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和胖子年紀相仿,水笙現年20出頭。胖子長水笙兩歲,現年二十有二。兩人達小在一起玩耍,情同手足。
水笙身世淒苦,水笙的母親在生下水笙後不久,因難產而死,水笙的父親在水笙4歲的時候出了車禍,長期癱瘓在床,為不連累家人,背地裏吃了老鼠藥,自殺去見水笙的母親了。隻留下水笙和他奶奶在世相依為命。不想在水笙10歲那年,他奶奶因為積勞成疾,患了肺癆,沒過多久也駕鶴西去了。打那以後,小水笙就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被人欺淩尤如家常便飯。直到七八年前,胖子的出現,他的狀況才有所改善。時至今日,水笙還清楚的記得那天和胖子相遇的情景。
水笙家附近住著戶姓周的人家,他家有三個兒子,號稱周家三虎,仗著兄弟人多,這三個小子雖年紀不大,但到處惹是非,偷雞摸狗,欺淩弱小,好事不做,壞事做絕,他們要放個屁,頂風都能臭到二裏地去,這周圍十街八巷沒有不怕他們的。
正趕巧,那天水笙打條巷子裏過,迎麵碰上這三個小子。還沒等水笙反應過來,三虎就將他給團團圍住了。這周家三虎大讚:今天天氣真好,風和日麗的,特別碰上你,心情格外舒暢。
原來水笙和這周家三虎之間是有段仇怨的,這周家三虎一慣的仗勢欺人,而水笙勢單力薄,自然成了他們經常欺負的首選。俗話說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水笙無法容忍他們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淩。終於在前不久一天給爆發了。暗地裏照著他們臉上就是一盆石灰粉,先迷了他們的眼睛,然後就是好一頓暴打,最後揚長而去,真是好不痛快。
這不冤家路窄,今在這給他們碰上了,這三隻惡虎費話也不多說,圍著水笙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也就在水笙意識快要模糊的時候,胖子出現了。
“幹什麼,都給我住手。”胖子大喝道。
“怎麼,想架梁子是麼,給勞資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也揍。”周家老大轉過身看著胖子就孤身一人,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小子,行,能這麼跟你胖爺我說話的你是第一個,你胖爺我最記恨人多欺負人少的,今天就衝你這句話,這梁子我還架定了。你們不是人多嗎,勞資今天要是哆嗦一下,也不叫吳大胖,來啊!”胖子把身上衣服一扒拉,露出一身的練子肉。
“嗎的,兄弟們揍他丫的,不把他整個豬樣來,今晚你們誰都不準回家吃飯。”周家老大也怒了,手一招,三兄弟如猛虎般,向胖子撲去。俗話說一物降一物,今天他們可算是倒了大黴了,如果把他們比作三隻惡虎的話,那這吳大胖就是打虎的武鬆在世。那手腳上的功夫一點都不含糊,顯然是練家子。劈裏啪啦就把他們給整爬下了,水笙揪著這空擋也緩過一口氣來了,見狀大呼痛快,從地上抄起一板磚,照著躺在地上的周家三虎身上一陣猛拍,像瘋了似的。
這可把一旁的胖子給嚇壞了,一把把水笙給抱住了,道:“兄弟,行了,別拍了,再拍可要出人命了。”說完,拖著水笙逃離了現場。
等到一偏僻地,才把水笙給鬆開。
“你鼻子流血了,沒事吧。”
“沒事,我剛吃了補藥,內火旺,放放血。”說完水笙從褲兜裏找了點手紙,堵住了鼻孔。
“抽煙不?”胖子從兜裏掏出半包煙,又問。
“抽!”
兩人不說話,抽了幾口。
“他們為什麼欺負你?”胖子開口問道。
“謝謝你救我。”
“沒關係,對我來說,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