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在打傷了那人之後,就獨自回到了家,他沒有將這個人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以他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自己帶來任何威脅,而且它也不想傷人,所以天佑打傷了他之後,沒有趕盡殺絕。天佑是回去了,可是那個被天佑打傷的人,卻還在荒郊之外躺著,等他喘過氣之後,從懷中拿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電話接通之後,沒過多久從遠處來了四個和他同樣裝扮得黑衣人,幾個人來到那個受傷倒地的人身前,其中有個年級較長的人說道:“怎麼了老二?遇到那個人了嗎?不是說不讓你輕舉妄動的嗎?你怎麼還是。。。?”語氣中露出了焦急、批評,還有一絲的關心。
倒在地上那個人緩了口氣,歎道:“哎,說來慚愧,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顯然他還手下留情,要不然。。。。可能我再也見不到大家了,我“火”一輩子沒服過人,今天可是心服口服,但我真想不通,他怎麼以凡體之身迎接我的三味真火掌?而且將我震傷,真是厲害,看起來我的功力短時間恢複不了了。”他的這句話一出口令所有來人都大吃一驚。
火的力量在幾個人之中可不弱,竟然有人能夠將他傷成這樣,那個人的能力可想而知,那個年紀稍長的人,沉默了一下道:“此地並非講話之所,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隨後便有一個人接到:“馬先生講得不錯,大哥、三哥我們還是先帶二哥離開再說,二哥的傷勢要緊,我一定會讓那個人為二哥贖罪的。”又有一個人到:“四妹講得對,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得好。”他這句話一出口,才讓人知道原來剛才那個人是個女子,大家可是看不到,若是見了,肯定不會認為那是個女子的,因為她和男子一樣的健壯,不細看真看不出來,臉型也較一般女子大方,再加上不低的身高和這身裝束,沒人當她是女人看,書中帶言,她的樣貌是一方麵,本領更是普通人不能比擬的。閑言少敘,那位被稱作馬先生的人一擺手讓眾人止住話語,閉目凝思,隻見他得一隻手搭在火的頭上,一隻手捏了個指決,默運功力,感受剛才的一切,過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眼,歎了口氣道:“我們走吧。”
那個一直沒開口的人到:“馬先生可以斷定是何人所為嗎?”馬先生沉著臉也不說話,轉身離開,那三人見馬先生離開了,也架著受傷的火隨著而去。這一切都是天佑沒有想到的,他太年輕了,根本沒留意到會有這麼多人對自己感興趣,也沒想到那個人跟著自己是在探虛實,年輕的人辦事總會有欠缺,他忽略了這些,才會有後來意想不到的事發生,甚至差點要了他的命。
天佑回到家後,就睡下了,心中沒了牽掛,楊沁的事已經解決,心中一沒牽掛,睡得就很快,也很香甜,天佑正睡得香,突然有人敲門,天佑從美夢中醒來,原來天已經亮了。敲門的人是李玲,她來叫天佑上班,因為昨天見天佑一早就睡了,今天卻遲遲不見他起床,有點擔心天佑,所以便來叫天佑,天佑起身後,為李玲打開門,說了聲“早”,李玲道:“還早?都快九點了,你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嗎?怎麼睡那麼熟?”天佑一聽大叫道:“你說什麼?幾點呀?”李玲納悶道:“怎麼了?九點呀,有什麼不對嗎?”
“哎呀,真是該死,糟了,上班要遲到了。你一點也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現在走,很快就可以到公司的。誰像你,還沒準備好,等著挨老板罵吧,哈哈”她見天佑沒事,就有恢複了平時的本性,趁機刺激天佑,來博得天佑的注意,天佑可沒有想這些,他現在想的是如何盡快的收拾好,不遲到。大白天的,科技市場那麼多人,總不能“嗖”一下飛去的,再看天佑,一遍整理衣服一邊梳洗,忙得不亦樂乎,隻把李玲看的大笑,還催促道:“快點要出發了。”天佑終於“搞定”一切,這時候王瑞也從房中出來,對李玲喊道:“啊玲,好了嗎?該上班了。”
李玲回道:“好了”說這句話時,還一邊看這天佑發笑,天佑被笑得不知所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以為李玲在笑自己睡懶覺呢?也沒在意,跟著李玲一塊走去,經過王瑞身邊時,王瑞一看天佑也笑起來,並用手指著天佑的嘴巴,天佑這才回過身來,用手一抹,才發現,太匆忙了,竟然連牙膏都沒抹淨,不禁臉一紅,“怒視”了李玲一眼,並向王瑞投以感激的眼神,兩人看見天佑滑稽的樣子,都哈哈笑起來,天佑被她二人一笑,也跟著笑了起來,天佑本性灑脫,又怎麼在乎這些?三人有說有笑得香公司走去。
可能不是休假日的緣故,公司今天不是很忙,難得有時間抽出來聊天,李玲是個閑不住的人,上班時間聊天,是絕對被老板所不容的,但今天是個例外,因為老板不在,李玲有點事出去了,這時候王瑞問天佑,“天佑你昨天晚上去了醫院嗎?”天佑一聽,也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絕對瞞不住,所以裝作若無其事得到:“是呀,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健哥講的啦,”說著笑了起來,王瑞沒有和天佑一樣,很誠懇地說了聲“謝謝”,天佑道:“謝什麼?”王瑞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天佑心中怎麼不明白?隻不過是裝糊塗而已,聽了王瑞這樣一說,覺得說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頓時說不出話來,一連說了幾個“我”字也沒說清,王瑞道:“李玲是個好女孩,你該好好對她,我不值得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