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無非分五係，強化，變化，放出，控製，具現化係。”王笑天還在正想著，自己都沒見過那位父親時，衛皓又說道，“各係都按照自己自己的能力以及習慣來修煉，對自己修煉的係統越認知越全，手段越熟識，靈力越充沛越精煉，戰鬥力自然就越高。”
“這些我都知道。”這些於老婦是跟他說過了的，王笑天自然記得清楚。
“那你還要知道什麼？”衛皓問道。
“怎麼區分它們？又怎麼知道對方是修的什麼係，以及到了怎樣的等級？”王笑天是急於知道這些，一股腦問了出來。
“強化係很好辨別，他們通常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在靈氣的鞏固加持下，強大的強化係高手，有刀槍不入的鐵骨銅身，就比如你，可以一躍兩丈遠的距離，這是普通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而你似乎隻能跳那麼遠，這跟你身體本身儲存在肌肉骨骼內的靈力數量有關係，所以你是兩級。”衛皓口若懸河，知無不言，“至於變化係，是強化係的一個變種係別，他們可以改變身子組織的形狀，變化成武器攻擊對手。”
“等一等，那豈不是說，變化係比強化係要厲害得多？”王笑天突然想到。
“不一定，打成刀的金屬，不一定就能砍斷一塊完整的鐵塊，同等硬度下，反而刀會砍瘸。”衛皓略微想了下，如此比喻。“隻是變化的攻擊變化莫測，身體的任何一個位置都能變化為武器，比較便利一些罷了。”
“那我不是可以把手變成一張弓，手指變成一支箭？”王笑天自小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小說，電視，自然往這個方向去想了。
“隻要你能把射出去的手指撿回來。”衛皓有些無語，也驚異與他奇怪的思維模式。
王笑天突然在腦海裏冒出一個畫麵，一個變化係的高手，用手指射死了一生宿敵，然後漫山遍野地在找射出去的的手指頭，一想到這個畫麵，他心裏不免笑了起來。
“放出係我見識過了，公孫曉就是，對不對？”
“嗯，放出係特征也很明顯，靈力外方，遠程傷敵，殺手組織經常會留意這類人。”衛皓記起一宗前年發生在長安的命案，落魄的窮小子與張大人家二千金相戀，而後二小姐迫於家中壓力與李尚書家的侄兒成了婚，氣急敗壞的窮小子拚盡家財，請了一位放出係的高手，在新婚當日，光天化日下射殺了李尚書的侄兒，此案一度險些成了懸案，因為在李尚書侄兒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暗器，以及中毒的痕跡，甚至連傷口都沒能驗出來，直到掌管長安修行者一應事物的護靈閣派人介入，才查到了一個殺手組織的存在，清一色的放出係修行者，此案過後，長安護靈閣才進入人們的視野，頒發了《修行者行為日常規範》一法，並將所有入住長安的修行者登記在案，以防類似案件發生，滋長底下殺手組織的成長。
“經你這麼一說，我似乎能想到控製係的能力了。”王笑天突然打斷了他的回憶。
“確實，控製係是最容易暴露自身等級的，一旦發生生死戰鬥，便很難掩藏自身等級。”衛皓癟了癟嘴，似乎有些不屑，在學院的時候，曾有一個自視清高的術院學生挑釁與他，被他揍得鼻青臉腫，最後才知道那小子是個放出係一級，能控製的，不過巴掌大的一塊石頭，被他一腳就踢飛了。
“具現化係是最麻煩的係派，這類人很陰險，很麻煩。”衛皓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經曆，有些惱火地說道。
“隻可惜我不是具現化係，不然倒是最適合我的。”王笑天靈光一閃，想到自己如果真是具現化係，不是可以變機槍大炮出來，到時候誰還是我的對手？
“反正，離這類人遠一些，少去招惹他們。”衛皓鄭重其事地提醒道，然後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太他媽陰險了！”
王笑天暗暗覺得這小子肯定在具現化係高手麵前吃過不少虧，也沒去揭發他，繼續問道：“那有沒有可能，一個人身兼兩種係派的？”
“這種人是**！”衛皓似乎又被刺激了一下，“好好的具現化係不精修，還練什麼控製係，盡出來丟人！到最後肯定一事無成！”
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衛皓突然移開了觀察蟻巢的目光，不可思議地看著王笑天，“難道你也是？”
王笑天老實地點點頭，回答了他，接著苦笑了下，“但我不知道怎麼用。”
“激活啊！你也沒多長條胳膊，老天爺怎麼就這麼不公平！”衛皓有些不爽，很是受打擊。
王笑天搖了搖頭，依舊不懂如何運用。
“讓我想想啊……”衛皓皺著眉頭回憶著那個哥們曾經給自己提到過的一些事情，然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就當它是個……小菩提，需要按一下，她才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