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東海漁村(2 / 2)

……

“尼瑪,這是遊戲?”李虎瞪大了眼!看著這缺少具體屬性數據的版麵不由一陣無力。“老子就要餓死了,不帶這麼玩人的吧?”

他現在越來越相信,那叫昂麗傑士的萌妹子是隻‘神’!而不是人。

“我要回家!你快帶我回家啊!”李虎仰天狂吼。家裏還爺爺、奶奶、父母、新交的女朋友、同學兄弟等,大一幫子人等著他回去呢。嘶吼的聲音傳出好遠,在山巒之中久久回蕩,空寂的山野裏,回答他的,隻有自己回聲。

聲嘶力竭地發泄著,但他知道這隻是徒勞。直愣愣地發怔了好一會兒,這時感覺異常饑·渴。咽了口水,李虎忍不住看了看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蛇屍。突然一發狠,“不管了!”

抓起蛇擰掉它的爛頭,將蛇身提起來,屏住呼吸強忍住不適,張口接住滴灑下來的蛇血。

這口感似乎還不錯,微甜帶鹹,盡管血腥味刺鼻,但人在饑餓中,有一種深層的本能欲·望驅駛他將蛇血咽吞下去。直到三米多長的蛇屍不再流血……

李虎打了個飽嗝,吞了滿滿的一肚子的蛇血,體力和精神也緩緩地恢複了些。正考慮是不是躺在這幹淨平整的岩石上麵休息一會兒時,卻突然聽見茂密的樹林裏傳來沙沙的響動聲。

李虎回頭一看,頓時寒毛直豎!隻見樹林那草叢中,昂起一個巨大的蛇頭!它那象雞蛋大小的雙眼,散發出金黃色的幽光。蛇首吐出一尺來長的紅信,時伸時縮發出“滋滋”的響聲!

突然,巨蛇動了……

“啊——!”李虎驚呼一聲。那巨蛇一動,就瞥見它的身軀——那長長的野草,完全遮掩不住,蛇身起碼超過三十米!通身象水桶一樣粗大,挪動中散發出黑色的光澤!

“我靠!”李虎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奪路狂奔!

“嗖——!”地一聲,那巨蛇身軀的後半截還沒移動,它的蛇首已經探到了他的背後!李虎駭然怪叫一聲,奮身一縱!他知道下麵是一個大陡坡,有茂密的灌木滕條摭擋著,也不知有多高多深。但此刻已經顧不得許多了,跳下去總比命喪蛇吻的強。

“哢嚓哢嚓!……!”李虎天旋地轉,一路不由自主的往山涯下翻滾,甚至到了某一段地方,身體做了自由落體運動,他已經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了。

……

茫茫的大海那西麵的山崖,一陣陣的波濤拍打著礁石叢,揚起高高的浪花又複落海中,湊出一曲恒古不變的旋律。

不知過了多久,那礁石叢的轉角之處,忽然出現一葉小舟。

舟上一對年老的夫婦,他們穿著粗布衣裳、頭戴鬥笠。女的劃著搖擼,男的手拿著煙鬥,悠閑地坐在船頭。小舟正沿著海邊慢吞吞的往這裏駛過來。

“咦,老頭子,沙灘上好象躺著個人?”那婦人眼尖,忽然看見潔白的沙灘、臨近山腳之處有一個類似人的物體。

男人動作緩慢,他往船舷敲了敲煙鬥,這才張望過去,嘴裏說道:“你眼花了吧,誰會沒事靠近這烏蛇嶺?那不是找死嗎?……呃,不對!好象真的是人誒,也不知是死是活!芬娘,咱們過去看看,說不準能救人一命!”

這夫婦倆是附近東海漁村的漁民,在這一帶以漁業為生。男的叫嚴大紳,婦人叫柳芬娘,都是五六十歲的年紀,兩人成親四十餘載,因某種原由,至今家中沒曾養育一子半女。但數十年倆人相濡以沫,感情始終很好。

柳芬娘加快了搖櫓的動作,不一會兒,小船就擱淺在水灘上。嚴大紳將一條竹杆插在海沙裏,把船栓住。夫婦倆這才匆匆忙忙的蹚水走過去。

“呀,是個孩子,紳哥,他還有氣呢。”婦人試了試昏迷過去的李虎,連忙對丈夫說道。

嚴大紳說:“嗯,快,趕緊把他弄上船,咱回家再說,這地兒太危險了,那霸王蛇越來越來不安份,你沒聽見這幾天的傳聞嗎?”

“哎,也不知這誰家的孩子,咋能跑這種地方來?”柳芬娘檢查了一下李虎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傷處。忽然驚奇地叫道:“紳哥,這孩子穿著好奇怪啊,你看他的鞋子……”

“他沒有傷著吧……別磨蹭,回去說!”丈夫打斷了她的話,背起李虎就往船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