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院外傳來一個聲音,將輕輕的哭泣淹沒得幹淨。
“藥,藥,林丫頭,林丫頭,我是餘東,來開開門,我有事找餘川談談。”聲音頗為熟悉,餘川很快從記憶裏對上號。
剛蹲下身子低頭哭泣的林巧,忙抬起梨花帶淚的臉龐,說道:“公子,別理他。”
“放心,沒事。”
餘川說著,朝大門走去。
其實,就算林巧不提醒,他從聲音的細微波動中,就能判斷來者不善,很明顯的說謊特征。
走到大門,外麵又傳來一句話:“林丫頭,我是來歸還上次借的十兩白銀。”
餘小步察覺到有腳步聲逼近,以為是林巧來開門,擔心後者不開,便了補充一句。
說是借。
其實根本就沒有這事,隻是想騙林巧開門。隻見,在大門口的兩側,還躲著兩個青年,正互相擠眉弄眼的用眼神交流,不時露出凶狠的目光。
餘白馬倒是沒有來。
事情是這樣,上午,餘白馬被狠狠的教訓了頓,受傷並不輕,現在還躺在**上。
躲藏起來的那兩人,則是他喊的狐朋狗友。
兩人剛得知下山的餘川已經回來,便準備前來替餘白馬出氣。因為擔心院門緊閉,不讓進去,便喊餘東過來幫幫忙。
餘東,曾經和餘川的關係非常要好。
算是青梅竹馬。
但當餘川走火入魔後,兩人的關係便直線下滑,很快就斷絕了來往。
“餘川,你可別怪我不顧舊情。你走火入魔後,我可跟著你受罪不少,不得不投靠勇少。”餘東暗暗嘀咕著。
伸手繼續瞧門,重複道:“林丫頭,我是來還十兩白銀的,開門吧。”
腦海裏,則如此想著:“隻是一個丫頭而已,聽到十兩白銀,估計魂都沒了,哪裏會考慮其他呢?”
果然。
吱啦一聲,緊閉的院門徐徐打開。
“丫頭不愧是丫頭,果然見錢眼開。”餘東冷笑著,忙讓開位置,好讓已經等候多時的兩人破門而入。
顯然,這個舉動有些多餘。
因為餘川自己跑了出來。
“蠢貨,簡直是無可救藥,以前我怎麼會和你做朋友呢?難道真以為我們的有益還在,我是來給你送錢的嗎?”
餘東看到餘川冒冒失失的出來,滿臉嘲諷。
但臉色變得很快。
因為小腹被突如其來的一腿踢中,劇痛陡然席卷全身,緊接著就是一聲殺豬的叫聲,身體脫離了地麵,倒飛出去。
拋出五、六米,重重的落在花叢裏。
躲在兩側正準備破門而入的兩男,有些反應不過來。
待得回神時,已經看到餘川一個箭步衝到倒地的餘東身邊,踏起右腳狠狠的踩,身上亂踩,尤其照顧那張曲扭的臉蛋。
“可惡!”
“找死!”
兩男對視一眼,咆哮著撲了上去。
正在踩臉的餘川,仿佛腦後長了眼睛,頭也沒回,一記飛腿橫掃,直接將氣勢洶洶的兩男掃到地上。
轉身,餘川大步走去,然後幹淨利落的踢出兩腿。
倒地的兩男化成沙包,滾了幾圈來到餘東的身邊。
於是乎,三人並排躺在一起,成了案板上的魚肉。接下來,自然是一頓狠狠的教訓,主要是踩臉。
將三人的臉蛋都踩成了豬頭。
尤其是餘東,連牙齒都踩出了兩顆。
躺地上的三隻豬頭,紛紛大聲求饒。尤其是最慘的餘東,淚流滿麵,鼻涕直流,不停的喊著知道錯了,被豬油蒙了心,都是餘白馬逼的。
“我討厭求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