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絕世寶物-鎮妖塔”
楚師叔盯著徐少飛手上巴掌大的如九塔狀的鎮妖塔,不太肯定的道。
徐少飛微微額首,也難怪楚師叔看到這個寶塔,比較詫異,並非是因這寶塔小的原因,大凡絕世寶物都有它特殊的一麵,就算小到極點,那也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可是,此塔放在手心之中,就如那平凡給孩童玩的玩具模型,除了塔身做工精致小巧之外,並無特別之處。那絕世寶物應有的強悍氣息,卻一丁點兒也感覺不到,要不是這“寶物”二字,從徐少飛口中說出,打死都不能相信這是一件寶物,而且還是一件絕世的寶物。
楚師叔那寫滿了疑問的臉蛋上,就像吃到了蒼蠅,雖然惡心,但也不得不認命的承認這應該就是絕世寶物沒錯,隻是這寶物比較低調而已。
徐少飛看著楚師叔如好奇寶寶的盯著手中的這如玩具木偶的寶塔,笑了笑便把那在東方旋流內部所發生的事情,簡潔的向楚師叔說了一翻。
楚師叔也並非真的就認為這手心上看似平凡的寶塔並非寶塔,而是一連鬱悶了數日的心情終於有了放鬆,這才用著這半開玩笑的神情,放鬆了一把。
從徐少飛的被大小姐誤解一直到與那五派老祖的交戰不休,這中間看似三招兩式的簡單鬥爭,可是要隻要仔細算起來,稍有不慎,就會死的屍骨無存,更不要說這千峰家族萬年的積業,恐怕就連夫人以及大小二位小姐以及眾多的千峰家族家的女性,都要成為這五派的玩偶,從此永不出頭之日。
這種重擔與心理的壓力,即使再好的脾氣也可能會被壓折壓斷,更何況,麵對著全族的族人,楚師叔這張臉還要始終保持著信心與歡快,沒有被壓胯,不得不說,楚師叔的心理抗性是巨大的。
否則,對於徐少飛突然帶回來這樣一個看起來很像玩偶的東西,也不會有如此的詫異與反饋。
在聽聞到,那旋流之中發生的事情之後,楚師叔的表情也隨著徐少飛的娓娓道來,而變的喜憂參半。麵部表情估計也是楚師叔由始以來,表情最豐富的一次。
一會兒笑,一會兒憂,一會兒沉思。
良久,言畢,楚師叔才帶著慎重的表情,眼神複雜的看著徐少飛道:“這麼說,那五派的創派祖宗已經回到各個派中,按照少飛所說的,那五位始祖的功夫就連夫人強盛時期也無法擊破的話,那麼不要說整個神州大地了,我們千峰家族必難逃過一劫”
楚師叔的話不無道理,他的眼睛現在已死死的盯著徐少飛手中的這個看起來普通的玩意兒。看到徐少飛臉上那放心的笑容,不知為何楚師叔的心裏寬心了許多。
千峰怡玲一直站在旁邊,躲在徐少飛的背後,自從與徐少飛在塔中成了實質上的夫妻之實後,她已經很明確的把自己定位在一位賢內助方向。所有的一切都以徐少飛為主。
雖然,現在來說,整個千峰家族,除了母親,姐姐,還有楚師叔,那麼當家主事的就是自己,不過,她已經用行動來表明了,徐少飛就是她的天,家族的話語也以他為主。
楚師叔當然明白,看到怡玲那臉色羞紅的嬌羞樣兒,偎依在少飛的背後,無形之中,那多多少少的一點愁容也就化淡了少許。
徐少飛一直對於楚師叔的感覺都不錯,即便在夫人口中認自己為主,她為奴時,楚師叔都站在一個較公正的方向去看待這個事情,沒有妄加指責。所以楚師叔在他的心理是尊重的。
看著楚師叔聽聞到這五派始祖的事後,臉現著少許愁容,徐少飛心念一動,靠近了楚師叔的耳朵,悄聲的嘀咕了幾句。
隻見,那楚師叔忽然麵容古怪,大有深意的看著千峰怡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弄得怡玲原本就羞紅的臉蛋變得更加緋紅,不知道是坐好還是站著好。
到了最後,楚師叔終於帶著懵懂的神情,大點著頭,讚道:“原來塔內還有如此奇效,現在我到是相信這寶塔的神效了,年輕真好”
說完這話,楚師叔那大有深意的眼神又瞟了她一眼。
上峰怡玲這時哪裏還不懂,徐少飛跟楚師叔說了什麼話,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徐少飛說了塔內雙修的事情,這讓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楚師叔那大有深意的眼神,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她跺了一下腳,狠狠的掐了掐正在那得瑟笑嘻嘻的徐少飛一下,眼睛瞪了一下,不依道:“壞死了,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