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猿朝著衛英做了個鬼臉,然後跟著眾人一起離去。
到了獨腿老人的那間小木屋,陳景與衛英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竟升起一種溫馨的感覺,二人不禁回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個夜晚。
陳景笑了笑說道:“進去吧。”
衛英點點頭,走進木屋,獨腿老人拿出一些幹肉和一袋花生,由於酒缸太大進不了木屋,隻能拿大一點的容器裝滿之後帶進木屋之中。
糜樂賢聞著香氣四溢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酒順著喉嚨流下去就象是一團火一路燒下去,糜樂賢舒服哼了一聲,大喊道:“好酒!”
見眾人喝的痛快,小猿也在一旁伸手要酒喝,衛英無奈給小猿倒了一杯,小猿接過酒杯杯猛一抬頭,全部喝了進去,“咳咳......”烈酒嗆得小猿眼淚都掉了下來。
一眾人看著小猿那蠢萌的模樣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獨腿老人喝完兩口之後,看著陳景與衛英說道:“這幾個月你們都遭遇到了什麼,說與我聽聽。”
糜樂賢也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景二人。
衛英喝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開始他漫長而又漫長的胡說八道。
別看衛英長得方頭方腦,感覺整個人都憨憨的,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但是隻要喝起酒來,那他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在朋友麵前有什麼說什麼,而且還是添油加醋的那種,什麼事情都說的神乎其神。
這次也不例外,將陳景二人這四個多月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直聽得糜樂賢一愣一愣的,一雙快被臉上的肥肉擠沒了的小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衛英在那裏唾沫橫飛的吹著。
尤其是在尋找蹬仙碑的過程,就連坐在一旁的小猿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呲牙咧嘴的不斷扒拉著衛英的衣服。
俗話說,有人吹就有人聽,有人聽那就有人信。獨腿老人坐在一旁時不時的撕下一塊幹肉放在嘴裏然後再喝一口酒,一臉微笑的看著衛英唾沫橫飛的在那裏使勁的吹,顯然是對衛英的話是一半信一半不信,陳景與小猿呢,這兩個親身經曆過的家夥直接無視衛英,反觀糜樂賢,那雙小眼睛透著亮,一張胖臉隨著衛英的話一會兒變的緊張一會兒變得陰沉,聽的及其的入迷。
衛英全部講完之後,糜樂賢長出了一口氣,豎起大拇指竟帶著哭腔說道:“真是難為你們了。”
當然,衛英也沒有全說,比如陳景背後的妖刀,還有遇到巨龍之後陳景丟掉一條手臂的事情,隻說陳景是在對抗鐵盾亞龍獸時被亞龍獸撕去的。
當衛英全部講完,陳景在一旁長舒一口氣,然後看著獨腿老人一臉嚴肅的說道:“師尊,那蹬仙碑和骨笛之事......”
沒等陳景說完,獨腿老人擺了擺手,說道:“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你們該知道的,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
獨腿老人說完,陳景有些不甘心的繼續說道:“可是......”
“陳景,你要記住,成大事者一定要有一顆耐得住寂寞與好奇的心,烏雲遮住了太陽,但是終有飄散之時,有些事情隻可追求,但絕不能強求。你明白嗎?”獨腿老人看著陳景,眯著雙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