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蛋糕剛出門就碰上他了,他問我們的關係怎麼樣?什麼時候訂婚?表示貝董事長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他似乎沒有反對。”袁亦欽說完話,注意著貝南的神情。
她輕皺了下眉頭,那雙褐瞳中一閃而過的諷刺。
那抹諷刺並不是針對他,而是對貝家的那些人。
“那然後你怎麼回答?”貝南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拿起一個勺子直接戳了蛋糕上頭那個酷似她~的~奶油小人,吃了。
袁亦欽黑線了一下,答道:“我說快了,訂婚的事情可以考慮,至於結婚的事情就等到你讀完書再打算,然後貝涵衍也沒說什麼,我感覺他欲言又止似乎想問我說什麼,神情有些奇怪。”
“他本來就是個變~態的人,你不用想太多,既然貝延華沒說什麼,那估計是對你不算很討厭,看來他們應該是調查過你了。”貝南不緊不慢吃著蛋糕說道。
這都那麼久過去,貝家那邊根本就沒有打電話過來詢問。
“對了,之前在警政樓的時候你不是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麼?”貝南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當時沒有心情聽他說屬於他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她倒是有些興趣了。
她和貝家的關係雖然一直都不溫不火,確切的說很不好,那隻是表麵看著平靜。
即便她是貝家不受寵~的小姐,對於她的未婚夫她的父親貝延華也不可能太隨意。
第二刑偵大隊的代理隊長這個身份真心不行,袁亦欽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並且這個身份讓貝家那邊感覺還可以。
那張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清淺的笑意:“現在有興趣了?”
“是啊,你會跟我說嗎?”貝南老實的回答。
“可以啊,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約會,到時候我慢慢說給你聽。”袁亦欽趁機說道。
她嘴角一抽,麵色沉了下來:“你又在變相的威脅我。”
“我說了你要是能抓到我的把柄,我讓你盡情的威脅。”但是她抓不到任何一絲有關於他的把柄,目前也隻能被他壓製,誰讓他手中有她想要的情報。
貝南心中不爽了下,隨後挑眉想到了什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看的袁亦欽心中猛地湧起不太好的預感。
“我說貝同學,你就不能一直維持在同個頻度的情緒上嗎?前一秒麵無表情冷冰冰的,後一秒就笑的那麼天真爛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人格分裂。”袁亦欽皺眉說道。
或許……真的人格分裂也說不定,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檢查貝南的精神是否正常。
看著,相處著是蠻正常的,但是有時候一冷一熱的情緒變化太激烈了,這讓袁亦欽不得不懷疑她精神方麵是否有什麼疾病。
“那你就當我人格分裂好了。”貝南把一小塊蛋糕放進嘴裏吃著,很無所謂。
“被人當神經病也無所謂?”
“這些年來也沒有人會真正的把我當成正常人,習慣了。”
看著她眼底浮閃而過的悲傷,袁亦欽心中有些疼惜:“每天抱著那隻陰森森的娃娃,大家心中多少會有些害怕,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