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是要被押往元州,這大真國的國都便是在元州,隻不過這一個大真國麵積極大,他聽那叫趙成和張勝的漢子講,他們還有幾十萬裏路才能到達大真國的國都。
天呐!這是一個什麼數字啊!
不過這幾十萬裏路並不用他們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因為隻要他們到達一個叫跡城的地方便能乘坐一種叫做赤風雕的鳥獸飛回大真國國都。
現在他們就隻有一天的路程便可以到達跡城了,之後他們就能夠乘坐赤風雕到達大真國國都了。
範楠對於被押往到京城以後會是什麼日子也是聽到那張勝說了一些,到了京城雖然不會被殺掉,但是蹲大牢還是免不了的,而且還是成天被一群高手保護加軟禁著。
這樣的日子絕對不是範楠想要的,成天被那些高手盯著,那他就別想修煉這個世界上的內力真氣了,到時候他就等著老死在那裏吧。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張勝和趙成這兩個人對他看的太緊了,而且這一路上都是盡挑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行走,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
這樣的情況之下範楠完全沒有機會逃走,而且他身上的這一副手鐐腳鐐都是用非常堅硬的金屬做成,十分的沉重。具體有多少斤他也不清楚,不過他帶著這一副手鐐腳鐐十分的費力,動幾下就會氣喘籲籲地,要不是他一直坐的是囚車的話,他估計早就殘了。
這一輛囚車也是夠稀奇的,在這些深山老林裏麵如履平地,拉車的那一個和馬很像的動物也是頗為不凡,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居然能夠達到日行千裏,這簡直就是太牛B了。
……
“等等,這裏不對勁,阿成,抽家夥。”在走到一個山穀的時候,張勝突然將背上的大刀抽了出來,擺好防禦姿態,並向著趙成說道。
“哈哈…張勝,你果然是走的這一條路,這段時間可是讓我們好找啊。現在你們已經是被我們鐵血衛給包圍了,還是放下我們少主吧。老夫保證你可以從這裏安全脫身,我們絕不阻攔,如何?”在張勝停下來之後,這一個穀口便走出了五個身穿血紅色戰甲,手持長槍的戰將,當先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朗笑一聲向著張勝說道。
而與此同時在張勝他們的後方也是出現了十個身穿血紅色戰甲的戰將,山穀的兩邊也是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些同樣穿著的戰士。隻不過這些戰士手裏持有的並不是長槍,而是一排一排的的弓弩,看其上閃爍的光澤,這些弓弩絕對不簡單。
粗略的數了一下,這裏有近百個戰士將他們給包圍住了,這一下真可謂是插翅難逃了。
不過與張勝和趙成相反的是,範楠看到這些戰士出現之後心裏麵卻是狂喜。
這些鐵血衛他曾聽張勝他們倆提過,這是他替身的那一個傻子的老爹的近衛軍,總數也不過是兩百,沒想到在這裏就出現了一百個,這真是不一般啊。
不要看這些鐵血衛數量少,這些人每一個最低可都是宗師境的強者,尤其是在戰場之上,那絕對是萬人敵級別的存在。
現在這裏出現了一百個,這場麵可真是夠大的啊!
看到那一個白發老者出現,張勝和趙成兩人臉色是徹底變了,再加上周圍那些鐵血衛,今天他們是徹底的栽在這裏了。
張勝知道今天是栽在這裏了,不過他不甘心,很不甘心。就差那麼一點他們就能夠到達跡城了,沒想到卻被阻擋在這裏了。
沉思了一下,張勝立刻將那一把大刀架在範楠的脖子上,向著那一個白發老者威脅道:“屠元,今天這一個小子我們必須帶走,要是讓你們將人搶走我們也是沒法交差,到時候還是難逃一死。現在你趕緊將路讓開,否則我就和這小子同歸於盡,讓鐵血天王最後一個血脈斷絕。”
“哈哈…張勝,你的這些小把戲還是別拿出來丟人顯眼了,老夫哪怕是讓少主死在這裏,也絕不會讓他到京城當階下囚的。再者說,你們兩在血煞城外三千裏處做的事情難道真以為沒有人知道嗎?我再最後說一遍,將我們少主放下,然後老夫放你們兩離開,否則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裏吧。”這一名叫屠元的老者仰天狂笑了一陣,那眼淚也是流了下來,通紅著雙眼向著張勝咆哮道,隨著這陣咆哮,那渾身的殺氣也是向著張勝他們湧了過來。
而那周圍的鐵血衛也是將殺氣散發出來鎖定在張勝和趙成身上。
這一股恐怖的殺氣令張勝和趙成兩人臉色是一陣的發白,他們兩人雖然是宗師強者,但也大多是憑借著朝廷的支持縱橫於江湖之中,並不像鐵血衛這樣征戰沙場上百年的戰士強悍。尤其是在殺氣和戰意這一塊,那是絕對比之不過的。
不過更令他們吃驚的是屠元說出的話,沒想到那件事情居然被屠元知道了,這實在是出乎他們兩人的預料。
張勝和趙成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