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天錘,現’
掄起撼天錘半腰微彎,右手在前左手在後猛然劃出半圈,夾雜著風聲呼嘯,大喝一聲,手也應聲而放開握緊撼天錘的手。迎著重錘之力撼天錘迅速的向血池中央的一席空地飛去。
亦如青狼所說,撼天錘在離開不過幾秒就有消隱的樣子,就在幾人看著撼天錘要消失的時候,白色的線數根纏繞在撼天錘的手柄之上,一層又一層。
那就要消失的沒影的撼天錘在幾人的眼皮下又變得實質,最後‘轟’的一聲,重重的落在空地之上,直直的砸出一個空洞出來,周圍也不免被砸出裂縫,像蜘蛛網一樣蔓延著。
“這…”這怎麼可能,沒有了靈力撼天錘必定會消失的,現在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青狼還疑惑不解的時候,離殤冷不丁的開口“還不走…”
走,怎麼不走,隻是這線結實不結實還是個問題。黑馬顧不得多想,運氣靈力輕輕的踏上看起來不太結實的絲線。
顫顫巍巍的邊移動,邊提心吊膽的注意著前方,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和那些死去的屍骨做了伴。由於暗道口所處的地方位於高地,而血池中央的空地位於底下,足足差了不是一尺半尺的距離,由上到下的移動越靠近血池中央的空地,那灼熱的溫度也越來越熾熱,每移動一步不是煎熬,露出在外的肌膚也被灼燒的生疼,簡直就像是在油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也不行。
“我說黑馬你就不能快點,還在那礙什麼礙”
‘我要是能快還在這磨嘰’黑暗這樣想,但是卻不敢說,不是因為怕青狼,而是萬一一說話分神掉下去,那就是死啊!得不償失,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待黑馬安穩落地直呼了一口氣,慶子隨後踏上。猛然的力量使離殤不得不一腳踩住絲線一手拉緊。
慶子隻覺得腳剛踏上看起來軟的不行的絲線,身體猛的往下直沉,不由緊張的一腳踏空…
“啊!…”俺命休矣
緊張的眼睛還沒睜開,後領一空,整個人頓時在血池上半空懸著,刺鼻的不知道已經翻滾了多少日日夜夜的血腥味忽得闖進鼻腔,嗆得慶子差一點就把一整天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大哥快,快拉俺上去”在這樣下去不被燙死也要被嗆死了
“拉個屁…”青狼忍不住的爆粗口,現在能拉住慶子就算不錯的了。也不看看自己站在哪,又不是平地。青狼雙腳勾住絲線才險險的拽住慶子的衣領,現在的情況不掉下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二愣子,這下你的命都是我的了”青狼拉的吃力還不忘調諧一下
“大,大哥…”慶子顯然被這個情況愣住了
兩人的重量雖拉不斷絲線但是卻是讓絲線呈弓狀不斷的向下彎曲,越來越靠近血池,想想那氣味和滿池的屍骨,曉是在熱也讓兩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抓緊了不要放手”見情況危急,黑買立刻上前拉住係在撼天錘上的絲線,希望這樣至少能讓絲線拉的直一點,也不至於掉下去,能堅持一會是一會。
哪想,黑馬剛碰到絲線,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一樣頓時放開了拽住絲線的手。這樣一縮一放,不平穩的絲線就晃蕩了起來,連著青狼也差點被甩出去。
“黑馬你這是在救我們還是在害我們…”
“團長我隻是想救你們”哪想到這線就像是有了電一樣,一觸碰整個人就發麻不說還有刺痛的感覺。
“現在快想辦法把這線給穩下來”在蕩下去就要被甩出去了
“我這就想想辦法…”
懷裏還有個昏睡的相良晴,離殤就是想用力都用不上,因為礙事。絲線的韌性無話可說,但畢竟細加上壯如牛的兩人,手掌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就在黑馬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的時候,隻見那絲線像是波浪般層層推來,當然帶著的可不是水而是兩個人,於是乎黑馬再次不幸的被壓了。
離殤翩翩如蝶輕輕落地,身影翩若驚鴻,若是有人看到必定會大驚失色,當然是被驚豔的,可惜壓了三層了人看不到。收回絲線卷成線團放回相良晴懷中,離殤才打量此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