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國,並州境內的一條小道旁,一輛囚車拉著一個滿頭白發的青年在向前行駛著,而這輛囚車前後還跟著兩名灰衣勁裝的漢子。
這兩人身背大刀,滿臉凶惡,身上的肌肉爆炸般的鼓起,兩雙銳利的眼睛時不時的掃視著周圍,全身緊繃以應付隨時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一輛囚車在兩個勁裝漢子的的保護下緩緩地向前行駛著,一路上十分的平靜,可是突然之間小路旁邊的一個小池塘炸起了漫天的水花,伴隨著的還有數百道閃爍著黝黑色光澤的寸半長針。
這一突然變故打了兩個勁裝漢子一個措手不及,不過兩人也並非等閑之輩,鏘鏘兩聲,那兩把大刀已經是落在了兩人的手上。
麵對這密密麻麻的牛毛細針,兩人並沒有後退反而是向前踏了一步,擋在了那輛囚車的前邊,接著便是一片森白的刀氣。
“叮叮叮”
一片密密麻麻的撞擊聲過後,這數百道牛毛細針統統都被這兩人擋了下來。
擋下了這一陣攻擊之後,兩人並沒有放鬆,而是嚴陣以待的看著那一個小池塘。其中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大漢對著另一個大漢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看到這一個大漢的眼色立馬會意,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銀白色的小球,向裏麵輸送了一些真氣之後,便將這一個銀色的小球扔進了那一個小池塘裏邊。
而在這一個銀白色的小球落水沒多久之後,便從那落水之處泛起了一層一層的波紋,向著外圍擴散著。
不過看到這一圈圈的波紋,兩個勁裝大漢是皺了一下眉頭,看來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勝哥,水塘裏麵沒有人,看這手法絕對是那些倭人的手筆。哼,這些土麅子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將他們給烤了不可。”那一個下巴光潔的大漢看到這一個結果,有些恨恨的向著旁邊的那一個被稱為勝哥的大漢說道。
“阿成,這還沒走出並州便遇到這些難纏的倭人,以後的路不好走啊。不過這些倭人居然敢打我張勝的主意,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回去之後一定要稟告父親將這一夥倭人給揪出來,我要將他們一刀一刀的給活剮了。”張勝將刀收了起來對著旁邊那一個叫阿成的漢子說道,眼中也是布滿了凝重。
“都是劉程遠那一個狗雜碎,讓我們押送這一個傻子進京,我看就是那一個狗雜碎故意整我們兩個。這次要不是看在那老東西手持聖旨的份上,老子早就將他給宰了。”
這阿成一想到這一次的任務便有些憤恨,本來他們也就是到這裏鍍鍍金,混點功績然後便回京升職。
但是誰知道劉程遠那一個老雜毛向聖上上了一道奏章,讓他們秘密將這一個人押送回京,這簡直就是一個苦的不能再苦的差事了。
“那個老雜毛高興不了多久了,等將這一個傻子押送回京,我們就將那老雜毛的兩個老婆擄過來,好好享受享受。這老雜毛雖然別的不行,但是娶得這兩個老婆還是沒得說的,那身段,那臉蛋,絕對夠銷魂的。”張勝這時雙眼也是布滿了陰狠之色,說著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嘿嘿,勝哥你還是好這一口,不過我就比較喜歡那老雜毛的兩個女兒了,尤其是他的小女兒,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啊!吃起來絕對夠味,現在想想我就興奮的不得了。”阿成聽到張勝這麼說也是激動不已,想想那一個小丫頭嫩嫩的皮膚,雙眼都興奮的有些發紅了。
“說的也是,到時候再將她們給烤了,享受著那淒慘的尖叫聲,那真是夠爽啊!這種少女的的肉最是鮮嫩,我都好久沒有吃過了,回去就拿劉程遠兩個女兒開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