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瘋狂的搖動樹枝,河水流得特別的急。
忽然從河裏鑽出一個怪獸,這個怪獸有點像豬,但是比豬要黑,毛也要比豬毛長很多,也要黑很多,他滿身是黑毛,包括嘴唇鼻子眼睛,一句話簡單的說,隻要是能長毛的地方都長了黑黑的長毛。
它的尾巴很長,尾巴上的毛更長比身體上的毛要長出一倍多。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怪獸出現的時候嘴裏咬著一把金光閃閃的鑰匙。
怎麼就有了鑰匙,而且是金光閃閃的鑰匙,盒子金光閃閃,鑰匙也閃閃,難道這個鑰匙就是開這個盒子的?
宋文軒看了看這個怪獸,小雪也看看這個怪獸兩人互視。
宋文軒想鑰匙來了有什麼用呢?這個盒子也沒有一個洞。
“神奇,真是神奇。”小雪說道。
“這有什麼好神奇的?簡直就是少見多怪。”宋文軒說道。
“這還不神奇盒子是金色,鑰匙也是金色的你說神奇嗎?而且是我們正想打開盒子的時候他出現了,難道這僅僅是一種巧合?”小雪說道。
“我覺得這就是一種巧合,難道不是嗎?”
“既然是巧合那你說說,這怪獸忽然之間出現是為了什麼?”小雪說道。
“難道就是送鑰匙給我們的?”宋文軒說道。
“瞧瞧,你不也是這樣認為的。”小雪說道。
“我隻是逗你而已,你倒挺認真,我也真是無話可說了。”
“你的心態是不是有點太好了?這怪獸已經過來了,你怎麼還不躲避?難道你一點兒也不害怕嗎?”小雪不解的問。
“我要是說害怕呢?你會相信嗎?”宋文軒說。
“害怕還不快閃!”小雪說道。
怪獸一步步走向宋文軒和小雪。
宋文軒和小雪一步步向後退。
他們慢慢的退到了盒子的旁邊,盒子的金光閃得更強烈了,怪獸一步步走向宋文軒和小雪,他渾身的黑毛被風呼呼的吹著。
它的眼珠子烏溜溜的。
它的身子也黑漆漆的,宋文軒感覺它的身子很髒,甚至有一股怪味。
宋文軒假假的捏著鼻子,用力地扇動自己的手掌在麵前。
“有必要這麼誇張嗎?難道隻有這麼難聞?”小雪不屑一顧道。
“我的親愛的你懂什麼呢!你好像對我有點意見?”宋文軒問道。
“哎呀,算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怎麼可能一點兒意見沒有呢?讓你打開盒子都什麼時候了你打開了嗎?你到底是打開還是不打開呢?真是讓人著急。你如果不想打開可以早點說嘛!我就對你不抱任何希望了。”
“有必要這麼催嗎?催催催跟催命似的。你不是看到這怪獸送來鑰匙了嗎?既然有了鑰匙我們不是很快就應該打開盒子了嗎?一切都隻是時間的問題。你應該明白如果用時間可以解決的話這樣的問題可不算問題。”宋文軒說道。
“依我看恰恰相反,如果用時間可以解決的問題,那將是一個大大的問題,因為我感覺你不會有時間了,你看看這家夥都已經走到我們麵前了,你敢開盒子嗎?”小雪說道。
“我感覺他是衝著你來的。”宋文軒說道。
“怎麼可能是衝著我呢?”小雪用手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議的道。
“你的意思難道是我了?”宋文軒說。
“我覺得就是有一萬種可能也不可能是向著我,而你我倒是覺得有可能。”
“你這是什麼理論?”小雪問道。
“你不會告訴我這是修魔理論吧?”小雪又說。
“我就想這麼說,哪怕它不是。”
在宋文軒和小雪的爭執當中,怪獸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怪手沒有一絲傷害他們的樣子,它銜著鑰匙,呆呆的望著小雪和宋文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宋文軒看看小雪,小雪也看看宋文軒。
怪獸看看他們兩個人。
怪獸把嘴向上頂了頂。
宋文軒和小雪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們不明白這個怪獸得意思,不過心裏並不是那麼害怕。
“是福不是禍,是禍害就不是福,他既然沒有傷害我們那麼應該是一個好事。你覺得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