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談(1 / 1)

寫這一本套書時真可媲美紐約雙子星大廈的災難,大腦死了無數個細胞,人都快掛了。

並非身體微恙或是受傷之類的倒楣事,而是非常嚴重的幹擾妨礙到我的睡眠,要知道對於一頭豬而言,吃和睡眠是何等重要的事呀!

記得以前家中未新添一對雙胞胎的日子多快活,可以下午兩、三點才起床寫稿,晚上……呃,是淩晨三、四點入睡,而且保證至少有十個小時的安睡期。

可現今……唉!唉!唉!

我好命苦呀!

有時中午不到就突然有個小嬰兒往我懷中一塞,因為他的父母要去工作,所以我成了兼職保母。

一帶帶到下午五、六點,其中趁機吃了午、晚賽(合並),原本以為可以痛快得寫稿寫到手痛。

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呀!我家的菲傭(我媽)沒多久又抱著兩個小孩上來,於是在七點左右又得停下手邊的工作,直到快十點才能解脫。

有一回我親愛的媽在淩晨四、五點時起床上樓來,瞧見我還在拚命寫稿,居然很訝異的說:「你怎麽還沒睡!」

那時,我用充滿怨恨的眼光道:「我一向在天亮前睡覺,因為我要寫稿。」

以上是我寫稿時的心情,順手拈來的牢騷。

事隔一個月後的今天我又補上後半段序,原因無他,隻因我遇上一個讓人超級吐血的家夥。

那天我去洗頭,隔壁坐了一位大概四、五十歲的歐裏桑,非常風騷的和美發師打展聊天,無視我在一旁扇風的動作拚命抽煙。

哇哩咧,當場好想開罵,可我忍下來了。

隻是,他越來越過份的話讓我無法忍受,他十分不要臉地說哪裏的姑娘最美,哪裏的小姐最醜,而且他指的是大陸。

那時我心裏隻有兩個字:犯賤。

什麽六百元就可以包一個上海姑娘伴遊兩、三天,珠江港口有無數的女孩站在那裏等人挑,杭州的女孩漂亮得沒話說,澳門小姐最醜之類的話。

真他x的,若是沒有他們那票名為旅客,其實和買春團沒兩樣的嫖客,女人會以出賣身體為職業嗎?

難怪台灣人在大陸老是被砍被搶,因為財大氣粗欠人扁,人家不搶台灣人要搶誰呢?

更過份的是他居然向美發師'建議'她的胸口衣襟拉得太高,應該低一點才可愛,當時我真的抓狂地回他一句——你當她是上班小姐來賣肉呀!

後來才好笑,他一副神氣得要命的模樣對老板說:「有空來台北玩。」而老板大概對他倒盡了胃口,很不客氣的說:「我很窮,買不起到台北的車票。」

哇!大快人心,聽得人很爽,可是我還是想捶他一頓,詛咒他破產。

對了,小貓小姐,麻煩你下一回寫上地址好嗎?免得我一時找不到你上一封來信,而無法回信給你唷!

(本章完)