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在山丘腰部,找了一處較平坦的坡地,接著三下五除二的挑了幾根較粗的鬆樹,祭出法器將它們迅速的肢解了,然後.......
半個時辰後,一座簡陋的小木屋就出現在了山丘上,並且屋內木桌木椅,甚至木床,全都樣樣齊全。
呂逍又按照準確位置,將陣旗和陣盤插好後埋入地下,擺成一個小型陣法,此陣運轉不同的陣勢變化,用以困死迷幻敵人。
做完這一切工作後,呂逍才安安心心地睡上了一覺。
不知睡了多久,呂逍在石床上感到兀自來的劇烈晃動,將他猛然間從睡夢中驚醒。
醒之間的他,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差點以為這股晃動,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但是又一次的劇烈晃動傳來,讓呂逍的最後一絲睡意不翼而飛,因為除了地麵的晃動外,外麵還傳來的轟隆隆的爆裂聲,分明是有人碰觸了自己的禁製,而在強行攻擊自己的大陣禁製。
呂逍又驚又怒!馬上幾個箭步,跑出了臥室,直奔大陣位置。
當洞府外,密密麻麻的光箭和其他法器攻擊落入呂逍眼內時,呂逍還真吃了不小一驚。
怎麼回事?自己自從進了這島,一直是小心低調行事,怎麼還是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看這些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不像是找錯了人,難道他們要對自己行殺人奪寶的惡事?
呂逍危急之時,頭腦反而清醒了許多,轉眼間各種應對之策紛紛湧上了心頭。
“裏麵的人聽好了,我們是令狐家的人,快將這隻白雕交出來,隻要把此雕交出來,我等絕不再騷擾此地主人!閣下,何必要得罪我們令狐家的人?”
也許看到他們淩厲的攻勢,竟完全被自己的陣法給化解了,絲毫效果都沒有出現,一個男人的規勸聲這才從空中響起。
呂逍聞言,摸不著頭腦,什麼白雕,什麼令狐家,自己自從進島,隻認識那位孟老和梁掌櫃,跟這令狐家又產生了什麼誤會,還有這白雕,簡直一頭霧水。
這幾人服飾各異,最前麵開口那人較為其他幾人,要顯得胖一些,因為他身後幾人都是十分的精瘦。
雖然這些令狐家的人攻勢驚人,但呂逍見自己的陣法絲毫沒有被擊破的跡象,心裏倒安心得很。
放話道:“諸位擅闖我的洞府,攻擊我的陣法,實在有些盛氣淩人,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雕兒’是何物,也未見過,你們若是再這樣糾纏不休,可別怪我出手無情了。”
呂逍相信,此言一出,這群人絕不會再在這裏停留太久的時間。
不過,大陣目前看起來雖然無憂,但呂逍也不敢回洞府再補個回籠覺,就幹脆回府內搬出一張青石凳子,坐在上麵閉目養神起來。
整整一個多時辰的狂轟濫炸,讓大陣終於產生了第一次的變化,原本沉靜如水的陣勢,開始閃爍起淡淡的青光來,遮蔽住了整個大陣的上空,讓那些光箭和法器的攻擊打在其上,產生了水紋一樣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