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師兄弟看到這裏,驚呆了,隻覺得鼻腔兩道紅流了下來。
小夕皺著一張臉,氣呼呼的說道:“真不要臉,長得這麼難看還敢露,露就露吧,胸居然還這麼小。”
被小夕這麼一說,一行人才注意到,那些甩著手帕的美女的胸實在是太小了,可能跟A杯差不多,把抹胸扯掉的話,都分不清是男是女。
驚蟄倒是一針見血,朝那些美女吼道:“你們是男是女?不男不女的話,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虞子期瞟了一眼雲愫的胸口,雲愫此時穿著寬大的男袍,又束了胸,看不出來,倒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記憶猶新,真是很軟的,隻是當然他腦子不怎麼清醒,他想下回清醒的時候,再仔細看看。
雲愫側眸,瞠了他一眼。
虞子期嘿嘿的笑著,眼眉泛起一抹邪魅的光芒,笑眯眯的說道:“驚蟄說得對,都不知道這些醜八怪是男是女。”
離得最近的一個美女回過頭來,朝虞子期惡狠狠的說道:“我們是女的。”
說著幾個美女朝雲愫他們靠過來。
“這一關叫什麼?”雲愫冷冷的問小夕。
小夕歪著腦袋想了許久,然後若有所思道:“好像叫牡丹花下。”
“哪裏來的牡丹?”雲愫掃視了一眼各處,這個空間的布局是一個像宮殿一般,突然四周的絲竹聲響起,帶著靡靡之音。
小夕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哪裏有牡丹,我隻是看過書上是這麼說的。”小夕平日裏喜歡看書,族裏的書籍大多數她都看過,哪怕不理解,女王也告訴她,等她以後便理解了。
“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喻大師兄一聲輕笑,伸手捏了一把那美女的臀。
一個美女朝沈星沉靠過來,沈星沉一把將人家推開,臉上有著怒氣。
美女嬌滴滴的說道:“公子怎麼啦?我長得不美嗎?”
“不是長得不美。”雲愫在一旁輕笑,挑起那位美女的下巴,笑道:“而是,你知道一個男人除了在意女人的臉,還在意女人的胸,不過他們更在意女人的胸,因為關了燈之後,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手感舒服點的。”
沈星沉臉色一白,望向雲愫,心想我家愫兒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猥瑣的話的?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一定是跟虞子期呆得久了。想到這裏,沈星沉恨恨的瞠了一眼虞子期。
虞子期有些無辜,愫愫從小就當成男子在養,特別是在天煞帝城的時候,朝中的官員一直以為她是一個紈絝的王爺,吃喝票賭,樣樣都會,這些都是她自己學會的啊。但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隻怕不可能活得這麼久。
虞子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推開湊過來的一個美女,語重心長的說道:“愫愫說得沒錯,不管長得美的,還是長得醜的,男人更注意晚上關了燈之後的感覺。”
“你是不是經常這麼做?”沈星沉冷冷的望向虞子期。
虞子期回想起昨夜的經曆,說道:“我隻在昨夜這麼做過。而且還是意識不怎麼清晰的時候。”所以他想,昨晚要是清醒一點的話,就好了。真是好可惜。
沈星沉的目光足可殺人,虞子期卻笑嗬嗬的說道:“我看找牡丹也容易。”
青然被那些美女圍著,不敢動手,他從來不打女人,所以便不知道怎麼辦,聽到虞子期這麼一說,趕緊問道:“你說怎麼找到牡丹?”
虞子期扯過一個美女,眉宇含笑,蠱惑又動人,問道:“這位姑娘,你們姐妹中有沒有一個叫牡丹的?把她給爺叫出來瞧瞧。”
那美女一聲輕哼,“你們憑什麼見牡丹妹妹?”
虞子期將插在腰間的扇子遞了過去,說道:“你把這個送給她,如果她不願意見爺,爺便不強求,萬一她願意見呢?”
雲愫皺眉,不太喜歡虞子期在那裏招風引蝶,實在有些堵心,她淡淡的問道:“你幹嘛把隨身之物送了人?”而且還送的是一個女人!
雲愫有些不高興,倒是虞子期一時間有些愧疚,說道:“我隻是想找助我們通關的妖魔之主,我覺得這一關的妖主肯定就是那個叫牡丹的。”
雲愫心底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凡事以大局為重,倒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是誰說要見我?”一聲輕快的女聲傳過來。
本以為牡丹應該是一個曼妙的少女,誰知道竟然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個小女孩居然和小夕除了穿著打扮發型不一樣以外,其他的地方長得一模一樣!
連小夕也驚愕不已,指著那個叫牡丹的小姑娘,說道:“你是誰?”
小女孩一聲輕笑,語氣陰冷陰冷的,說道:“我是牡丹啊,怎麼啦?”
“你憑什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小夕惱道。
牡丹卻輕聲一笑,說道:“我還沒說你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呢?你倒還說起我來了?我在這個裏活了好幾百年了,要說長得像,也是你非要長得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