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雲道:“對付這種無恥的人,就應該用非常的手段。”
徐平道:“我的甲木陣被破的無聲無息,對方一定有陣法的高手。”
陸風卻突然問道:“無晴師兄,為何隻有你不受迷魂術的影響?”
無晴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黑衣人說曾經對我用過迷魂術,但是卻失效了。”
陸風道:“師尊曾經說過,一切術法咒術,都不是百分百成功的,如果對方根基超過自己太多,或者本身也是術法高手,效力就會大打折扣。我主修術法,對於各類術法咒術有一定的抵抗力,所以當天晚上還保留了一點意識。無晴師兄你未修行過術法,也和我們同樣是養魄境的,為何一點都沒有收到影響?”
無晴沉默了一陣,突然道:“老三,你用紫雷術劈我一下試試。”
陸風疑惑不解,說道:“紫雷術威力極大,你和我都是養魄境的,根基相差不多,如果被擊中,恐怕要癱軟好幾個時辰。你真要試?”
無晴道:“老三,手下留情,出一成力試試。我可不想一路上被你背著走。”
陸風道:“得罪了。”
陸風念動口訣,單手結印,指向無晴,一道紫雷從天而降,劈向無晴,碰到無晴的身體,卻憑空消失了。即使如此,無晴還是感覺身上微微麻痹了一下。但是胸口卻傳來一陣抵抗的力量,頓時將這種麻痹感化解了。
無晴從身上掏出令旗,說道:“恐怕這麵令旗就是關鍵所在。如果我猜測沒錯,這道令旗有抵抗法術的效果。”
陸風奇道:“無晴師兄,你把令旗借我觀視一下。”無晴將令旗遞給陸風。陸風接過令旗,運起靈力,在令旗表麵摩挲,卻什麼也未感覺到。觀察令旗,卻隻是普通的青石杆,配上三角形的黃綢布製成,綢麵上卻什麼也沒寫,不像是包含了什麼特殊的法陣。
陸風失望的將令旗交還給無晴,無晴剛伸出手欲接過令旗,卻感覺身子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頓時感覺渾身麻痹,眼前一黑,頓時昏厥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無晴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緩緩移動,胸口卻是濕漉漉的。緩緩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陸風背在身上,陸風身寬體胖,身上汗流如雨,後襟早已經一片汪洋,卻也把無晴胸前浸濕了。
無晴心道,這胖子總算還有點人性,就讓他多背一會兒吧。莫聽雨卻一直陪在無晴身邊,看到無晴睜開了眼睛,驚喜的說道:“無晴師兄醒了!”
陸風聽到無晴醒了,腳步立馬停了下來,把無晴在旁邊的一塊大石上放下,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累死我了,一步也走不動了!”
無晴道:“老三,你居然暗算我,我覺得很受傷。”
陸風道:“這是師尊教導的,智者千慮,不如勇者篤行。我不電你一下,大家都不能肯定這令旗的效用如何。”
無晴道:“老三,我的身子現在還麻痹著,好像還有點痛。”
陸風道:“老大,我真是走不動了,你看看周圍,我們今天估計走不出這裏了。”
無晴好奇的打量周圍,隻見目光所及之處,寸草不生,孤零零的長著幾棵楊樹,樹葉卻快掉光了。失心穀內本來林木生長茂盛,此地卻毫無生機,一片死寂。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躺著幾隻麋鹿,卻是骨瘦如柴,站立不起來了。
陸風道:“這鬼地方我們已經走了半天了,總也繞不出去。你看到那幾隻麋鹿沒,今天我已經是第二次看到它們了。”
奉雲道:“老大,不如暫時就在這裏休息一陣。那幾隻麋鹿看著怪可憐的,不如我去渡了它們,也好給你補充一下體力。”
陸風道:“老二,還是算了吧,那幾隻麋鹿瘦成那個樣子,隻怕是染上了什麼病,我可不敢吃。”
兩人正在爭論麋鹿是否能吃,無晴卻道:“老三,你一路上有沒有看到一棟木屋?”
陸風朝無晴指向的地方看去,果然看見前麵有一棟小木屋,門前長柱上掛著獵刀和弓箭,似乎是獵戶居住的地方。
陸風道:“奇了,這木屋卻是第一次看見。”
就在此時,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位俏麗的農婦走了出來,手裏卻提著一串烏鴉骨頭,罵罵咧咧的念叨:“今天吃紅燒烏鴉,明天吃清蒸烏鴉,天天都吃烏鴉,老娘嘴裏都快淡出烏鴉來了。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老娘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隨手將烏鴉骨頭一扔,不偏不倚,剛剛好丟在了陸風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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