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什麼難聽的冒出來。
罵得人實在太多,可謂是千夫所指。
聽到潮水般的罵聲,雲天靜都為餘少勇生出同情,餘川則麵無表情,瞥了眼前者說道:“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也許此人此時就在罵著我們兩。”
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邊走邊放出神識,神識剛到餘少勇的家裏,就看到這樣一幕。
餘少勇正暴打那個下人,邊打邊痛罵到:“你個狗奴才,死奴才,竟然膽敢隱藏如此重要的消息,讓我在萬人麵前丟盡了臉麵。”
下人被打得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但根本不敢還嘴,因為還嘴的代價就是出手會更重。
“狗奴才,我今天就要廢掉你!”
話落,餘少勇出手更狠,本就承受到極限的下人,很快就昏迷過去。
前者才終於停手,然後來到茶幾旁坐下,端起一杯清茶牛飲掉,將杯子砸成粉碎,然後咬牙切齒的罵道:“餘川,餘川,你這無父無母的野種,竟然敢戲弄我。”
“你等著,給我等著,我定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罵完,拿起茶幾上的茶壺,也大力的摔成粉碎。
餘川收起神識,扭頭看了眼身邊的雲天靜,說道:“我剛才用神識查看了下餘少勇,他剛將那個下人打昏過去,然後摔破一個茶杯和一個茶壺。”
頓了頓,摸摸眉心,“和我想的有點出入,他痛罵了我一頓,倒是沒有罵你。”
雲天靜聽到話,明顯的愣了下。
接下來,兩人很有默契的直奔餘少勇所在的院子。
來到院門前,餘川也沒有敲門,直接抬腳朝院門踢去,在悶哼的響聲中,用高級楠木做成的院門頓時粉身碎骨。
正在大廳裏生著悶氣的餘少勇,聽到動靜忙跑出來查看,在看到餘川後,臉色微變,正準備說點什麼,就看到後者一個箭步衝上來,速度實在太驚人。
到嘴巴的話沒有說出來,身體已經騰空而去。
餘川箭步上去,一舉將騰空的身體隻手抓住,然後就這麼單手舉著朝院外大步走去。
邊走邊說道:“姓餘的,我非常認真的告訴你,你可以恨我、罵我,但千萬別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否則的話,就算是婆婆要保你,我也一定會廢掉你。”
被單手舉頭頂的餘少勇,瘋狂的掙紮著,試圖擺脫餘川的魔掌。
但完全徒勞,後背上的那隻手仿佛擁有無窮的力量,他的掙紮就像一隻螞蟻麵對一頭大象。
餘川來到院門前,將舉頭頂的餘少勇輕輕一丟,後者像個繡花枕頭一樣拋飛二十多米,落在一棵老柳樹上,嘩啦幾聲壓斷好幾根樹枝。
“下午就從院子搬出去。”
丟下這句話,餘川和雲天靜結伴離開。
兩人剛走,餘少勇狼狽的從老柳樹上下來,然後忍著劇痛用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完畢後也沒有理會被他親自打昏的下人,匆匆離去。
沒有去挑戰其他的榜上強者,而是直奔開雲山莊。
他已經沒有臉再呆在赤霄洞天了。
兩人來到就近的雲天靜家門前,餘川不打算進裏麵,分開前,他突然轉身看著雲天靜說道:“下午,你不用親自跑去尋找了。”
後者點頭。
餘川繼續說道:“天黑後,我會來找你。”
說完就回家去了,然後照舊直奔那棵桂花古樹,繼續閉關修煉。五香不在鳥窩裏,不清楚跑哪裏去了,很有可能是去尋找林巧。
下午匆匆過去,天色漸黑,餘川出關來到雲天靜的家裏,進屋就問有沒有消息。
得到的回答不出預料,沒有。
聽到答案後,餘川轉身回住處,雲天靜很是疑惑,有些擔心的詢問:“餘川,你別擔心,林巧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我知道,因為明天就會有好消息。”
餘川轉身對雲天靜笑了下,後者忙問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是的,很簡單的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今晚就行動綁架幾十個黑家的核心人物。”
餘川轉身,看著欲言又止的雲天靜,“你別擔心,我有分寸,那個旋照中期根本就發現不了我,你就在家靜等好消息。”
話落,大步離開。
其實昨晚他就有想過以其人之道,隻是當時因為種種原因而放棄。
“既然想玩,我就陪你們好好的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