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天保佑他,如果沒記錯的話,下一場這小子要上,希望這一槍不要影響他的狀態。不過看流星雨的氣勢,這家夥麻煩了,她的槍從來沒有這樣亮過。
雖然背對著場外,但小姑娘們逼人的氣勢讓我正經起來:“咳,比賽場所,不談私情,我們開始吧。”
可這呂小燕就是溫柔,她不動,我怎麼也不好出手。
“帥哥,你的實力那麼強,不是要欺負一個女孩子吧?人家可是第一次參加比賽,你不能讓我輸得太過難看啊。要不這樣吧?你的防禦那麼出色,我攻你一劍試試看,怎麼樣?”
“行啊!你插我吧!”,我的回答再次使用了溫柔的升調。沒辦法,把持不住,就算是撐死,純爺們也會拚命往碗裏裝,是吧?
我這還涎著臉淫|笑呢,就看見場內狂風大作,一點星光排開氣浪,筆直紮了過來。這一劍是如此迅急,劍尖直接切開了音爆,邊緣甚至燃出了尾焰。
我倒,美色當前,我居然忘了她是一條大灰狼!
倉促之下,我把所有防禦都使了出來:紫盾、大刀、靈罩,就差一點內褲外穿了,能擋一層算一層。
可這呂小燕嬌滴滴的,出手卻毫不含糊,碎紫盾、斷大刀、斬靈罩,轉瞬之間,已經一劍插到了我的身上——天,剛才是我叫她插的。
我是想哭,可這眼淚是痛出來的。
“噗”的一聲,防護服紅光大作,雖然沒能紮透,但我明顯看見我的右胸凹了下去,隨後身體離地而起,空餘兩行清淚,整個人被狠狠捅入了防護罩內。
我這還痛得在吸氣呢,神識內,一把龐然巨物橫掃過來。我暈,一小姑娘家,拎的居然是把巨劍,跟塊門板似的,與她身體等大,你當拍麵餅啊?
不但如此,這呂小燕此時完全變了一個模樣:右手持劍,袖子擼到了肘部,兩邊裙角打了個結,挽在了腰上,牙口緊咬、麵皮抽搐。
“我叫你吃老娘豆腐,姑奶奶你消費得起嗎?色膽包天了你,我拍你個王八蛋!”
“啪”,我是貼著氣罩,一路滾出去的。
救命啊!是女漢子!
邊滾,我邊看到場外一大群人在那抱肚狂笑。阿姆斯特朗平時一幅謙謙君子的模樣,可今天一點也不顧形象,蹲在地上,直拍桌麵。
“阿輝,保重啊!流氓燕的名號你居然敢沒聽說過?全星係誰人不知,何人不曉?調戲她?有眼無珠啊你!你也不去問問,誰見到她不是避讓三舍?
喂,燕姐,拍重點啊,不用給我們麵子。對了再往下三寸,對對對,就那位置!”
我是被激到直嘔血,他奶奶的,你們全都認識,幹嘛不早提醒一聲?搞到我現在被揍得這麼慘。
這真是槍打出頭鳥,教訓啊!
之前裝低調,誰把我放心上?不是平平安安的?現在好了,就昨天得瑟了一回,一家夥成了眾矢之敵,就連這女漢子也裝俏嬌娘了,好慘!
這呂小燕的武力真不是蓋的,阿姆斯特朗絕對沒有任何虛言。她出招真是環環相扣、十分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