便往大華陣營那邊逃跑,邊跑邊發出長嘯。這嘯聲就是發給木江的。那藍煞木江早就按奈不住了,見何雷呼喚,馬上就奔了出了,跑到何雷麵前,何雷吩咐了幾句,木江連連點頭。後麵的毛象法師不明道理,見何雷敗逃,以為何雷要跑,也趕了上來。但見藍煞木江從大華軍隊的人群中奔了出來,和何雷碰頭後,一個向左跑一個向右跑。毛象法師本以為木江是何雷招來的幫手要和自己一戰,那曉得跟著何雷便開溜。毛象法師不知是計策,便放了木江又朝何雷追去,勢必要殺而後快。
何雷故意放慢腳步,等著毛象追上。眼見毛象離何雷越來越近,何雷大喝一聲:“動手”。這喝便是給木江的信號,隻見毛象肚皮下麵的土地麵突然破開,一把帶繩的飛矛破土而出,直接射向毛象的肚皮。那法師們雖不能看見毛象肚皮下麵地麵的動靜,但憑周圍寒氣的波動變化,便知道有變,正欲用寒氣催動水份凝結成冰棱堡壘防禦。隻聽遠處的木江大喝一聲,“凝水成矛”。手拿繩子的另一端,便通過繩子傳遞給那玄鐵造的矛,使用的藍煞的術,凝水成矛,頓時,毛象周圍寒氣中的水份便被這玄鐵矛抽幹,凝結在矛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