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情懷全他娘給那女人給粉碎了,海誓山盟都不過是騙人的手段,她也就能騙騙他了,這才剛傾家蕩產,那邊就來退婚,還跟他說什麼連住處都被人侵占了,拿什麼養他們的女兒,連完顏穀秋都跟他說不可能隨著他吃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臉借錢周轉嗎?可他就是犯傻,心想著未婚妻是愛他的,不會那麼絕情,肯定是有苦衷,愣是在人門前守了一個多月,當看到人家笑嘻嘻的和別的公子哥兒出去遊玩,接受他們給的寶物後,才算徹底看清。
從那一刻起,他就發誓,定要活出個人樣來讓完顏家看看,他是不是他們口中的朽木,更不會去衙門告他們完顏家不守承諾,他還丟不起那個人,也沒那麼沒骨氣,事實證明他並非廢物,三年前就富甲一方了。
而生意上也危及到了完顏家,還記得當時完顏老爺子跪著來求他,那感覺的確不錯,後來他也成功令完顏穀秋離開了完顏家,也放過了兩個老東西,至於完顏穀秋去了哪裏,他沒興趣知道。
或許有些小氣了,可他南思臣就是這種人,你對我不仁我便對你不義。
馬車中,上官無極斜靠車窗,淺笑著打量又陷入往事的好友:“思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完顏穀秋如今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無家可歸,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你哪隻眼看見我放不下了?不瞞你說,我對完顏穀秋早就沒那心思了,甚至想到她都覺得惡心,隻是很想知道她是否後悔過而已,真想看著她為了能回家,來求大爺。”那種女人,不值得同情,可都三年過去了,也沒見其登門。
莫不是已經死了?死了就死了吧,活著也是個禍害。
“有時候你該謝謝她,如果不是她,你哪能有今天的成就?還記得當時你幾乎不眠不休的打拚,那股毅力,連本王都自愧不如,行,你不喜歡聽咱就不談這些。”某男見好友臉色不善,轉移話題:“白家三小姐是洪水猛獸?把你嚇成這樣。”
南思臣這才恢複笑臉:“何止是洪水猛獸,那白老爺子都快把全部家產拱手,隻為找到一能接受他姑娘的女婿了。”
上官無極失笑:“白家本王也有所耳聞,家底豐厚,產業眾多,那你小子不是撿了個大便宜?還愁什麼?”這麼好的事,別人想碰還碰不到呢。
“如果我告訴你,就這條件,那女人被休過五次,你還覺得是便宜嗎?”
“五次?看來這姑娘也算位奇人,你當真不考慮?”明知如此,為何還要去?
南思臣摸摸下顎,別有深意的勾唇:“本來是不大敢賭,有意去退親的,若是娶回來又不能休,萬一真忍受不了,不是自掘墳墓嗎?幸好上天給了個先見一麵的機會,反正隻要沒到令人作嘔的地步,我就當做善事了,解救解救白老爺子。”
上官無極不再言語,反正娶的又不是他,隻要南思臣滿意,做為兄弟,當然會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