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信仰，正氣
今明月道：“這麼說來，他們終於忍不住要采取行動了，我殺胡靈芝是殺對了。”
明王道：“殺的很對，你自己要小心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今明月道：“我身邊有幾位幫手，有他們在，我相信他們不敢動我。不過我真想他們來找我，這樣就省得我去找他們了。如果說地獄是在由有形向無形轉化，那麼這個組織會不會也發生了這種轉化？隻有無形的東西才能永恒。用女人征服男人，從而征服世界。這也可以說成是一種道。道不滅，那麼這個組織就不滅。有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我們不妨把這個組織分層，那幾個擁有統治權的頭是第一層，胡靈芝這樣的人屬於第二層。隻有滅掉第一層才能滅掉這個組織。可是，這個第一層，它是否已經化為無形了呢。第一層直接對第二層第三層下命令，那麼這個第一層究竟是以何種形式存在的，是一個人擁有九種身份，還是九個人擁有同一身份？也或許這個第一層是第二層中的一些人虛構出來的，作為一種幌子。正因為它不是真實的存在，所以我們才找不到它？”
明王仔細聽著，道：“你這種想法倒不無道理。我把這種現象定義為代言人現象，它主要有兩種情況。第一，統治者選定一個或一類人作為他的代言人，通過代言人來傳達命令，這樣就可以避免和執行命令的人直接接觸。執行命令的人，他們隻能接觸到代言人，無法越級接觸到統治者，所以他們就找不到統治者。這是一種很高明的統治手段，有時候統治者和代言人其實是同一個人，也就是一個人扮演兩種不同的身份。更高明的是第二種，代言人虛構出一個統治者，就像皇帝。我們都說皇帝是天子，是君權神授，所以皇帝是代表天和神來統治世界。但其實天和神並不存在，它們隻是皇帝編造出來的，其作用就是讓世人承認皇帝，不敢反抗他。在曆史上，很多人都冒充是什麼神佛的轉世和化身，以此來迷惑世人。大多邪教都是這麼誕生的。人都具有迷信性和奴隸性，信仰的力量可是無窮大的。你能夠想到有形與無形之間的聯係和轉化，這份覺悟當真是難得。我們都知道，隻有消滅頭才能消滅那個組織，隻有先找到頭才能消滅頭。所以勝敗的關鍵完全在於能不能找到那個頭。如果那個頭是有形的，我們就有可能找到它，就怕它是無形的，或者說是可變化的。不過，我們必須要有這樣的信念，那就是邪不勝正。這個組織，誕生於戰亂年代，那個時候有適合它生長的環境，可以說，它的誕生是一種必然。但現在不同了，當今天下正氣昌盛，乾坤浩然，這種邪惡之物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我們不能小視了它的力量，但也不要把它想象的那麼強大。它畢竟也是人創造的，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是有限的。要想統治好那麼一個詭怪的組織，這可不是件容易事。而且現在它麵臨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和威脅，比如我和你，還有像胡靈芝，她們表麵上不得不屈服，但內心中早已開始反抗它。它已經走向了腐朽，離死亡已經不遠了。我們不能給它任何喘息的機會。那個頭不是隱藏的深嗎，那我們就砍掉它所有手足，逼迫它不得不現身。”
今明月道：“可是這樣一來，我還有另外一種擔憂。那個頭，他會不會徹底的隱身起來呢。反正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就算他脫離開那個組織我們也不知道。那他豈不就能逍遙法外了。”
明王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胡靈芝，水靈兒，還有我們的兒女，那些毀掉他們的罪魁禍首，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懲罰，誰也別想逃掉。天下有一種道就叫做懲罰，你會感覺到它的存在。”
今明月道：“我還沒有感覺到，但我相信它的存在。咱們還是談點比較現實的吧，關於西魔教雙子聖皇的事，你了解多少？”
明王道：“精靈宇明中毒身亡後，他們為報恩就來到中原，暗中查找那個下毒之人，似乎查到了什麼線索，可惜被害了，我隻知道這些。還有，當時青鸞已經懷有身孕，他們可能留下了一個孩子。我找不到這個孩子，就算找到了也沒法子確認。我曾經懷疑過你就是那個孩子。”
今明月道：“我不是。據我所知，西山魔教教主隻給了他們兩年的時間報恩，兩年後他們沒有回去，西魔教有沒有派人來找他們。”
明王道：“有，人馬和雙魚兩位聖皇曾來找他們，不過我和他們沒什麼來往。”
今明月道：“你知道的秘密是不是你女兒都知道，哦，我差點忘了，她的名字是什麼呀，至今為止我都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呢！”
明王笑道：“藍若微。”
今明月笑道：“好名字，怎麼寫？”
明王道：“藍天的藍，上善若水的若，微笑的微。她三歲時就學會了認字，第一件是就是給自己起了這麼個名字，很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